于是他为红毛猴争辩:“此事口说无凭,你莫要冤枉了它?”
白赤的眼睛乐成了月牙:“我并没有冤枉它,此事是它自己承认的,这里的人可都听见了。”
李吒瞧了那还在“滴答、滴答”落水的铁笼一眼,说道:“怕只怕它是被迫的。”
“被迫?”白赤把红毛猴提了起来,幽幽道,“我们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不成?”
李吒对红毛猴道:“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红毛猴哭丧着脸道:“我也不知道,我到野外看到了一壶酒,酒香扑鼻,便喝了起来。醒来便到了掌门的灵堂,桌案上的东西洒得到处都是,接着他们便进来将我抓了。我当时喝醉了,确实什么都不记得,即便是真的……真的做了那事,也是我醉后误事,我并未对掌门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