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发现是正常的,家主很多时候就都是一个人的,只不过最近自己跟他初步不离的才发现家主有这个现象。
谢纪被叫的回过神来,看到李文昌就在下面跪着,披头散发,脸色不是很好。
不过还是颇为激动:“本官没罪,没罪,有罪的是你谢纪,所有的命令都是你这个大奸臣下的,本官所做的一切都是丞相您吩咐的。丞相,要先判本官的罪是不是得先判自己的罪?”
李文昌想谢纪可能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他也别想让他好过,你敢判我有罪,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有罪,先判你自己再说,要是强行判我,你还能服众吗?
虽然你名声都是臭大街,但是我不介意在多喷你一口黑水,反正你也不是好人,别装模作样的,看得真是恶心。
谢纪没想到李文昌会来这一招,死到临头了还要喷自己一口脏水。
围观的那些大胆的百姓在窃窃私语,看着谢纪要怎么审理这个县令,这个县令也许说的是真的,都是听这个奸臣的吩咐。
他只是给奸臣背黑锅,而奸臣还卸磨杀驴,看这个县令没用了就把他杀了,这样看来这丞相还真是阴险,于是民众看谢纪的眼神就越发不善,要不是这里有那么多士兵,他们早就过去砸死那个奸臣了。
谢纪看见那些民众的眼神,看李文昌越来越不善了,该死的李文昌,你居然将污水泼到我身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哦,本相何时下过如此荒唐的命令,将民众财产搜刮一空,抢占良家妇女,你说,这是何时?是本相亲自当着你一个县令的面说的吗?你何时有这么大的脸,需要本相亲自嘱咐你?”谢纪质问道,去你的,敢把锅甩在我身上,你还是第一次。
“丞相别装作不知,七日前,丞相亲自在风味楼找下官,让下官敬献一百万两给丞相,并让下官将长陵县的小娘子都奉献给丞相。”李文昌说道,他反正是要死的,死之前也要泼谢纪一口脏水,至于家人,他们算什么,我死,他们也得跟自己陪葬,所以李文昌丝毫不担心谢纪会找自己家人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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