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是让人派兵将这个长陵县令拿下,家主,我现在就去找孟涛,等我。
流水便离开此地了,谢纪看着流水远去的背影,暗暗想,流水,现在就靠你了。
“这位公子,那就先委屈你到县衙里居住一二。”长陵县令对着谢纪说道,别想跑,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你留在县衙吧!
当长陵县令说完以后有几个士兵站在谢纪后面,看着谢纪。只要谢纪感说一句不字,他们就不会对谢纪客气。
谢纪表面上点头,实际上他知道这个县令要做什么事,可是他居然没有办法,他也想阻止他,可惜自己势单力薄,根本就无法与这个长陵县令抗衡。
他痛恨,这比在贼匪窝里还痛恨,他痛恨为什么自己没有能力阻止他,他要是如果不怕死的,可以现在就出去拦着这个县令,但是,不行。
这个县令的忍耐力已经到了临界点了,自己要是多说一句,指不定有什么危险,要是这个县令昏了头把自己杀了,然后将尸体随便一扔,任是出动所有的人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这样死去。
说来他还是懦夫,这个事实还是别装了,用一个高尚的理由伪装自己,弄得连自己都相信自己就是高洁的。
谢纪被那些官兵带到县衙,还亏得那个县令给自己一间较为体面的屋子。
当谢纪被长陵县令李文昌软禁起来时,另外一头。
“县尊,要如何行事?如何才能在丞相来之前造一个桃源仙境?”长陵县令李文昌的下属问道。
“你派一些官兵去刁民那边,不要让他们上大街来,以免恶心了丞相,要是敢出现在街上,杀无赦。”
“还有,让那些贱民把钱财全部充公,一个不剩,要是不听话的,就不要活了。”长陵县令李文昌说死贱民一副嫌弃的样子。
“还有,让那些刁民把家里年轻貌美的小娘子都贡献出来,不听话的,知道该怎么做吧!”
李文昌有点残忍地说,他才不在意那些刁民的死活,现在是取悦丞相才是正理,其他的一切不足为道。
“县尊,要是将钱财一个不剩的话,那些刁民暴乱了怎么办?”下属不是可怜那些刁民,而是要是出现暴乱了这对县令是不利的,要是丞相不喜,那就完了。
“暴乱?将那些刁民以谋反之令处死,本官只要良民,你懂得了吗?”良民?就是把刀架到他们脖子上都不会反抗的人,这就是良民。
“那他们吃什么?怎么活?”那人继续问道。
“怎么活关本官何事,那是那些贱民的事,他们没手没脚,还要本官把吃的放在他们手上,没有吃的,自己想办法,吃土都可以活,没有粮食小事一桩,死了也少浪费一口粮食。”
长陵县令李文昌继续说道,他们吃什么关自己什么事?要是死了那也是老天爷不让你们活,要是老天爷让你们活就算再没有吃的也可以活下去。
“县尊,属下立即去办,定会给县尊一个满意的答复。”许多下属官员对着李文昌说道,那些贱民,活着真是浪费空气,还不如死了算,还清净。
由于这一条命令,便出现了以下几个场景。
一大堆官兵沿街对着那些穿着破烂的民众进行屠杀,认为他们不应该上街来,应该在深山老林里自生自灭。
一位位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被官兵肆意带走,丝毫不顾她们愿不愿意,家人若敢阻止,直接砍死。孟家小娘子也在其中。
她为了爷爷不被那些官兵杀害便主动跟官兵走了,尽管知道自己一去不回,没有未来,但还是走了,对着自己的爷爷做最后的告别。
由于这道命令,长陵县人心惶惶,人们苦不堪言,家里的财产被官兵肆意夺走,贵重物品劫掠一空。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一民众对着官兵抗议道。
“丞相的命令,怎么犯法?”那官兵听了就笑道,然后抢夺了财物就离开了。
“奸臣,奸臣,奸臣不得好死。”
“有这样的奸臣是要逼死我们吗?”
“奸臣,他安的是什么心啊,他为什么不给我们活路啊!”
“……”
长陵县此时骂声一片,这骂声都是针对谢纪这个丞相的。
“谁在骂我?”谢纪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他现在不能出去,只希望流水能快点来。
流水现在跑到了衡阳县的城门口,整座城门是封闭的。
而且城门又那么高,流水看着那城门,对上面大喊:“开门,快开门,开门,快开门。”
上门的士兵听见有人在城门下喊开门,往下一看,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打扮。
然后又转过头。不知道衡阳县不让进了吗?
“怎么了?”另一位守城门的士兵问道。
“你看那个傻子,一直喊着开门,还在喊,忒好笑了,难道不知道这座城不让进了吗?”那个士兵笑道。
“要不我们让他说说为什么要进?没准真有什么要紧的事?”那个士兵看见流水喊地那么卖力,可能真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再有事也不能开门,没看见上头吩咐了吗,一只苍蝇也别想进来?”要是把他放进来了要是追究他们的过错怎么办,他可不能放这个风险。
另一个士兵听了这句话沉默了,一会儿对着下面的流水喊:“别叫了,城门封了,不能进,你赶快离开吧,叫再多也不能开。”
流水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