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到底怎么回事?”流水看谢纪精神十分不好,担心着问道。

“流水,你说贼匪有可能会是好的吗?”谢纪看向流水问道。

他以为,他以为这些贼匪不是像他所想象的那样无恶不作,烧杀抢掠,结果没想到,现实给了他很大的打击,原来,原来这些贼匪真的不是好相处的,他还真的看走眼了。

“家主,贼匪终究是贼匪,尽管他们现在没有对家主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但难保以后呢?贼匪的本性总有一天都要露出来的,况且,这些贼匪绝对不安好心,要是知道了家主的身份,还不,还不……”流水说着就不敢往下说了,太可怕了。

“那你说为什么在县衙的那些官兵肆意掠夺百姓,将一老人活活打死,而贼匪却救了他。”谢纪现在很迷茫,他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他不知道,他觉得谁都不可信。

“家主,家主千万要站在朝廷那一边,这个可不能动摇,家主为丞相,这个立场不能变。”流水看到谢纪的这个样子立马劝到,他就算再无知也知道谢纪只能选择朝廷这一方,除了这个别无其他选择。

“家主,官兵就算再如何作恶,还是家主一令之下便可以收拾的,而盗匪,这是不可控的,先不说盗匪会不会有良心,就算盗匪做的比朝廷好,但是为家主不可控的,因此盗匪必然要清除。”流水说道,他本来就看那些盗匪不顺眼,家主要是看那些盗匪顺眼了那还得了,家主从一开始,就只能和那些贼匪走向对立面,这次是个意外。

“对啊,贼匪再怎么仁义也只能是贼匪,况且贼匪也不可能仁义,枉我还纠结那么多,可笑。”谢纪自嘲道,他阴差阳错,来到了贼匪窝,居然还动摇了他剿匪的念头,想想还真是可笑。看他们将人如此杀害,不仅将他搞的吐了,而且加深了他剿匪的心态。

既然他现在下定决心要剿匪了,那现在得想办法离开这个贼匪窝,要是自己现在正大光明地走下山去,可能会很难。

算了,他今天恶心透了,先睡一觉。谢纪是睡着了,可另外一边可是彻夜未眠。

县衙里,灯火通明。

“你们出出主意,该怎么办啊,怎么把丞相从贼匪手中救出来啊。”冯丰十分着急,这下可怎么办?

“那些贼匪十恶不做,丞相这次可谓是凶多吉少啊。”一人听了冯丰的话叹息道,他的意思是谢纪回不来了。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不救吧,要是被丞相的人发现了,我们可就完了。”他怕真的完了,要是明天那些人见不到谢纪可怎么解释。今天丞相的人要见丞相,被他以丞相不允许有人打扰他给支开了,但明天怎么办?总不能一直不让见吧,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啊!

“我更完了。”杨进脸上布满了愁苦,他这次可是得罪了丞相,就算救回来也难保他秋后算账。

“现在能拖到什么时候就拖到什么时候。”

这话一出,冯丰立马怒道:“拖,我们有时间拖吗?你拖一个给我看看,这次不算别人,是丞相,我也想脱,可是明天王溪来找丞相怎么办?丞相的下属来找他怎么办?你能拖的了吗?”

他们不知道今天是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他们不闯进来,还收获了丞相下属那些人的白眼。他们就差点把剑放在他脖子上了。

“要不我们趁夜叫几个人去龙虎山把丞相救回来。”此话一说,众人立马用白痴的眼神望着他。

“趁夜?你确定不是送死?”

“那怎么办啊,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吗?”冯丰绝望地说。

“要不叫人乔装打扮,装成山贼的样子,去龙虎山把丞相带出来。”一人试着说,丞相被抓是事实,事实无法改变,那他们只能去把丞相带出来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丞相?山贼?丞相在哪?”突然,县衙这些官员议事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他刚才正要去谢纪寝室那里,却被告知谢纪已经睡着了,他不信邪,直接一脚踹进去,丞相不可能那么早就睡的,更何况是现在到了剿匪的关键时刻。平常就勤政的谢纪更不可能把灯关了,这让他觉得可疑。

大不了等下被谢纪骂一顿。结果进去之后发现谢纪根本就不在县衙。

在看这边灯火通明的,周围也没有人,里面还传来山贼,丞相的声音,就直接暴力的踹开门。

“没没没,丞相,丞相他,他在休息。”冯丰看着王溪来势汹汹便语无伦次。

“我再问你,丞相在哪?”王溪在谢纪面前是有点怂的,但,在其他人面前怎么可能那么好说话,尤其是这个他一看就没有什么用的冯丰。

“这…这……”冯丰一直支支吾吾,他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说。”王溪看到这表情就知道出事了,废物,连丞相都能弄丢。

“丞相,丞相,他被贼匪抓走了。”冯丰神情恍惚,对上王溪威胁的眼神便直接吓得坐到地上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丞相落入那些贼匪手中。”王溪提高了音量,在场所有的官员都吓得跪倒在地,尤其是杨进,还吓的尿裤子了。毕竟他之前还射了丞相。

“副使,副使,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我的命,我,我年纪轻轻的不想死啊。”完了,这次真完了,要是丞相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就是必死无疑。

“对啊,副使,看在我们同僚一场,就帮帮我们吧。”杨进哭着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王溪。


状态提示:第29章泄露--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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