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一时之快而选中的女子居然需要一两金锭才出面,武珝倒是想亲眼目睹那女子的风采,到底值不值得这一两金锭的钱。一刻钟过去了,客房的房门被推开,率先走进屋内的便是之前那势利的妇人,只见她满脸堆笑的陪着笑脸,生怕惹怒前来的女子似的,恭敬有礼的犹如奴才。
武珝瞥见那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真容,而她手中抱着琵琶,身后还有婢女,看情况想必是有身份的女子,只是不明白此女子为何沦落至青楼卖艺。通常来说,青楼女子除非是真正的摇钱树,或是身后有人护着,要不然绝对不敢如此高傲。
“怎么来得那么慢?难道是不想做本大爷的生意了?”武珝压低声音,满脸不耐烦之色,说白点她还真是有些火气,不明不白的花了一两金锭不说,还让自己等了半天。
“有些事耽搁,还望四位爷见谅!”那妇人连忙陪笑道,“这些酒菜算是老妇赔罪,不算在总账之内您看如何?”
“行了!”武珝沉声道,“你出去,她留下!”
“得嘞!”那妇人哪敢反驳,满脸堆笑的出去了,还很懂事的关上房门,至于其它的就交给里面的女子,其它事情都不在意,又从怀里拿出一两金锭,眼里闪出金光闪闪的光芒。
那女子一直保持沉默,身旁的奴婢谦虚有礼的施礼,道:“我家小姐卖艺不卖身,琴技放眼整个京城都无人能与我家小姐相提并论,请问客官想听什么曲子?”
顿时,李宽来了兴趣,他也是略懂一二的人。此婢女谦虚有礼不假,可她话中的高傲是人都能听出来,尤其是说到自家小姐的琴技,那绝对是信心十足,可见她对自家小姐的琴技有着百分之一千的信心。
“今日本大爷不想听曲,只想你家小姐陪我喝上几杯!”武珝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眼前的女子,见她一身蓝色衣裙,打扮的清秀脱俗,而且从衣服的材料来看绝对是上好的布料,虽说不是丝织品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
武珝色眯眯的模样惹得李宽等三人目瞪口呆,李宽更是险些喷了口水,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吗?李宽都有些怀疑,这样的地方他倒是没来过,怎么反过来武珝一点都不陌生,完全就是老手的姿态。
那女子见武珝出言调戏自己,顿时脸色阴沉,目光冰冷的直视武珝;身旁的婢女见自家小姐受了气,当即涨红着脸,怒气冲冲的说道:“客官不是来消遣的?我家小姐卖艺不卖身,您是没听见吗?”
“卖艺不卖身?”武珝心里偷笑,脸上浮出淫笑,“真是好笑,身在青楼居然说卖艺不卖身,真不知道你家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敢说这样的话来?难道你家小姐是哑巴吗?什么话都让你这个丫鬟传达,将她的嘴封住,要是再敢多言立即掌嘴!”
张冲、费廉欲哭无泪,硬着头皮的站起身来,迅速的出现在那婢女面前,直接拿起纱布准备塞到她嘴里,他们可是大男人如此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婢女,传出去脸都丢尽了。
偏偏他们不敢不从,谁让发话的人是比李宽这个楚王还要更厉害的武珝。张冲、费廉面带歉意的走上前去,众人以为这婢女肯定畏惧了,不曾想那婢女居然会些功夫而且还不弱。
张冲险些吃了大亏,要不是费廉从旁协助真的是阴沟里翻船。顿时,他们两人也不敢小觑这婢女,那瞬间他们都从女子身上感受到了冰冷的杀意,反倒是李宽饶有兴致的喝着酒吃着菜,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面带笑容的看戏。
与此同时,李宽也发现戴着面纱的女子眼里一闪而逝的杀意。
“有点意思!”
李宽没有阻止张冲、费廉与那婢女动手,反倒是幸灾乐祸的作壁上观,他倒是想看看那比女的身手如何。
“老三,你别插手!”
费廉准备动手时却被张冲喝止,连忙停下诧异地看着怒火中烧的张冲,只见他二话不说直接与那婢女交手,张冲的腿脚功夫最是厉害,以他最擅长的下盘功夫迅速的解决战斗,不过两人也是拆了几十招才分出输赢。
“大哥!”
张冲擒拿住那婢女,本以为她会屈服,未曾想她突然从腿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张冲,张冲又未曾发现真的被刺中的话不死也得重伤,说时迟那时快,费廉惊叫出声使得张冲早有提防,又是反手一掌直接将那婢女击倒在地,而她手中匕首被夺了过去。
那婢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仍然倔强的站起身来,戴着面纱的女子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拍着她肩膀摇头示意她住手,可是那婢女坚定不移的目光回望着她,仿佛再说:“今日就算是死也决不罢休!”
“公子不就是想要奴家陪酒吗?”那女子终于开口说话,为了婢女她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清脆的声音让人耳目一新,可是她的声音中没有半点情感,这让武珝十分惊讶。
其实在张冲与那婢女动手,武珝就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出言调戏,险些酿成大祸。武珝悄悄地看向李宽,见他没有半点畏惧,反倒是处之泰然的坐着一动不动。
李宽感受到武珝的目光,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武珝仍然有些担心,要是真的出了人命那就不是简单地纨绔行为,简直就是草菅人命,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别说李宽的名声尽毁,甚至还会有牢狱之灾,武珝可不想看到那样的情况,奈何她是有心无力,唯一能帮忙的人却是作壁上观,一副与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