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斜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皇上若是要观棋,何必亲自到这乾学府来?为的还不就是要让这里全部的学子们都能知道这拥有高深棋艺的先生们是怎样操棋杀敌,领悟其中精髓的吗?可若是咱们连这棋门都进不了,又怎能理解这其中的精奥呢!”
听了徐瑞这么说,沈玲和贾子奇倒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算是听进了他的说话。
看到他们的神情,徐瑞自是很是满意。“怎么?若是你们不会的话,我可以稍稍的跟你们讲解一些的啦!”
听了他引诱似的说话,贾子奇抬头看了徐瑞一眼,然后起身说道:“对了,现在可以领饭了,你们先来!”
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沈玲总觉得他是故意避开的嘛!
“怎么样,小玲?我可以教教你的!”徐瑞继续兴奋的问道,一副我会是‘好好先生’的模样。
“那个……还是不了,马上就要用饭了,而且,只是这么几日,也是学不出个什么来的,不是吗?皇上此举的目的,为的大概也就是那其他三院的学生们,是让他们看的吧!呵呵!等我们上了三院中的一院,到时再学也是不迟啊!”
在沈玲直盯着的视线中,徐瑞可算是点头答应了。
“那好吧!我就自己学了!”自己觉得沈玲说的也有道理,况且,以沈玲的年纪来说,学这个,这几日确实是太勉强人了,倒不如把自己的时间都留给自己,这样或许还能稍稍的领悟些棋理。
虽然沈玲并不知道徐瑞是经过怎样一番心里斗争才是说出这句话的,但他能放过自己。还是很值得让人庆幸的!别说自己现在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就算是真的想要请教的话,也一定不会是徐瑞吧!根本连祺都不怎么懂的他,教出来的徒弟,会是个什么情况呢?
在徐瑞专心研究棋艺的当下,沈玲倒是从贾子奇那里听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一直到两人吃完饭准备回去的时候,徐瑞竟还在抱着棋盘研究。
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沈玲去看了看馆婆,馆婆仍旧是热情异常,看着气色是比两个月之前好多了。相信应该是有按时的吃药什么的。想想之前馆婆对自己的嫌恶,再转变为亲切的大婶,这医术。还真是神奇的东西呢!
一说到医术,沈玲倒是想起了一件已经快被自己遗忘了的事情了。只跟馆婆说了几句后,便匆匆的出了宿馆了。
等到沈玲到了涡医馆的时候,时辰已是不早,再没一会儿就该上课了。
“今日也是来帮忙的?怎么办啊?没多少人了呢!”看见沈玲神色稍显慌张的出现在门口。梁启倒是左右看了一眼,蛮有兴致的调侃道。
看着眼前嘻笑如常的梁启,沈玲竟是从他身上看不出半点儿昨日的模样来了,真不愧是他啊!
“玲儿来,是想向您讨一些治疗擦伤的药的。”
“擦伤?你吗?”梁启这时候的神色才是收敛了,眼神在她脸上略过询问。便是探究的向着她的手上看去。
“不、不是我,是玲儿的一位同学,可以吗?”
“自是可以。只是,你的那位同学为何不自己来,或许看看他的伤势,我还可以给他些建议什么的?”说着,梁启已是开始开方子了。
“等!等一下!”见他提笔就写。沈玲出声阻止道。
“嗯?”
“可不可以给一些可以外敷的瓶药什么的啊?若是开方子的话,只恐怕他是不会吃的吧!”说到最后。沈玲的声音竟是小了一半。
“什么?”虽然梁启听清了,但由于有些不敢置信,还是这么顺口的问了出来。
“玲儿知道梁大夫这里一定会有的,拜托了……”
看着沈玲的视线一直盯着的自己身后侧面架子上摆满的各式各样的小瓷瓶,虽然对于挑剔的病人很是不想伺候,但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将架子上的一个梅花瓷瓶拿了下来,瞪了她一眼后,放在了两人跟前的案桌上。
“一日敷两次,尽量不要沾水。”
“嗯!谢谢梁大夫!”求到了药,沈玲自是不忘讨好的叫道。
“还有!”见她转身就要走,梁启出声道。
“嗯?”
“以后不要梁大夫梁大夫的叫了!既然已经很熟了,就喊梁哥哥,或是启哥哥就好了,知道了吗?”说完,梁启便是挂上了招牌的温柔笑意。
“可是……”想起什么,沈玲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师父说过,若是论起辈份,你还待……”
“住口!”沈玲还没纠结的说完,便被梁启一声给打断了。“那个不算!我可是以涡医馆梁大夫的身份在这里的,所以,你可以喊我哥的,明白?”说这话的时候,那副温柔的神情还在,只是那种感觉却让人有种发怵的颤栗感。
“呃……哦!”虽然还想反驳一下,但是人家脸上已经明明白白的写着‘若是不叫的话以后不许再来涡医馆’的样子,沈玲也只好应下了。
“再过几日,也就是圣上来过之后,记得来涡医馆报道!”
“什么?报道?”以为自己听错了,沈玲忍不住重复道。
“嗯!还不快走?马上就要上课了哦!”梁启自觉好心的指了指那向阳的石刻,面含笑意的道。
“啊!”沈玲惊叫一声后,转身快速的冲出了涡医馆。
伴随着上课的钟鸣声,沈玲的步子也踏入了这元一教舍的门口,险险的没有迟到。
等到沈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