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观察了这么久了。那小丫头自从进了陆府后就再也不曾出来,反而是一个身高年纪与她相仿的小男孩和一个中年男人从那陆府出来了,这其中肯定有蹊跷,那中年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九公子要找的人!”另一名同样蒙面的黑衣人在那人身边轻声但却口气清楚的说道。
“这次可是不能错了,之前派出来的几波人,都是悄声无息的便一点儿回音都没有了,不知是不是遇害了,现在九公子可正是在气头上,主人说了,若是咱们再不将人带回去,就让我们提头回去让他给九公子交代了!”那人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再次询问道,这半是威胁的话,有说给那人听的意思,更是对自己说的。
“嗯!”这次那人没有犹豫,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确定的回答道。
“那就好!”
两人停下了交流,正是因为村口拐角处,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在亮起的灯笼下,慢慢的出现了全貌。
一个身上背着药袋,拿着铃铛,却是不再摇了的小男孩儿,皱着眉头疑惑的询问着比他高上许多手上拿着一杆执帆,精神有些疲倦的中年男子。
“师父,行针的话,是不是就算是患了同样病症的人,根据人的体质不同,行针的手法也是不同的呢?”这些日子的施针,几乎都是沈玲来做的,黄讪则是负责在一旁观察和提醒。而通过这每日对着治病的人行针的经验,沈玲开始发现了对不同人行针时的各自不同的表现和现象。
“……嗯,你说的差不多,其实说白了也是每个人的体制都是有所差异的,这些都是待有多年经验总结才能体会出来的,你现在能有所觉也是不易的,这些感觉必须待由你自己去亲自体验才能看出各种差异和找到应对的手法。旁人说的再多也是及不上你自己总结经验来的真切和宝贵的,所以,你还是需要大量的历练和经验的!”黄讪认真的说道,心里对于自己这个好学的徒弟,这几日是越看越开心。但是相对的,这徒弟爱学了,最累的还是这个师父了。往日里自己说想回去了,两人也就这么早早的回去了。可是自己现在无比好学的徒弟,每每都是不见天黑绝不归的心思在走铃医,黄讪已是多年不走的身子,这么一来还是有够疲累的。
“哦!”沈玲重重的点头,将黄讪的话都深深的记在了心里,脑中开始运转。这差半个月自己就该会学里的,到时候要不要考虑到梁大夫那里找个药童或是什么的做做,这样在学里也能学习学习医术啥的呢!
“上!”
沈玲和黄讪不注意的当下,周围已是没有半个行人,只听破空一道喝声想起,在黄讪和沈玲惊惧的眼神中,从四面八方齐齐的冒出了近十几个身穿黑衣劲装,蒙面的人挡在了两人的前后,在落地后身子站的笔直,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和退路。
“什么人!?”黄讪脸上慌乱的神色也只是持续了片刻便隐去,将沈玲拉到了自己的身侧,眼神凌厉的扫着跟前有一段距离的几个黑衣人,厉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