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准:“叶尚莲,你捉奸的时候有没有四邻在场?”叶尚莲:“有!他们几个都在。”
昭准询问了一下四邻:“孔凡圣,叶尚莲说的是实情吧?”
孔凡圣:“喝醉了,我和何淑大姐是躺在一张床上。”
昭准征求大家的意见:“诸位,你们家床上躺着别的女人,你们家里人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那还不闹翻天!”“肯定送去见官啊!”民愤起来了,
昭准:“何淑,你还有什么话说?”
何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被你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城主要杀要刮,我何淑无怨言。”
昭准:“我是庆丰府府尹,这个案子我审,尚方宝剑在此任何人不会干涉。”
何淑:“什么时候设的庆丰府?”
昭准:“今天刚刚开张,你们是庆丰府第一个案子,如果此案审的不公,昭准情愿挂印回乡。”
叶尚莲:“求大人与民女做主。”案子该说的都说了,案情也明朗了,就看府尹大人怎么判了。
昭准把惊堂木一拍:“叶尚莲状告孔凡圣、何淑一案宣判如下,孔凡圣净身出户,
房子归叶尚莲所有,何淑赶出将军府不再录用。”
围观的百姓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好!”众人一起鼓掌。
叶尚莲跪倒:“谢大人!”昭准站起来:“退堂!”昭准的判决就几句话,
说的很明白,叶尚莲独自走了,孔凡圣没精打采的站起来,
何淑几次都没能站起来;“老弟,拉我一把。”
孔凡圣有心不理何淑,但是心又不甘,凭什么让自己扫地出门?
何淑是城主昭阳的管家,自己是昭阳嫂子的弟弟,一块找城主告状去,
他们那里知道让昭准审理此案就是让昭准扬名立万的。
何淑是腿跪麻了,孔凡圣扶他起来走出去溜达溜达就好多了,何淑:
“老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叶尚莲,你得想办法把房子拿回来。”
孔凡圣和叶尚莲没有孩子,父母留下来的房子又被叶尚莲占去了。
孔凡圣确实心里不是滋味:“姐,还能告的赢吗?昭大人手里有尚方宝剑。”
何淑:“先找个可靠地方喝茶,等着他出来。”孔凡圣:
“姐,你等着谁出来?对面有个茶馆,咱们进去喝杯茶。”
何淑没有说出此人的名字:“先去喝茶,等会你就知道了。”
孔凡圣和何淑在庆丰府关了好多天,今天开堂审案的时候街坊四邻都去了,
这会看着他们二人进了茶馆,都冲他们背后吐吐沫。
何淑和孔凡圣没有看到,进门点了一壶茶:“雨前毛峰。”
伙计给他们泡好茶沏上走开了,他们二人确实渴了,你一杯我一杯把一壶茶喝光了,
何淑的眼睛不离外面,孔凡圣:“伙计,添水啊!”
一连喝了三壶水,何淑:“结账,走人!”孔凡圣掏出几文钱往桌子上一放:“茶钱!”
伙计:“慢着,茶钱不够。”孔凡圣:“一壶茶五文钱不够,
你难道还想要二两银子不成?”
伙计:“你说对了,正是二两银子。”孔凡圣:
“黑店啊。一壶茶要二两银子,你们听说过没有?”一个客人:
“二两银子是针对你,我们喝茶依旧是五文钱一壶,二两银子少一文都不行。”
“对!少一文都不行,不信你去别家试试,吃的喝的都会比别人贵,
你们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何淑:“快点把银子给他。”
不等孔凡圣自己走了,孔凡圣那里有银子。
摸了半天摸出一个扇坠:“这个可以了吧?”伙计接过扇坠:
“老板,值二两银子吗?”老板接过来端详半天:
“凑合吧,算你二两银子,以后不要来了,茶馆不缺你这个客人,不欢迎你。”
孔凡圣:“我可以走了吧?”老板摆摆手:“不见!”
孔凡圣出了茶馆就看不到何淑踪影了,他不知道何淑追的是谁,
只看到何淑往东南方向走了,孔凡圣也没地方可去,只能往东南方向碰碰运气。
让孔凡圣结账就是因为要等的人出来了,哪知道孔凡圣身上没有银子,
茶馆老板故意刁难,何淑怕那人走远了,不管孔凡圣自己追上去了,
东南灌木林,前面的人停下脚步:“有事吗?”
何淑:“给我装是吧?你现在不是已经是庆丰府府尹的管家了吗?”
此人转过身,正是昭准的管家宿城,昭浦回庆丰城到处拉拢人,
也让管家宿城去接近何淑,宿城和何淑年龄相仿、互生爱意。
昭浦的突然入狱,何淑不知道宿城怎么样了,到处找关系打听情况,
这些事情昭阳不掌握,只是感觉到何淑的反常,在将军府待的好好的,
突然间喜欢往外面跑了,昭准审案避重就轻。
只是因为男女关系判决此案,而且判决的合情合理,就是想让何淑把尾巴露出来,
宿城:“这个时候,你不该来找我!”何淑:
“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你还说我不该来找你,让我找谁去?”
宿城看看四下没人:“何淑,我现在刚到庆丰府,脚还没有站稳,
这些银子你拿着,先找个客栈住着。”宿城塞到何淑手里一个银袋子,
何淑马上还回去:“我不要,这点银子够用几天?喝壶茶二两银子。”
宿城又塞给何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