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国富低头,看见头刚刚滑落的白小婉,心情有些复杂。
姚国富心里面咋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但闲着凑热闹的围观群众,包括白大周白有为他们都觉得尴尬。
特别尴尬!
尴尬的不行!
好在这时候,颜枭到了,他扫了眼人群先看了眼白烈和姝玥那边,没瞧见人有事,松口气。
姚国富听说这儒雅气质温和的中年人是大夫,连忙抱着白小婉往前面送了送:“大夫您给瞧瞧。”
颜枭看了眼白小婉的气色,又搭了下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
他顿时皱了眉头,目光犀利看向姚国富。
姚国富被看的下意识挺直身板立正,险些敬礼低头领训,他心里惊骇又懊恼,却在此时——
“颜叔!”
说话的是白烈。
颜枭准备说出的话一收,看过去时候,神色已经缓和下来。
白烈没管白小婉那边,转头瞧了眼周桂兰,“这边要是不要紧,您先给那瞧瞧。”他说话似有些烦躁的样子。
颜枭诧异了一下,点头。
有些不懂白烈唱的哪出。
白烈话毕,只和姚国富点点头,就带着姝玥和白珩予离开了。
丝毫没察觉到白烈,眼底的冷意的围观的群众,看白烈的前后反应,脑补的有点多。
你一言我一语的。
“这白老二是真孝顺啊!”
“怕是也有点心冷吧,但到底这些年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免还是惦记着些。”
“都已经归宗了,白烈还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
白烈就在这样的声音里带着姝玥和白珩予离开的,他没管身后的议论,走出了些距离,扯着姝玥怀里抱着的棍子。
“你不是说你乖乖的,乖乖的小宝贝可不会一直抱着这种不淑女的东西,你想要干嘛?”
姝玥瞬间瞪大眼。
下意识的将烧火棍抱得更紧些。
见姝玥死死抱着那根棍子,似乎随时都能挥出去和人干架,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白烈心疼的不行。
“爸爸就在这儿呢,谁也不敢打你。”
说着这话,他眸中闪过一抹冷光,白烈从来不是个好人,周桂兰欺负他闺女,他怎么着也得找回来。
姝玥啊了一声。
她摇摇脑袋。
“我不怕。”
真不是!
可她依旧抱着棍子不撒手,看在白烈和白珩予眼中,只觉得姝玥这是懂事,这是明明很害怕,却不想要别人替她担心,心疼的厉害。
怎么有这么乖巧这么懂事的小姑娘呢!
姝玥:“……”
!!!
真的真的真的不是!
是这棍子,她感觉,这棍子可能成精了哇!
当时,周桂兰拿着棍子在追她和鱼鱼,后来还要打自家爸爸,姝玥一直没停止在心里面碎碎念,特别特别希望周桂兰累的拿不动棍子,特别特别希望她拿着棍子失手打到她自己。
结果结果,棍子真的真的真的打到了周桂兰!
姝玥看自家爸爸和鱼鱼这心疼的不行的样子,还是含含糊糊的,别别扭扭有点不好意思的,将这些话说了。
白烈白珩予:“……”
两个人瞅了瞅烧火棍,再看一脸急切的姝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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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烈:幻觉吧,闺女!
白珩予:巧合吧,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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