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傅沁初具规模的邪恶,突然心中满是成就感。
傅沁望着老闫,说:“你转告他……”
老闫忍不住吐槽道:“转告个球啊!你们隔山打牛这么熟练的吗!平时是靠靴子交流的吧!现在来个活人是把我当忠犬了吗!”
“喵。”听见有人叫它,靴子也支棱了一声,彰显一下存在感。
傅沁沉默了一阵,说:“不好意思,是我的失误,你八竿子和忠犬打不着关系。”
闫无逊眼皮抽抽,他寻思这话听着怎么味怪冲的呢?
靳子跃点点头,适时地补充道:“没错,宝宝的意思是,你这丫这辈子就不可能和‘忠’扯上关系,反骨仔。”
闫无逊面无表情地说:“我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口癖。”
傅沁冷哼一声,对闫无逊说:“你帮我问问,谁是他的宝宝?”
靳子跃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傅沁双唇变成嘟着的形状,水嫩嫩的,要不是老闫在,就一口啜了上去。
“谁嘟着脸颊,谁就是。”
傅沁挣扎着,两只手像扑棱的翅膀,抓住了老闫,摸索着也要尽力捏嘟他的脸。
闫无逊已经维持面无表情已经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了,他吐槽道:“你捏错位置了,最好对准我的太阳穴掐入三公分,让我死得干脆一点。顺带,帮我立案,狗死的时候,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统统拷走。”
傅沁听了脸微微一红,毕竟捏着闫无逊那张油腻的脸也怪尴尬的,悻悻地收回了手,而靳子跃而很不老实地又在她柔嫩的脸颊肉上摁了摁。
女孩淡漠的眼神瞥了过去,如同居高临下的女王,周遭空气一凝,让靳子跃有一种俯身膜拜的感觉,正了正身子,缩回手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其实是借着没开电视的玻璃反光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傅沁。
闫无逊看着这两人,深知今天自己恐怕得葬身龙潭虎穴。
三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杯子,一阵沉默。
“我说……”闫无逊在两人的眼神示意下,弱弱地发声打破沉默:“你们近来过得怎么样?”
“马马虎虎。”傅沁低眉小口啜着饮料,散发着一种王者般的威慑与贵族的道,仿佛自己就是沉迷酒色的昏君。
闫无逊觉得自己反而像夹在中间的小太监。
这两人是合起伙来整我的是吧?
假笑,职业假笑。
闫无逊清了清嗓子,愁着脸说:“我最近找了家实习,混得比较清苦。”
“你找的是饭店吗?”傅沁好奇地问,“薪资怎么样?”
“别提了,那师傅刀功恐怕还不如我,现在还是打打杂切切菜跑跑腿,没什么机会动真的炉火。”
傅沁安慰道:“也很好了,你看某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工作,又不思进取,比起他你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靳子跃也搭话道:“是啊,你看至少是从事自己擅长的行业,而且发展前景也不错,老闫你可要好好加油,实习期的薪资是低了点,但没事,缺钱找我,我接济你。”
闫无逊干笑两声,背后冷汗涔涔。高手过招,招招致命,两人看似是在和他聊天,竟然可以不动声色地拳来脚往,打得有声有色,令人悚然。
“可别,老闫,别听有些人嘴上装阔,实际上根本不知人间疾苦,猪肉一斤能买45,花钱大手大脚,被骗了还得帮别人数钱,还是要踏踏实实,好好做人。”傅沁笑眯眯地说,在“好好做人”几个字上的音节咬得分外地重。
“没错,我也觉得,要好好做人,尤其是晚上。”靳子跃点点头。
闫无逊不愧是靳子跃肚子里的蛔虫,和傅沁在第一时间一同get到了对方的污言秽语。
傅沁说出来就后悔了,却又不能弱了气势,就权当没听见。
“不过,如果实习期的生活薪资不够活,再怎么省钱也没用,你说是吧?”靳子跃对着闫无逊皮笑肉不笑地问,“既然实习生工资低,咱们为了过好生活,还是得有个什么副业对吧,说白了还是得先有钱。”
好可怕,这两个人内功深厚,无形的气场在客厅里分庭抗礼,让闫无逊觉得夹在中间都快成奥利奥了。
啊,压力大得近乎窒息。
随后的十几分钟里,两名高手隔山打牛,金钟罩、铁布衫、降龙十八掌、九阴真经一套套绝世武功顺着闫无逊不断向对方输出,双方竟然打得有来有回,互有胜负,唯有闫无逊早已麻木,一副痴呆状。
突然,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句,老闫现在还没有对象呢。
闫无逊陡然一机灵,像被踩了尾巴的狗,大喊一声:“放屁!”
这句话是靳子跃说的,他记得这家伙高中告白失败之后,就再也没有讨好过其他女生。傅沁除外。
傅沁也思索了一阵,说:“这么说来似乎是惨了点。”
靳子跃虚着眼说:“陈若澜现在在早餐会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可惜你不是我们高中的,压根进不了早餐会。”
“关老子屁事!”闫无逊暴躁道。
“若澜吗,听说她最近也在实习,不过不是在花城。”傅沁还是记得很深刻的,当年高中另一位能够和她竞争的女孩,高中期间和靳子跃出来玩的时候,有几次还遇上老闫和她一起。
那女孩现在也是在名牌大学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据说毕业直接前往16区进修,甚至连那边的企业高管也已经给她预留了位置。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