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昙花,你不会没有听说过这种花吧?”伏哲瀚看着莫唯一手中的钻戒,湛蓝的颜色散发着星星点点璀璨的光芒。莫唯一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么戒指,她知道昙花。
昙花,昙花又叫韦驮花,总是选在黎明时分朝露初凝绽放。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昙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这是凄美之花,用这样的花来设计戒指,这背后一定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她想,设计这枚戒指的人一定很爱那个人。
可是伏哲瀚这样的人居然会认识这样的花,莫唯一偷偷的看着他,看着他眼底的不明的眸光,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戒指。
“莫唯一,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只是好奇,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昙花。”莫唯一带着一些鄙夷,在她看来,伏哲瀚这样的男人是不懂情爱的。
对于莫唯一这样的态度,伏哲瀚倒也不生气,只是那双凝视着她的黑眸似乎变得越来越深沉了,只听见他略带着调侃的说道:“这么说来,你很了解昙花?你知道它的故事?”
“很了解不敢说,最起码还是知道的。”莫唯一此时像个想要一争输赢的孩子一样,她的表情有一些骄傲,有一些得意。伏哲瀚听着她讲述着那一段故事,他也没有出声,等待莫唯一讲话了,伏哲瀚才放肆的笑了,“这样子就算是了解?你只知道昙花一现,可是你却并不知道它并不是真的只是一现,它在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开放,三四个小时就凋谢。昙花与韦陀的故事是这样没错,可是这并不是故事的全部。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直到有一天一名枯瘦的男子从昙花身边走过,看到花神忧郁孤苦之情。便停下脚步问花神‘你为什么哀伤?’花神犹豫片刻只是答到‘你帮不了我’。四十年后,那个男子再次路过,问了同样的话,而花神还是那样的回答,在四十年后,那名男子已经老了,他再次问了同样的话,花神答道‘谢谢你这个凡人,在你一生问过我3次,但是你毕竟是凡人而且已经奄奄一息,还怎么帮我,我是因爱而被天罚的花神’。”
莫唯一十分认真的听着,她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她沉浸在这个感人的故事里。大家也都听着伏哲瀚的故事,不敢打断,也不忍心打断。
“那位老人笑了笑,说:‘我是聿明氏,我只是来了断80年前没有结果的那段缘分。花神我是来送你一句: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说完老人闭目坐下。时间渐渐过去,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开始从老人的头发向眼睛划去,老人笑道‘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说罢,老人一把抓住花神,此时夕阳滑到了老人的眼睛,老人随即圆寂,抓着花神一同去往佛国去。花神在佛国见到了韦陀。韦陀也终于想起来前世因缘,佛祖知道后准韦陀下凡了断未了的因缘。因为聿明氏的老人违反了天规所以一生灵魂漂泊。不能驾鹤西游、也不能入东方佛国净土,终受天罚永无轮回。”
莫唯一听着听着居然流泪了,这一段爱情,经历了千百年,总算是有了结果。
她沉默着,看着手中的戒指,眼泪滴落在戒指上。大堂经理瞬间就紧张了起来。这枚戒指可是非卖品,不仅如此而且是相当珍贵,拿出来的时候都要非常的小心,更何况是泪水滴在上面,可是因为顾及到伏哲瀚,大堂经理虽然心疼紧张的不行,但是也只能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生怕再出什么事。
莫唯一将戒指套在了自己的右手中指上。因为左手的中指跟无名指都是不能够随便戴的。可是戒指怎么也套不进去,莫唯一觉得很不能够理解,这个戒指的尺寸明明就是她的指围,但是她不懂为什么不能够带上去。
她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戒指。这个时候莫言忽然间说道:“姐姐,换左手,这个戒指既然这么有故事,那么美丽的故事,那么一定是为爱情,那就试试左手,中指也不要试了,就戴在无名指上。”
“可是,左手的无名指不是只有结婚交换戒指的时候才能够戴吗?我现在戴着算是怎么回事?”
“哎呀,你顾忌那么多做什么,我能够感觉,这枚戒指一定非常的适合你,你就戴上吧。”
莫唯一深吸一口气,想着,还是莫言比较重要,那么戴着吧!
有些事情真的是非常的邪门,这不戴还好,戒指这才刚刚碰到她的左手无名指,它就这么滑上去了,她根本就没有推。璀璨夺目散发着湛蓝的光芒的戒指在将她的手指衬托的纤长而洁白。
伏哲瀚眸光深沉的看着莫唯一的手。
大堂经理也被惊到了,他没有想到莫唯一竟然戴上了,而且还是左手的无名指。心中顿时涌上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出事。
她一向不是爱珠宝的人,在她看来,这不过都只是装饰而已。可是莫言告诉她,就这个戒指了。她回头。下意识的噎了一下口水,这后面的零也太多了吧?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