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鞭子抽打在身上,李二牛却是一生闷哼,但是却是没有叫出声来。
见到李二牛的样子,笮融不由冷笑的说道:“装什么好汉?我看你能忍到何时?给我继续打!”
行刑的军士听到笮融的命令,急忙家中了手中的力道,片刻之间李二牛身上真可谓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但就是打成这个样子,李二牛也没有喊出一声或者是求饶,见到李二牛的样子,笮融仿佛感到自己的威信受到质疑一般道:“给我打!狠狠的打!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俺操你祖宗!俺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也许是到了忍耐的极限,李二牛将身上的疼痛都转化成了对笮融的痛骂。
“让你骂!给我继续打!”听到李二牛的骂声,笮融不由大怒,对着行刑的军士道。
“啪!”“啪!”“啪!”
鞭子抽打人ròu_tǐ的声音不绝于耳,李二牛的声音越来越弱,渐渐的,大帐之中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就剩下鞭子的声音了。
打着打着,笮融竟然有些害怕了,只见李二牛虽然在行刑,但是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笮融,让笮融心中一阵的发毛。
而逐渐的,三十鞭早已经过去、四十鞭、五十鞭、六十鞭……
“够了!”管亥不禁跳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李二牛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但是出奇的是眼睛竟然还在死死盯着笮融。
“不够!给我打!给我打!”笮融被李二牛那大大的眼神看得有些癫狂,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说够了!”管亥此时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的上前揪住笮融的衣领吼道。
直到管亥抓住了自己的衣领,笮融仿佛才回过神来,不过还是先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接着慢悠悠的说道:“够了!停下吧!”
直到笮融下了命令,两个行刑的军士才彻底停了下来,正当笮融准备继续询问的时候,见到李二牛并不吭声,于是对着军士喊道:“怎么回事?晕过去了?给我把他弄醒!”
听到笮融所言,军士拿了一盆凉水就浇在了李二牛血淋淋的身上,但是李二牛还是没有丝毫动弹的意思。
见到情况不对,管亥赶忙上前查看,不过马上管亥就起身了,对着笮融说道:“你把他活活打死了!”
听到管亥所言,笮融不由的一愣,不过马上就无所谓的说道:“谁知道他这么不禁打啊!不久死个人嘛,将此人的首级斩下来挂在旗杆之上,让那庐江城上的守军看看,反抗是什么后果!”
“他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斩下他的首级?”听到笮融所言,管亥登时就怒了。
见到管亥的模样,笮融心中一阵发虚道:“这是命令!否则军法从事!”
听到笮融所言,管亥有怒说不出,愤愤的走出了大帐……
“咚!”“咚!”“咚!”“咚!”
鼓声响起,原本平静的庐江城再次陷入了紧张之中。
此时城上守城官兵们一个个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城下黄巾大营的动向。
“怎么回事?黄巾贼军这么快又要进攻了吗?”庐江太守陆康虽然年纪大了,不过听到鼓声之后却是从地上一下子就爬了起来。
“大人,好像这黄巾贼军又要有什么动作了!”看着城下黄巾贼军的动向,虞翻分析道。
正当二人疑惑之时,只见黄巾大营之中竟然出来一个军士,手中拿着一个竹竿,挑着一个球状的事物。
城楼上的陆康和虞翻不由的更加疑惑了,看着城楼下的黄巾贼军,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好像是一颗人头!”这时,城楼之上有眼睛尖的军士见到黄巾军士手中举着的旗杆状的东西,分明就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还没等众人仔细去看,只见黄巾大军的阵前出来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骑着马儿优哉游哉的走上前来,不是别人,正是笮融。
只见笮融走上前来,朝着城楼之上喊道:“庐江的守军听着,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快快开门投降,不然鸡犬不留!”
“贼将,休得狂言,我等誓死不会放尔等进城的!”虞翻见到笮融得意的样子就不爽,在陆康的授意之下言辞拒绝道。
“你们可要想清楚后果!看到这是什么了吗?这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想必刚才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你们的援军来救援你们,但是现在都成了本将的俘虏!这旗杆上挑着的,正是那来援官军将领的人头!
你们若是再执迷不悟,此僚就是你们的榜样!”说着笮融还指了指挂在旗杆之上的人头。
众人顺着笮融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个旗杆之上的人头的模样跟与黄巾战斗的来援将军的模样很是相像,众人脸上不由的都现出一丝惧色。
见到守城的军士们脸上呈现出的惧色,笮融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攻城!”笮融并没有等一炷香的时间,却是忽然一声令下,让黄巾军士们再次开始攻城。
“卑鄙!摄我军将士心魄,然后出其不意趁我们不备而攻城,此贼甚是狡猾!”陆康马上就识破了笮融的阴谋,不禁恨恨的说道。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陆康身旁的众人不禁向陆康问道。
正在此时,只见虞翻忽然喊道:“休得听那贼将妄言!来援的将军分明已经逃脱求援去了!
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