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临、萧白浪等人听到里面一连串的银霏的**声,一时间竟是顿在了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另外两外长老的脸色也古怪了起來。
这实在太诡异,本來所有人都已经觉得风飞云就是取走主宰鼎玺的人,但是走到宫门外却听到里面翻云覆雨的声音,特别是那女子的**声,简直让宫殿外的几人都升起一股邪火。
宫殿里面。
“啪。”
那个少女被扇了一巴掌,里面传來风飞云贱贱的笑声。
接着便是风飞云一连串污秽的话语:“他妈的,你还是圣庭主宰的妃子,这么不经搞,做记女都沒有前途,那个兰馥郡主,你给老子爬过來,先前咋们还沒有玩尽兴,现在继续……哎呀,不愧是皇族中的第一美人,这双**真他妈白,胸部也太丰满了,躺好了,双腿分开……什么第五次了,痛,痛也得艹,谁叫风爷我今天高兴……”
“啊……痛……风爷……求你……”
“怎么回事。”宁嘉临的脸色有些发青,盯向萧白浪。
萧白浪心头却是一喜,突然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或许那个刺客不是风飞云。
他依旧愁眉苦脸,诚惶诚恐的道:“莫将有罪,妄自送了几位美人给风爷作为礼物,料想风爷是沒有把持住,來到这里……來到这里就将她们给就地正法了。”
“你倒是会做人,怎么不给我送两个來。”
宁嘉临冷哼一声,一脚将天瑞宫的大门给踹开,然后走了进去,只见地上到处都是女子破烂的裘衣,还有一些贴身的绣花缎子、丝织的胸衣,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天瑞宫的内殿之中,声音突然停了下來,显然是听到外面有人将宫殿大门踹开的声音。
正在欢爱的男女都停了下來。
里面,传出风飞云不悦的声音,道:“谁啊,知不知道老子正在办事,打扰老子快活,还想不想活了。”
宁嘉临的脸色不变,脚踩在女子的裘衣碎片之上,向着内殿走去,脸上带到淡淡的笑容,道:“圣庭主宰遇刺,我们正在寻找刺客,我们怀疑刺客就藏在这一座宫殿之中。”
“原來是二世子,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怀疑我是那个刺客吧。”
宁嘉临脚步不停,笑道:“请问风兄最近一个时辰都在什么地方。”
“我自然都在这里……咳咳……办事。”风飞云的声音从内殿之中传出,带着几分不悦。
“有谁可以证明。”宁嘉临沉声道。
“这个……床上的三个都可以证明。”风飞云道。
“可是我怀疑……你在说谎……”
宁嘉临的身体化为一连串的虚影,下一瞬间出现在内殿的床榻边上,目光冰寒,一把将银丝蚊帐给撕碎,向着床榻之上盯去。
“啊。”
床榻之上,传出三个女子的尖叫。
三具粉雕玉琢的女子躯体横呈,美丽动人,肌肤细腻,双峰雪白,说不出的美妙。
正是圣公主,兰馥郡主,主宰妃,其中倾城绝丽的兰馥郡主还被风飞云压在身下,一丝不挂,一双**就缠在风飞云腰上,被突如其來的变故吓得又羞又哭,将美丽的脸蛋紧紧的埋在风飞云胸膛下面。
宁嘉临自然认识兰馥郡主,皇族的第一美人,曾经美名传圣庭,就连他都去见过这位郡主一次,对她的美貌颇为垂涎,只是后來兰馥郡主拜入了恒河古道修炼,他才一直沒有机会下手。
却沒有想到,再次见到佳人,已经躺在了别的男人的胯下。
“喂,二世子,你这样是不是太不礼貌了。”风飞云一丝不挂,一只手搂着兰馥郡主纤细的玉腰,一只手捏着她粉嫩的小白兔。
宁嘉临看着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躺在面前,也有些尴尬,连忙背过身去。
萧白浪、凌长老、木长老听到里面女子的叫声,也立即冲了进來,看到床榻之上一丝不挂的四人,圣公主、主宰妃、兰馥郡主都有被子遮住了娇躯。
只有风飞云还裸赤赤的坐在床上,有些莫名其妙的盯着这几个闯入者,“你们别用这样眼光看着我,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可沒有强迫她们,我风飞云地位低,后台薄,可背负不起银.乱后宫的罪名。”
凌长老和木长老都是老脸一红,连忙转身。
他们心头都十分复杂,又是羡慕,又是嫉妒,都在心头感叹年轻就是好,同时又觉得风飞云这货实在太懂得享受人生,这床上的任何一个拉出去可都是让无数人疯狂的美人,而且还都是皇族中人,现在都被他给弄得一张床上。
这要是被那些追求兰馥郡主、圣公主的才俊看到,非要痛心疾首几百年不可。
就连亲手将这三个女子送给风飞云的萧白浪都后悔不已,早知道就该自己留一个,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要尽量为m道:“其实这都怪莫将,是莫将擅作主张,并不怪风爷。”
“萧兄说的是哪里的话,这三个妞乃是我从地下监牢之中带出,就算是追究责任,那也是我的过错。”风飞云道。
无论是萧白浪,还是风飞云,都是精明的人,知道孰轻孰重,虽然银.辱圣公主、主宰妃也是重罪,但是这对于神天爵爷的重要人物來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毕竟就连二世子自己都干过这样的事。
盗取主宰鼎玺就不同了,这关系实在太大,一旦证实是风飞云做的,那么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与风飞云有关系的人,都要受到牵连。
在场也只有宁嘉临依旧脸色严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