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怜月扑在婆子怀里低声抽泣。
“还不是那个新来的少夫人,脑子跟常人也太不一样了,我都说了是公子爷吩咐的帮着收拾屋子,可她偏偏听成了给公子爷洗衣服,干娘您不知道,那么多人围着我看我洗衣服……干娘,女儿以后可怎么有脸啊?”
怜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自来了威远侯府,就乖巧伶俐,认了这位干娘更是焦氏身边的心腹,从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干过什么苦力的。
怜月称作干娘的婆子听了怜月的话,冷哼了一声:“说不得不是听错了,而是故意的吧?”
怜月瞪了眼:“您是说她故意让我出丑,看我笑话?”
“恐怕她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柔扁捏圆的。”婆子冷笑道。
怜月收了眼泪,气的心口起伏。
婆子倒是又笑了起来:“这样也好,本就是试探,如今看来,这位新夫人有些心计,也是个小心眼儿的,也对,那个女子能看着夫君身边莺莺燕燕的呢,好了,你回去吧,这几日顾着点自己,别太出头。”
“是,干娘。”怜月一心都听这位干娘的,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脑子,在侯府的每一步路都是干娘帮着她谋划的。
婆子点头,探头看了看四周没人,转身走了出去。
怜月略等了等才出了假山的洞口,回了三房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