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也有这样的生意,他们还做蚕丝被来着。
王不岁苦着脸:“这次小的不能出面收购了,寿宁候非吸干小的的血肉不可。”
寿宁候府,
严成锦下了轿子,走进府门,听到哭嚎的声音传来。
“都让开,本爵爷不活了!”
“哥,我也不活了,咱们要死一起死,死了干净,死了心就不会痛了。”
严成锦看见张家兄弟爬到高高的树杈上,底下是小湖,似乎要跳湖自尽。
“不活了……亏大钱了啊,弟啊,咱们幸幸苦苦赚得银子,像放屁一样,说没就没了。”
“呜呜……哥……不活了。”
张家兄弟骑在树叉上,摇摇欲坠,下人们怕把他们惊掉下来,不敢上去阻拦。
“弟,你先跳。”张鹤龄哭道。
张延龄抹干眼泪,狐疑地道:“哥怎么不先跳?”
“哥先哭一会儿,哭累了就跳。”张鹤龄道。
底下的下人哭喊:“二老爷,不要跳啊!”
张延龄的管家嚎叫劝阻:“老爷,不要跳啊!”
张延龄伤心地松开手,噗通一声,掉到湖里。
张鹤龄朝下头看了看,傻眼了:“弟,你真跳啊?”
看见张延龄在水里扑腾,伸手求救,张延龄的管家大喝:“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吧老爷捞起来!”
真跳了?
严成锦心中自责,都怪我,把玉米种出来,让你们吃得太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