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瞎了,我好像瞎了啊!”
哐当一声!
张鹤龄吓得手中的铜锣掉到地上。
“我瞎了……我真的瞎了啊,是的真的啊!”
士绅一听哪里还敢看,连忙喊着退钱,更有甚者,还不等宁寿侯把银子发回来,自己就上去抢。
“退钱!”
“我的银子!”
严成锦叹息一声,好人说什么,坏人都不会信,坏人随便说什么,好人就信了,世道啊。
转身便进宫去了。
…………………………
奉天殿里,
弘治皇帝正在看着各科道传上的奏疏,昨夜去午门观月,许多奏疏都耽搁了,御案上堆放着一摞奏疏,等着他批阅。
一个小太监急忙禀报:“陛下,建昌伯的眼睛,好像瞎了!他们要状告严成锦!”
“什么!”
弘治皇帝眉头一皱,顿时站了起来,放着这一大堆奏疏,他也批阅不下去了。
“是因何事状告?建昌伯的眼睛为何瞎了?”
“奴婢也不知。”
坤宁宫里,
张家兄弟正跪在地上哭嚎,建昌伯的眼睛上蒙着白布,御医也束手无策,张皇后眼中噙着泪光。
“阿父临终前嘱咐我们兄弟,有万不得已的事,才能来求娘娘,娘娘,我的眼睛瞎了啊……”张延龄哭喊。
提起前任宁寿侯,张皇后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严成锦如何害瞎了你的眼睛,告诉本宫,本宫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