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植田谦让已经没有功夫理会岗村宁次这个苦b司令官的抗议,因为他已经收到好几个东北移民村庄被袭击的消息。除了一些当场被枪杀的日本农民尸体被民兵纵队抛尸荒野外,其余移民村庄的日本平民则全部被民兵纵队虏走。
结果等到匆匆赶来救援的关东军,只收到了民兵纵队丢在村庄中的信件,其它袭击的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在这些信件中民兵纵队警告关东军,如果此次承德城中的平民在交战中出现死伤,那么这些被民兵纵队俘虏走的日本平民,也将成为那些死难百姓的第一批祭祀品。如果到时候这些人不够,那他们还会发动下一次针对这些日本移民,直到达到邓成功所说,以一还十的条件为至。
关东军方面感叹这个民兵纵队,还真的不按常理出牌的同时,饱受压力的司令官植田谦让不得不再次警告承德城防官百武中将,让他赶紧释放那些被关押的华夏平民。否则到时就算他保住了承德跟小命,也难逃军事法庭的审判。
因为在那封信件中,民兵纵队已经很明确的提出,什么时候被亢的华夏平民出来了,那些被他们俘虏的日本平民也一样会放回来。如果时间拖的越久,到时候就别怪民兵纵队不仁义,要杀人予以警告了。
植田谦让的威胁让百武中将也觉得有些难受,可对于迟迟没有抵达的关东军援军,他真的很担心这些平民一旦释放,早已经集结待命在城外的民兵部队就会展开对他们的攻击。到时就他们现在城中这些守军,只怕是没办法抵挡那些来势汹汹的民兵纵队大军。一时间,他在放与不放这些华夏老百姓的事情上,也显得异常纠结。
只是百武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种残酷镇定政策,让城中原本跟他们站队的伪军也开始产生了背弃之心。加上这些参加伪军的华夏士兵,很多人的家属也被许子给抓进了集中营。这些士兵看到自己幸幸苦苦替许子卖命。得到的竟然会是这个下场时,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在这些士兵强烈要求驻城日军释放他们家属没有得到同意后,城中伪军一团的会议室里,正坐着几个满脸愤怒跟垂头丧气的团部军官。他们此时正准备商议如何将关进鬼子集中营的亲人解救出来,如果亲人在那里面拖的时间长了,谁知道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许子会做出何等残忍的事情来。
一团长吴震是这些人当中唯一表情平静的人,但熟悉他性格的人都知道。越是这种表情就意味着这位平时低调的团长在生气。而这种平静的表情意示着,他会做出一些让人觉得害怕的事情来。
果然看着会议室这些心腹军官愤怒跟垂头丧气的样子,吴震很镇静的道:“今天我把兄弟们召集起来,就是想跟你们说一件事,那就是我准备反了这帮狗的许子。这些年穿着这身黄皮已经够难受的了,现在连亲人都保不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只想说一句,愿意跟我着吴震反许子的,等下大家下去就准备行动。怕死不愿意跟我打许子,那只要你老实待在驻地,不偏瘫另外一方,我吴震就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我们坐在这里除了生闷气跟埋怨有什么用,那些许子平时都不把我们当人看。更何况我们的家人。多耽误一天时间,我们的亲人就会在许子的集中营多受一天的苦,干不干大家都给句痛快话。”
吴震突然开腔说出的话,把会议室中的军官吓了一跳,但那些愤怒的军官自然二话不说的道:“干,拼了命也要让许子知道,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至于那些垂头丧气的军官,听到打许子则显得有些担心。毕竟他们平时没少受许子的欺负。如果真有反抗的心,也不至忍到现在。可这个时候跟许子打,他们真的有胜算吗?
对于这些军官的顾虑,吴震道:“我没想过去攻打许子的军营,以我们团的武器装备,跟许子打对攻无疑是找死。可是你们忘了,许子在城中可也有一条移民街。那条街上驻扎的可都是那些许子军官的家属。
只要我们把那条许子的移民街给包围,我看那些许子肯不肯把我们的亲人放出来。只要他们答应交换,到时候我们逼他们打开一道城门放我们出城,到了城外我们大不了向外面的民兵投降。
我相信看在同属一个民族的份上。民兵纵队是不会把我们怎么着。至少按民兵纵队的政策,我们在座很多人手上都没有劣迹,我们不怕他们清算。但我们要提防许子玩同归于尽,所以等下进攻移民村的时候,必须尽可能的多抓活的。
但是也要保证我们团里兄弟们的安全,那帮住在里面的许子武士跟平民,还是有不少人手上有武器的,到时候别让他们给阴了。我的办法就是这个,你们干不干?”
听吴震这样一说,那些觉得打不过许子正规军的军官,也觉得这主意似乎还有些靠谱。他们打不过许子的正规军,收拾这些移民村的许子平民跟军官家属,想必还是没多大问题。
抛开了这个顾虑之后,在场的一团军官很快就决定按他们团长的安排,开始将各营连的伪军集合起来。他们这一集结不要紧,很快就把驻扎伪军的几个日本军官给引了过来。
看到全付武装的一团官兵时,一个日军少佐很不客气的上前道:“吴团长,你嘀这个时候集结部队想做什么的干活?”
吴震给身边的警卫连长使了个脸色没有理会这位少佐的训问,相反走到集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