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四个上场的战士,皆连战败,皆连惨死后,大周终于迎了四连胜,且是大胜!
一连四场,北辽的战士全都流尽鲜血而死,而大周的战士却半点伤也没有,比试结束后,还能轻松的从比试台上跳下来。
“你,你们的人……”北辽人看着实力突然爆涨的大周士兵咬牙切齿,指着大周的官员就要骂。
然,一开口,就被陆藏锋打断:“受到了贵国天神的眷顾!”
一句话,将北辽人的人不忿全都堵了回去。北辽的官员被咽的一脸涨红,偏又不敢对着陆藏锋吼。
北辽的官员不敢跟陆藏锋争,大皇子耶律戎臻却不惧,他拍桌而起:“陆藏锋,这四场比试我北辽不认,重新打过。”
耶律戎臻一脸傲慢,横得不行。
陆藏锋看了他一眼,冷笑:“大皇子,装蠢卖傻久了,就会变成真蠢真傻。本将军在这里负责任的告诉你,不管你是真蠢真傻,还是装蠢装傻,在我这都没用!”
“你……”耶律戎臻脸色大变,又惊又怒的瞪向陆藏锋,一张红肿的脸狰狞到扭曲。
“毕竟,你的愚蠢与我大周无关,我大周也没不会因你愚蠢就礼让你。”陆藏锋仍旧是轻描淡写,不疾不徐:“现在,你们北辽有两个选择。要么认输,要么继续比。”
“如果……”耶律戎臻咬牙切齿,还要继续像之前一样耍横,申虎却突然站了起来:“连比八场,比试台上全是血,我们想要休息半个时辰,清理比试台上的血,可行?”
申虎双目如同铜铃,死死地盯着陆藏锋,不等陆藏锋回答,又眯着眼,阴声怪气地道:“第五场比试,很精彩。”
这是威胁,或者说是交易。
陆藏锋看了申虎一眼,点头:“可以!”
“好!半个时辰后,再见!”申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转身就走。
看台上的北辽官员愣了一下,也快步跟了上去。
萧令和见耶律戎臻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陆藏锋,一动不动,暗叹了口气,拉了拉耶律戎臻的衣袖:“大殿下,我们也走吧。”
大周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周了,已不是他们装作什么都不懂,耍耍横,就会退让的大周了。
他们想要回到以前,就必须在大比上狠挫对方的威风,旁的算计都不管用。
“陆藏锋!来日方常!”耶律戎臻收起他浮于表现的张狂,朝陆藏锋咧嘴冷笑,看上去更加凶残了。
陆藏锋不为所动,淡漠地起身,转身,朝营帐走去。
陆藏锋一走,大周的官员也纷纷起身,跟在陆藏锋身后,回他们自己的营帐休息。
陆藏锋与文官们暂时歇脚的营帐相隔甚远,他们很快就与陆藏锋分开而走,但他们当中有一人却在迟疑、挣扎数秒后,跟在了陆藏锋身后。
“曹大人去干吗?”一同而行的文官,见有人脱离他们的队伍,跟着陆藏锋一个武将走,张口就要叫住曹大人,却被曹大人身旁的一官员拉住了:“别叫了,曹大人去向陆将军道谢了。”
“是呀,折腾了好几回,还是没有寻到道谢的机会。现在要不追上去,回城后更不方便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曹大人倒向了大将军。”另一个看到曹大人,反复起身却一直没有寻到道谢机会的官员,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其他人顿时想到,要不是陆藏锋击下耶律戎臻的刀,曹大人很有可能会命丧耶律戎臻的刀下,一个个瞬间明了:“曹大人确实要好好的向大将军道谢,要不是大将军救了他,就北辽大皇子先前那番作派,曹大人便是死了,北辽顶天就是道了一声歉。毕竟,我们还能去跟一个什么都不懂,又身份高贵的二愣子计较。”
“北辽那大皇子还真是……这扮猪吃老虎扮得很挺溜的,我等都没有看出他在装傻充愣,还真以为他是个傻的。”
大周的官员摇头晃脑,面上却隐有得意……
要换作以前,北辽人哪里需要跟他们装傻充横,北辽人那是真横。
作为战胜国,这滋味可真是好!
这仗还是要打,陆大将军手中的权利也同样要削弱,不然……
以后的朝堂上,就没有他们这些饱读诗书之士说话的余地了。
此时,大周的官员有多得意,北辽的官员就有多消沉。
他们回到营帐,一个个满脸怒容,却不敢发作,只小心地看着耶律戎臻与申虎:“大殿下,大帅,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大周人肯定拿到了新药,我们的勇士不是他们的对手。”
“有什么好办的,大周使诈,在大比前让战士服药,我们北辽不认。”耶律戎臻的脸上,还有被热水烫伤后的红肿,他手上拿着一瓶药,边抹边呲牙咧嘴的怒骂。
申虎横了耶律戎臻一眼:“大殿下,你那套对大周不管用。陆藏锋早就看破了你在虚张声势,却一直不点破,任由你装傻充愣、蛮横不讲理,不过是拿你立威,借你让大周人看到,他们不必待我们客气。”
耶律戎臻冷笑:“我这套不管用,你们那套又管用吗?我要跟他们讲道理,我要跟那群大周人一样,诚惶诚恐的把姿态放到最低,对大周人客客气气的,你们还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你们当我想装傻卖横!大周人惯来欺善怕恶,我们本来就是战败,要是不强势一些,定会被大周人欺到死。”耶律戎臻忿忿地将手中的药瓶砸在地上,怒道:“大周人一向虚伪,自诩礼仪之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