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说法?”信陵君对鲁仲连极为信任,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如此说必有见地。
“邯郸是危地,于魏兄来说却是福地。”鲁仲连沉声解释,道:“若魏兄此时入邯郸,必然得天下赞扬,美名一时无两,此岂非美事?”
“嗯!”信陵君眼中精光闪烁,他养门客数千为他吹嘘,博取美名,不就是为了美名么?若此时进入邯郸,所得的美名,远远胜过他的数千门客为他吹嘘,他必然会为天下所重。
“魏兄所虑者,不过是秦国之兵也。”鲁仲连一口道破信陵君的忧虑,剖析道:“魏兄是天下名士,为天下所美,秦人敢为难魏兄么?”
信陵君“贤名”在外,若是秦国为难他,就会被天下人指责,这话很有说服力。
“再者,若秦人为难魏兄,就是在与魏国为敌,若兄登高一呼,必是天下响应,合纵可成,又何惧秦人?”鲁仲连的话很有见地,是信陵君想所未想。
信陵君眼中精光暴射,心思大动,如此美事当前,他当然不会错过了。
“若赵亡,兄有美名;若赵存,皆兄之力,兄挟赵之重以图大事,还能不成?”鲁仲连的话更加有诱惑力,无论结果如何,信陵都有不小的好处。
信陵君一直想举事,却没什么强援,若能得到赵国的全力支持,登上魏王宝座就十拿九稳了,信陵君呼吸急促,满面红光。
“如何入赵?”信陵君明断之人,已经决定入邯郸了,只是他自己去太没身份了,太掉价了。
“如此如此!”鲁仲连在信陵君耳边一通嘀咕。
“好!采!”信陵君轻轻击掌,大声喝采,笑道:“千里驹果是千里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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