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涵冰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四个字。
这间隙,?u鹤停了下来,她温柔地转过头来看着外面的薛玉洁说:“您的女儿已经安全了,可是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薛玉洁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子涵的命是你救下来的。”
“子涵是您的女儿,她也是路艺文的女儿吗?”
涵冰的嘴张成了o字型,她惊讶地看着薛玉洁说:“这是真的吗,路艺文是子涵的父亲,那个抛弃你的男友?”
薛玉洁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她抬起头说:“是的。”
“但是子涵不知道?“
“不,她不知道。在这里碰到他真的只是巧合。我还是年轻女孩的时候认识了他。我疯狂地爱上了他,然后我开始害怕。”
“害怕?”
“是的。他很温柔,但是温柔背后确实冷酷和残忍。我没告诉他我怀孕了,我离开了他。我去了外地生下了子涵。”
剩下的话是?u鹤说的:“你没有告诉他们。但是他们之间有一种天生的亲近,那是谁也阻止不了的。或者他根据年龄或者已经推断出来子涵是自己的女儿。”
“既然这样,为什么他还要杀死她?”大家很迷惑。
?u鹤从包里拿出那张精致的铅笔素描,那是在石矿园林,路艺文给子涵画的。
“他在小溪边给她画像。他说他画下来就不会忘记她。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杀她。”
最后他指着左上角一个用铅笔写的词:“依菲琴尼亚。”
大家挤在一起看,但是都不明白这代表什么。
?u鹤侃侃地说:“依菲琴尼亚,这是希腊神话里的一个人物。阿伽门农把自己的女儿献作祭品,求得自己一路顺风到达特洛伊。路艺文把自己的女儿献作祭品,这样他才会有一座新的伊甸园。”
“真是个疯子。”
最后有一点,涵冰还是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凤凰山?”
?u鹤站起来,用那种特有的?u鹤式的微笑神秘地说:“这个嘛,还是保密好了。”
涵冰追着她不依不饶地说:“你就告诉我吧。”
?u鹤已经走出办公室,闭上眼睛在外面长长地吸气说:“好累啊,要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仿佛告诫涵冰似的,她喃喃着:“不是所有的重逢都有意义,不是所有的情人都值得相见,有些记忆该忘就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