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觉得差了这么点意思。
楚汐沉思片刻,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女子娇艳如牡丹的面容下忽而荡起笑意。
翻开另一页,这次没有画宁虞闵,执笔的动作一顿,随后毫无停顿的描出一个脸型。
呜呜呜,忧郁小奶狗魏恪是也。
为何是魏恪?其实原因很简单。
裴书珩是她躲不开的人,偏偏又要捆绑在一起。而魏恪是她‘求而不得’的,一个不想要,一个要不起,不如这两人就凑一对吧。
怎么说,好歹她是裴夫人,那就祝这两人画中幸福吧。
画上下面躺着迷茫小奶狗,上头是冷淡的裴狗子,天呐,这是什么神仙绝配。
这么一对比,前面的宁虞闵算什么。
楚汐:这对cp我磕了。
我和小奶狗可以不在一起,我磕的cp一定要在一起,往死里磕!
楚汐又暗自欣赏一番,突然灵机一动,凭什么裴书珩都在上面!
裴书珩这隽秀的模样,若是着女装,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没准,她都要甘拜下风。
她在这里认识的男子并不多,章烨毕竟是她表兄,楚汐选择减少伤害。
那还有谁呢?不急,日后慢慢填便是。
她这会儿浑身舒畅,总有一次要让小裴同志在下面好好享受!!!
……
裴幼眠回来已是极晚,她在外头疯了一日,回来眸子亮亮的,晚膳都没用几口,就说饱了,一看就是背着人偷吃了烧鸡。
裴书珩临时有了应酬,用了晚膳他还不曾回来。
他更没有让下人回来禀告一声,全然没有已婚男子的自觉。
当然,阿肆若真的特地回来与楚汐说一声,那才是真的日了鬼了。
用了晚膳,楚汐见裴幼眠连着打了几个哈气,小丫头本有午休的习惯,今日玩了一日,也累了。楚汐连忙让她回院子歇息。
见人走远了,这才带着落儿慢悠悠回了院子。
……
镇国公府
觥筹交错,举杯同饮,镇国公做宴,他打着招呼新中状元郎的旗号同时邀请不少同僚于此。
禹帝得知此时,也只是一笑而过。
裴书珩不是钰旭尧的人,是他的亲信。
他抬举裴书珩,可不就是为了建立势力戳钰旭尧蠢蠢欲动的势头。
他疼这个儿子,可并不容许钰旭尧在他身子尚好时妄想取而代之坐上那把龙椅。
眼瞧着裴书珩拒了镇国公府的秦晋之好,两人势必不会站在一条路上。镇国公心气高,难免为难之。
镇国公的亲自邀约,裴书珩不得不去。如何造化,莫中了镇国公的计,禹帝乐见其成愿看裴书珩个人手段。
这一次交手,是禹帝彻底器重裴书珩的拐角。
……
众人落座,边上奉承一句跟着一句。亭台有舞姬弹跳吟唱,那柔软的舞姿,丝丝入耳缠绵悱恻的竹音。看的些许官员晃了心神。
桌前好酒好菜,就连银筷玉盘皆是上等。奢靡之色尽显,可见镇国公府财力雄厚。
镇国公因裴书珩给脸不要脸,不娶吴令毓一事可谓是耿耿于怀。
吴令毓这段日子瘦的不行,又是闹又是绝食,做父亲的多次大发雷霆。
今日有意在此给裴书珩些教训。
当然,这事还不值当他亲自动手,他对着边上的官员使了使眼色,官员当下会意。
举起酒杯,几步来到裴书珩跟前:“裴大官人春风得意,娶娇妻,得盛宠。让我等艳羡的很,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他来敬酒,官位同居三品,裴书珩初来乍到,即便心有愠色,也不得不举起酒杯,同饮。
“许大人客气了,你刚得一子,我还不曾亲自道一声恭喜。”
那人哈哈一笑,笑声爽朗,可有多少真实也只有他自个儿清楚。
他四十有余,为求嫡子,就差日日拜佛念经,可偏偏正妻肚子没动静,小妾一个接着一个怀孕。
裴书珩的话可不就是一把刀插进他心房?
可偏偏这就是门喜事!
他看了眼四周:“来,大伙儿都来敬上一杯,裴官人大才,没准不出几日就驾我等之上,还求裴官人提拔提拔。”
裴书珩眸光闪了闪,握着白玉杯的手收紧,垂下的脸闪过阴霾。
镇国公这会儿不敢明着动他,只能耍些阴招,他在镇国公府出了事,只要不伤及性命,明面上都能向禹帝交差。
“许官人严重了,裴某惶恐。”
男子面色淡淡,看向坐在主位上恨不得他出糗丢脸的镇国公。
站起身子,拱手行了一礼下:“望国公,各位大人见谅,裴某不胜酒力,家中夫人严加管着,裴某适才新婚,恐回去不好交差。”
一阵静默。
裴书珩惧内?
众人面面相觑,忽而不由沉默起来,在座的也有不少家中有母老虎,表面上他们同僚相处时,都是一副家中我最大的神情来维持体面。
如今听裴书珩这么一说,不由觉得他傻之余又让人笑话。
不过,楚汐的悍名京城谁人不知?
没准裴官人面上云淡风轻,回府被轰出房门,甚至被裴夫人追着打都大有可能。
有人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有人一带头,后面笑声此起彼伏,裴书珩闻言,面色依旧淡淡,就好似这些与他没有影响。
(楚汐:有影响的是我,呵呵。)
这里的,也不是都为镇国公的人,豪爽的大将军当下拍着桌子。
“裴书珩,我不喜欢你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