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如笙没有上课,而是乘坐公交回到梨山。到了梨山脚下,也没有上山,转而去山脚一户人家。家里没有人大门紧锁,白如笙从门口石块底下翻出药匙,开门进去。
不一会,又锁上门出来,把钥匙重新放回到石块下面,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去公交站坐车离开。
这一切被包裹严实的林恒之看在眼里,他耐心等着,一直等到白如笙坐上公交离开,才一溜小跑回到那个院子。
掏出手机拨出林迟的电话,还没拨出去又挂断,恶狠狠的嘀咕道,“妈~的,老子先看看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再说。”
刚翻出钥匙,林迟忽然打来电话,他骂了一句才接通。
林迟一接通电话就问,“你跟着白如笙去了梨山?”
林恒之看看四周,咬咬牙说,“是,谁能想到那小娘们这么鬼,竟然把秘籍藏在山脚下一户没人的农家。”
“藏在山脚下的农家里?”林迟激动握拳,“果然够鸡贼,跟那个老东西一样!你别轻举妄动,等白如笙离开再过去,当心被发现。”
“我知道,刚刚我眼睁睁看着她离开的。”林恒之拿着钥匙的手激动颤抖着,“我这就开门进去看看,找到东西立即给你打电话。”
林迟想说电话接通着,这时打进来一个电话,这才不得不挂断。
林恒之手有些抖,钥匙插了好几下才捅进去,锁还生锈了他左拧右拧好不容易才打开,激动的一脚把门踹开,震得门梁落下一层尘灰。
尘埃落下,他才看清屋里空荡荡的,桌椅板凳一概没有,入眼一目了然,根本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忽然发现左手边有个门,挂一块破旧的红布帘子,想也没想撩开就进去。
这屋里窗户堵着光线昏暗,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看清屋里情形,这一看差点没吓死他,屋里有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林恒之惊呼出声,这不是商会会长的二公子傅司言吗!心觉不对,扭头就跑。
“还想跑!”傅司言一把抓住他肩膀,顺势就要把人扳倒。
谁知林恒之反应迅捷,一个旋转脱离控制,反身就是两脚。虽然没踢到傅司言,却也把他逼退。
傅司言心知他想跑,躲开攻击之后侧身向前,伸手抓住林恒之衣角,又把人拽了回来。交手的这会功夫,他已经把来人看个清楚,果然跟之前的假林恒之一模一样。
林恒之被拉回来,愤怒之下正面对他,“半吊子东西,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呢!”说完一摆手朝傅司言攻来,拳脚带风,落在墙上震下大片墙皮尘土。
“你是打人呢还是拆房子呢。”傅司言躲开攻击以手扇风,故意奚落。
“都一样!”林恒之恼怒不已,顿时脸通红,用尽全力出击招式更加刚劲。
傅司言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两拳,胸口好似压了块钢板,沉闷刺痛,眼前微微眩晕。
“哼,今天没时间,算你小子走运。”林恒之一整衣领扭头出去。
“这么急干嘛去呀?”白如笙忽然出现在院子里,趁林恒之刚出来眼睛看不清,抬腿就是一脚重重踢在他胸口,将人踢飞到墙上重重摔在地上。
她施施然站在院子里,眼睛明亮如漆,清研的脸上隐隐透着欢喜。之前两次跟林恒之见面交手都是在夜里,总算今天看清楚他长相,果然跟之前的林恒之如出一辙。
傅司言捂着胸口出来,看到白如笙及时赶到将人拦住,才算放心的靠在墙上大口喘息。
林恒之捂着胸口爬起来,看到白如笙算是彻底认清自己上当了,他之前跟白如笙交手全赖她没玉佩,这会她脖子上戴着玉佩,就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不过他们也就两个人,眼睛四下瞄着还可以找机会逃走。
然而,白如笙已经看穿他图谋,不给他任何机会。之前被他抢走玉佩是因为她大意轻敌了,这次她不会再给他得逞。提力上前,左右开攻,一开始林恒之还能勉强应付,后来渐渐不敌,被白如笙挤在角落里打。
“打得好!”傅司言捂着胸口叫好,看白如笙暴揍人的样子真是爽。
直到林恒之被打趴在地,白如笙才停手,叉着腰问,“你就这点能耐?”感觉他的功夫还没林迟高。
“啊~”林恒之躺在地上,只有惨叫的份,由于刚才跟傅司言已经打斗过一会,又跟白如笙交手这么久,身上的反噬疼的让他快要喘不过来气。本来被汗水浸湿的衬衫,现在又透着血水,恶心又恐怖。
白如笙踢了一脚,骂道,“活该!”蹲下身试探他脉搏,气息忽强忽弱,反噬的很严重。
“他不会死吧?”傅司言看他气息奄奄的样子,真担心他就这么死了,暗叹这反噬起来还真是吓人。“可不能让他死了,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他呢。”
“暂时死不了,不过会疼痛难忍,不想办法压制的话一时半会不会好。”白如笙就站到一旁冷眼看着。
地上的林恒之疼的满地打滚,朝两人伸手求救,“救救我~”
“你还有脸求救,当初偷走心法还打断师傅的双腿,这么狠毒的心你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白如笙忿忿不平,“师傅那么好的人,看你是孤儿好心收留你,你却那么对他,你就是疼死在这里,也是报应!”
林恒之已经疼昏了头,“不是~不是我~救我~”声音已经轻不可闻。
“他说什么?”傅司言问。
“没听见,等他反噬缓和点再问他。”白如笙看傅司言脸色不大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