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煤球儿欺负人,你不公平……”大雁嘤嘤哭了起来。
“公平??哪来的公平??你这贼鸟儿的所作所为,凭什么在我跟前说公平二字??”聂苍龙冷着脸,寒声道。
“呜呜……”大雁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由得痛哭失声。
“既然你不想用那个鞍子,那就暂时给小黑用,没有鞍子也不是不能骑,只能我自己骑上去了……”聂苍龙声音和缓了,慢慢的向着大雁走去。
“不行,这鞍子是我,凭什么给那个黑煤球儿??”大雁刚才还想卸下鞍子呢,现在聂苍龙要给它卸下来了,它倒是不依了。
“我这人虽然狠毒了些,但是还有人性,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束缚,我也不勉强你……”聂苍龙说道。
“我不要让你的臭屁股直接坐我背上……”大雁大声说道。
“……”聂苍龙的脸立刻就涨红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把它身上的鞍子卸下来。
“不许卸下来,住手……”大雁惊叫,但是奈何身体动不了,“非礼呀,亲爱的女主人啊,拉开你的窗帘看看,你最忠实的仆人正在被追求你的男人非礼,你快来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也算它有急智,一下就击中了聂苍龙的软肋。
“,你够毒的……”聂苍龙吓得一缩手,身形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丈远,满脸惊骇的望向那窗帘处。
这一看不要紧,竟是现那窗帘真的撩开的一个小角儿,心尖儿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其实,不光女孩儿那屋,宋爸爸宋妈妈那屋,宋仁生和小竹儿那屋,还有卞兰兰所在的车篷子里,都掀开了一条缝隙,偷眼看着院子里的闹剧……话说,这大雁的凄惨叫声实在是太扰民了,只要不是耳背的老头儿老太太,都不可能听不到。
“那个,大哥,我不要鞍子了,对哥哥们的屁股,我忍受了……”小黑感觉事情有些闹大了,不由得就打起了退堂鼓,“能跟哥哥们的屁股亲密接触,是小黑的荣幸……”
“黑呀,太委屈你啦……”聂苍龙有些过意不去。
“不委屈,只要大哥过的好,小弟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小黑越说越动情,竟是掬了一把动情的泪水。
“黑呀,你真是大哥的好兄弟呀……”聂苍龙感动的直抹眼泪,当然了,这眼泪是真是假就两说了。
“咳咳……”宋爸爸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从房里走了出来。
“宋爸爸不是睡觉了么??怎么又出来了??”聂苍龙扭过头,看到是宋爸爸,不由得一脸惊讶地说道。
“那个……”宋爸爸嘴角微微抽搐,“我就是出来看看,没别的事儿,这鞍子是??是用木料或者皮革垫软物制成的,其实,不是非得用皮革不可,关键是里面的填充物……”
“那正好了,大哥可以用软绵绵的东西给我做一个鞍子,这样垫在背上,又舒适又透气,比垫在背上一块大皮子可强多了……”小黑立刻做出一副惊喜状,说道。
“可是咱们去哪儿找软绵绵的东西呀??”聂苍龙一脸为难的说道。
黑的神情立刻就垮了,那本来就不大的耳朵,更是耷拉了下来,一副饱受打击的模样。
“那个……”看着这两个装模作样的家伙,宋爸爸心中十分不君子的咕哝了两句,面上却没有任何失态,“可以用几块布摞起来缝在一起,舒适方面可能差了点儿,或者,缝个大布袋,在里面装上点儿谷糠或者麦麸,然后分成均匀的小段,再用线缝起来,也能当鞍子用,就是不怎么耐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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