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点过沈枝雀名字的那个白须夫子对于这些少年郎的唉声叹气的样子颇为不屑。
他抚了抚白须,摇头叹息道,“这些小兔崽子哪里有老夫当年半点风范?”
“切,这么多年没见,你这糟老头子还是一样的自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白须夫子的身后传来,沈枝雀和余芷晴坐在白须夫子不远处,闻声向其看去。
只见林双育做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施施然站在白须夫子身后。不过他眼里的嘲讽和他现在这幅样子格格不入,有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既视感。
白须夫子手中的动作一顿,看向林双育时,神色带了点怒气,“你这个软骨头虾,竟然还有脸来跟我说话?”
林双育嗤笑一声,做作的维持着那脸上和蔼的笑容。
“哎呀,您可真是说笑了,这没有证据的话,我劝先生还是少说为妙,不然惹上官司,这保不保的住还不一定呢。”
“你!”那白须夫子被他这话噎到,气得面色都红了许多。“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呵,您尽管骂吧,正好让这些孩子都看看你愚蠢的嘴脸。”林双育懒得继续装下去,姿态高傲的很。
白须夫子气急,“你欺人太甚!当初明明……”
“林夫子!”徐泾适时敢来,他方才在安顿一个晕马车的小姑娘,好不容易令那小姑娘好受了许多,他就听到学生说隔壁三思堂的林夫子来了。
那白须夫子看到徐泾后,态度明显好了许多,他冷冷地瞪了林双育一眼后,就起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徐泾笑容灿烂,态度恭敬,“林夫子您怎么来了呀?”
林双育面对他时态度也好转了不少,至少没了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这不是要修学旅行了吗?我们刚好也在这休息。”
徐泾笑容温和,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和夫子还真是有缘分。”
他这话说的敷衍,跟面上的态度却恭敬得很,林双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挑不出错。无奈,他跟徐泾随便掰扯了几句,就找了个理由告辞离开了。
沈枝雀和余芷晴他们在不远处默默边休息边注视着这一切。
沈枝雀皱眉,从他们三个人之间暗潮涌动的气氛来看,他们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场小小的风波结束了之后,徐泾再次率领众人向下杭村出发。
这次休整之后,大家普遍的状态好了许多,虽然没有刚出发时那么精神满满,但总算但没有停歇的情况下到达了目的地。
他们这次修学的地点是在下杭村山脚下的一一处别庄那儿。下杭村虽然是个小村庄,但是里面没有什么人,这个别庄周围更是荒无人烟,寂静的很。
要是放在平常,大家可能都会感觉有点害怕,可他们现在是又渴又累。恨不得脑袋一粘上上枕头就睡着。
徐泾看他们这副恹恹的样子也不好意思苛责他们,干脆一摆手,嗯,他们这自由活动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