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了这么久方幼仪也慢慢能从钟文的表情里猜到她的想法,现在看到她眼里虽然带着笑意嘴角却不怀好意地上扬心中隐约猜到了钟文接下来要干什么。乐文移动网
可是她现在全身湿丨哒哒的,还坐在浴缸里?要做也要回房间里做啊,然而,事与愿违,钟文瞳孔的颜色随着方幼仪过大推拒的动作逐渐加深。
钟文站在方幼仪面前,吊灯落到她身后,淡淡的光晕如层层漾开的涟漪般涤荡开来,,坐在阴影里的方幼仪被她放肆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你今天怎么回来地这么早,不是说要等到下午才回来吗?”
现在提这个无异于雪上加霜,引火**啊,出了那么一场笑话,除了收拾方幼仪,钟文哪里还有心思跟别人应酬,礼貌地告别之后直接开回家。
方幼仪惊呼一声,来不及反抗双手就被迅速合拢,牢牢绑缚在头顶,钟文的速度快得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要干什么呀?”
反应过来之后,方幼仪忍不住大声询问,她不要再这里做!而且还是这样狼狈的姿态,沾了一身的玫瑰花瓣不说,浑身赤丨裸,像条待宰的鱼一样,“你绑我干什么呀,快给我解开!”
方幼仪见她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然后开始解衬衫扣子,急得哇哇大叫,“我们去床丨上嘛,你给我松开,我们去床上啦!”
钟文对她的喊叫熟视无睹,退□体最后一丝屏障以后,姿势优雅地跨进红香缭绕的温水中,她没有束发,就这么随意披在肩上,丝绸缎发随着主人沉浮的姿势紧紧贴在雪白的胸前。
方幼仪吞吞口水,美色当前,可是钟文的眼神却只能让她想到千年狐狸精月夜变身的桥段,这家伙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浴缸虽然算不上特别大,但是容下两个身材纤细的女子显然是绰绰有余,其中却不包括像方幼仪这样伸胳膊蹬腿。
钟文也不躲,借着水的浮力,毫不费力地拉开方幼仪的双腿放在自己腰间,缓缓俯□来,趴在她耳边轻柔道,“幼仪,那天晚上你弄得我好痛啊!”
两人贴得极尽,方幼仪被她的眼神和话语惊得背上的汗毛一根根束了起来,原来她还记得呢!
方幼仪暗暗想着这下完蛋了,怪不得她要把自己绑起来呢,早知道当时就温柔一点了。
唇间微凉的触感一闪而逝,铺天盖地的火热漫天席卷而来,方幼仪诧异的几秒钟里,倾入她唇间的灵舌已经辗转了数次,技巧性地挑逗瞬间点燃了方幼仪身体里的火种,欲丨望来得汹涌而猛烈,身体被紧紧环绕自己腰间的手臂托举着移向她,上半身紧紧相贴,隐藏在水下的部分若有若无地摩擦逼得方幼仪微微扭曲了面容,一切发生地太快,快到方幼仪来不及分辨胸前那一点淡淡的凉意究竟是散落的玫瑰花瓣还是钟文的发,快丨感来得猝不及防,细小的电流从小腹沿着腰际蜿蜒而上直冲心房,胶着的唇甫一分开方幼仪的呻丨吟声便冲口而出却——
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方幼仪狼狈地喘息着不解地看着忽然远离的钟文
覆盖身体的火热消失了,可是她身体深处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仿佛有人在她心口上呵了一口热气,撩人心扉却又不得宣泄,目光所及却是钟文盈盈含笑的一泓秋水。
她是故意的!
奔涌而来的空虚让方幼仪足足怔愣了一分钟,钟文则一脸无辜地退到浴池另一头,闭目养神,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无关一样。
方幼仪愤恨地盯着钟文好整以暇的面孔,只见她慢慢睁开眼睛,悠闲自在地掬了把水轻轻拍打着脖颈,从颈到背天然一段优美的弧度,撩人的姿势把方幼仪刚刚熄灭了一半的大火又勾引了起来。
钟文当然不会笨到让她慢慢平息身体里的欲丨火,方幼仪警惕地看着她缓缓靠近,身体竟不自觉向后移动了少许。
下巴被挑起。
“想要的话就求我!”
“你……你少做梦了!”
“哦?”
钟文脸上仿佛写着“原来如此”,缓缓向后移动了一段距离,就在方幼仪疑心她怎么会忽然转变态度时,一只手悄悄从水下探入了自己身下。
她从未在这样光线充足的地方跟钟文这样面对面相视着……
那只手的手指并未进入而是沿着周围轻轻画圈,方幼仪咬紧下唇,用尽全力才压下喉间不断上涌的气流,双手无意识地用力向下拖拽,试图挣脱手腕的束缚。
偏偏在这时候听到钟文用充满蛊惑的声音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只要你求我……”
等不到方幼仪的回答,钟文淡笑一声另一只手轻轻爬上了她胸前,隔着清凉柔嫩的花瓣慢慢逗弄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方幼仪快要被她折磨疯了,身体里仿佛有一只兽横冲直撞,直撞得她目眩神迷,再难把持。
“只要你求我……”
魔鬼的声音一遍遍萦绕在耳边,身下的刺激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汗珠沿着她宛如白瓷般的脸颊滑落,贝齿在唇边落下一串串白色的印迹,她快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钟文近乎叹息的一声浅笑,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双手重新获得自由,方幼仪还未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身体便再度被人紧紧拥住,身后的双臂如铁箍般收紧,似乎要融合在一起的急切逼得她抬头,她看到钟文眼底闪过道道情丨欲的光芒和……失控的情绪碎片。
“啊……”
方幼仪被她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