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肾没了一颗?
玉修文这般想着,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腹部。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如今已换了一身蓝白条纹的病服,而在他的腹部,衣服微微掀起,露出他绑着一大圈绷带的腰腹。
嗯?!
玉修文看到那绷带后,满脑子都是问话。
因为那本该是雪白的绷带,如今竟带着几抹红,且,似乎还有不断扩大的迹象。
这说明说明?
说明他伤口根本没有缝好,的,血还在往外冒啊!!
玉修文快气疯了!
的,就算你们要摘我的肾,好歹去大医院吧?
你们这是,完全黑心工坊给做的手术啊!
难怪自己醒来后,会觉得腹部位置那么痛了!
玉修文这般想着,就看到他腹部的伤口,血还在不断往外渗着,转眼就将纱布都给染红了。
“唉,又红了,你们到底会不会绑绷带啊?!”
慕金玉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对李和善他们呵斥道。
李和善几人,都唯唯诺诺的,低着头不敢吭声。
他们怕忍不住被玉修文看到他们嘴角的笑容。
慕金玉说完,叹道:“感觉这老头可能挺不过去了,我还先是将他另一颗肾也给摘了吧?”
“别别别……”玉修文连忙喊道:“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蝼蚁尚且偷生,他虽然一把年纪了,过几天也要捐掉他那颗心脏,但能多活几天,总好过当场暴毙吧?
说不定,他这几天还能找到机会,从这里逃出去!
“也行吧。”慕金玉犹豫了下,道:“看在你求生意志挺顽强的份上,我再给已一捆绑带吧,希望你能多坚持几天。”
“我谢谢你啊!”玉修文哭丧着脸道。
随后,慕金玉将玉修文打晕过去,就吩咐手下将玉修文染血的纱布拆掉,换上新的绷带,这回就不用动手脚。
“我爸没事吧?”
玉玲珑也从外面走进来,语带担忧地问道。
但从她微翘的嘴角来看,她显然憋得也挺辛苦的。
“当然没事。”慕金玉一边摘下橡胶手套,一边说道。
“那他过几天后,还有手痒吗?”玉玲珑问道。
“你说他还敢手痒吗?”慕金玉反问道。
玉玲珑想了想,感觉玉修文经过这一番折腾,大概是不敢再去赌了。
慕金玉见玉玲珑露出深思的表情,轻笑道:“放心吧,就算他改天手痒了,肯定是会想起今天皮痒的下场!”
这时,李和善的手下忽地急匆匆进来,道:“善哥,不好了,来了个狠人砸场子,现在我们已经输了他三亿了!”
那手下说着,还瞥了慕金玉一眼,显然对那日慕金玉捞了十一亿的场景,还记忆尤深。
尤其是现在,同样是有人来砸场子,自然又让他忍不住与之对比起来。
“嗯?怎么回事?”
李和善闻言,眉头微皱,开口问道。
那手下老实说道:“一开始,我们没看出来他是来砸场子的,后来发现他基本上都是输少赢多,很快手上筹码就到了一亿,便开始注意起他来,然后眼看着他突破一亿五了,我们便派出阿强,过去跟他交手,配合荷官应该能将他斩落下马,结果阿强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就过来请您出手了。”
他口中的阿强,是他们赌馆养的一位赌术高手。
他的赌术只比李和善差点,若是一般情况,基本都不会派出阿强的。
一般来说,来赌馆玩的赌客,只要是玩小一点的,就几百几千万,他们赌馆家大业大,也确实不会特意盯着对付!
而会被盯上,完全就是被下套了!
就像玉修文这样。
所以,那些江城富豪只玩几百万,哪怕上千万,也都不会被特意针对,这也是他们地下赌馆生意越来越好的原因。
除非那些富豪们,有赢过几亿的趋势,他们才会派赌术高手,配合着荷官一起,让他的筹码平衡平衡。
若平衡不了,对头来头又很大的话,那就只能花钱消灾,请他离开。
但若没什么来头,还敢这么贪,那他们只能送他消失了。
就像上次慕金玉那样。
李和善听完后,眉头皱紧,道:“我出去看看。”
说完,他也顾不上跟慕金玉多说什么,朝他歉然点点头,便跟着这名手下,大步朝外走去。
毕竟,他负责的赌馆要是出了问题,他可难辞其咎!
慕金玉原本都打算安排下玉玲珑和玉修文住在这边,他就回去陪顾惜颜她们了。
看到这一情况,不免有些好奇。
他便也出去看看情况。
玉玲珑则留下来照看玉修文。
慕金玉走出他们的办公室,然后朝着很热闹的三号赌厅走去。
此时,李和善已经和砸场的人,坐在一张赌桌上。
众赌徒看到李和善时隔一个月又再度出面,与人对赌,不由万分激动,又想起了那日慕金玉大杀四方的场景。
就是不知,今日这位高手,能不能像慕金玉那样?
带着手上的三亿筹码,击败李和善,安然离开?
此时,他们所在的赌桌,已经开始了。
他们玩的是梭哈,机器洗完牌后,荷官开始用铲子给他们发牌!
虽然他们赌馆的荷官、电子设备,等等都存在着极大的作伴空间,但至少,在明面上,是没有哪家赌馆,敢一点规矩都不守,外人看着就有很大猫腻!
“咔哒!咔哒!”
洗牌机器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