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安嘴角带着笑。
这丫头,仿佛让自己年轻了三十岁啊!
他笑了笑,开口道:“孤在焦城停留的时间,不会太久,若是你能在这一段时间内,让孤对你产生兴趣,那么孤就准许你,呆在孤身边!”
夏荷轻轻点头。
鲍安却是挥手斥退侍从,朝着夏荷伸出了手。
“做何?”
夏荷楞了一下。
“你现在是孤的妾,你说孤要做何?”
鲍安轻笑起来。
他感受到了夏荷身上的青春洋溢,这仿佛让他又回到了那个少年痴狂的时代。
鲍安再一次的在自己久违的身体内,感受到了蠢蠢欲动……
饶是夏荷很是聪慧,甚至不比精英男儿弱,但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觉得脸上发烫的厉害,甚至,一双腿也迈不开道来。
鲍安是谁,一辈子早已见识了太多女人这样了。
他轻笑一声,拦腰将夏荷抱起,朝着一边的帷帐走去。
怀里的人儿脸色发烫的厉害,甚至,一双耳朵,早已变得通红。
鲍安感受着身边的滚烫,他嘴角却是噙着笑:
“你在家中排行几何?”
他一把掀开帷帐,将夏荷抛在了床上。
平素胆大过人的夏荷,这个时候,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她捂着眼,听着耳畔传来的脱衣声,嘴里嘤咛:
“妾家中女弟为大,下有两个妹妹。”
“听说你是姜氏之人?”
鲍安已经开始脱完了自己的衣衫,在帮着夏荷解决衣服了。
“祖上乃是姜姓,后居槐泗,便以槐为氏,再后来,家族先辈不出仕,是以,丢了姓氏,等到太祖那一辈,搬迁莒国,到我大兄的时候,才再次踏入仕途。”
“大兄?”
鲍安已经把握住了两个基本点。
他嘴角勾起,脸上带着坏笑,一边熟悉着两个基本点,嘴里却是笑道:
“大兄?孤怎么觉得这只是小毛桃,并不大呢?”
夏荷脸红的很,滚烫的都能煎鸡蛋了。
她一手蒙着眼睛,一手却是打开了鲍安作怪的手。
鲍安却已经将两条大长腿扛起,放在了肩膀上。
然后以子之矛攻子之中心点……
这厮累的气喘吁吁,夏荷痛苦与痛快交织,嗓子里低沉嘶鸣。
鲍安一边喘息,一边开口道:“女出唤姓,汝祖上乃是姜姓,虽然中途不曾出仕,但是,桐却是也续上了,所以,现今的你们倒是可以以焦为氏。”
鲍安累的浑身大汗,他嘴里断断续续:“汝既然在孤的后宅,外人却是不便称呼你的名字的,既然如此,今后你就叫孟姜氏吧!孟乃是汝的排行,姜乃是你的姓氏,如此,孤后宅的那些女人,也好称呼与你!”
“妾身多谢郎君。”
夏荷咬着嘴唇,满脸的汗珠……
……
冬时腊月,天之最寒。
往年这个时候,贵族们大都是聚会喝酒度过的。
因为齐国这个地方,冬天实在是太冷了,真真是滴水成冰,甚至,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饭碗里就结了冰!
往年的这个时候,唯有野外的野人,才会冒着大雪,前往贵人们为了少使黎民饿死,而特意开放的山野之中,打猎为生。
冬季是最难熬的!
贵人老爷们有庄园,有氓隶,他们不缺吃喝,唯有为了彰显自己勇武的时候,才会前往冰天雪地的野外打猎炫耀一二。
而穷人们,却是不得不裹紧了腰间的麻绳,踩着毫不保暖的草鞋,迈着齐膝深的大雪,去获取一二猎获,好让家中嗷嗷待哺的幼儿,得到一点渡命的肉汤……
就连在齐国享誉国内外的田氏,一样是这样的!
但是,今岁,都城之内,不单单是田氏,就连他的盟友鲍氏,也是忙碌起来。
今岁乃是齐国多灾多难的一年。
自从当年田穰苴安定齐国以来,齐国已经几十年没有这么忙乱了!
田氏大宅。
自从始祖陈完避祸齐国以来,至今已然过去了182年!
田氏历代无不勤劳苦干,乃至于到了无宇公那一代,田氏终于跻身卿士之列,位列大夫。
这么多年以来,为了朝上拼搏,田氏死了多少人?
怕是就连家主都数不清了!
八代人的付出,八代人的艰苦奋斗,田氏终于位列上大夫。眼见居于士人的顶层——卿,已经不远了啊!
哪知道,因为田氏的心太齐了,竟然招致了国君的不满。
自从田氏帮着齐景公安定朝局至今,田氏已经被坑死了十数人,其中更是有两方大将!
两人更是都位列将军,一人更是曾为五大夫之一的大司马!
田乞经历了这一切,父兄两人被活活气死,田乞亲眼目睹!
从那时候开始,田乞就变得深沉起来。
遇事的时候,他不思先行破局,而是先要保全了族人的性命。
正因为这样,所以,当齐国太子“身故”,齐君病逝,新君即将初立的关键时刻,田乞却让族中男丁,全数避祸地方。
甚至,为了让第八代田氏人的嫡子田白更加安全,田乞特意让田白去了莒国那边。
他和鲍牧的商量,便是以莒人欲要“乘丧而伐”,不尊周礼为由,将家族的嫡子派遣此处。
毕竟若是边境有敌军挑衅,那么这里基本上是安全的,在这个卿大夫即为一方军将的时代,征伐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国家是最安全的!
田乞、鲍牧两人,实际上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