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为何叶诤不调动兵马从江南一路杀出去,还要处处受到杨志源监视的掣肘,被迫困在这樟州一隅之地?
正是确认这一点,他才会笃信自己会赢。
既然没有密令,那叶诤是怎么把人马搬过来的?
……不,不是叶诤。
斗篷人的目光落在了楚稷身上。
“看来,是我失策了,竟然低估了这位楚世子。”
“主子!”他身边人急忙催促。
“我知道。”斗篷人轻哼,“走吧。”
他甩袖离开,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更无对抛弃精心培养多年的手下们的愧疚。
这些人受他之恩,为他赴汤蹈火,能在生命的最后帮他洗清嫌疑,也算是死得其所。
谁说他就输了?
他至始至终,都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