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这时在外面略一犹豫进了珍珠的卧室,坐在一旁看珍珠梳妆,恒王不知道为什么,在山外讲究的男女有别,在山里一点市场都没有,相反对于他跟珍珠眉来眼去,出入珍珠的卧房,神庙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武巫有些不高兴,但只有他能感觉到,当他或者是别人看过去的时候,他会努力的恢复自然的表情,好像这和男女授受不亲没什么关系,好像是嫉妒的原因多一些。
所以这次恒王跟着珍珠进了卧室,在一旁坐着看珍珠对镜梳妆,是没有任何人阻拦的,别看恒王都二十来岁的人了,可对于女子的一切都还很陌生,不像大多数富贵人家的子弟,到了十三四岁就通房丫头一屋子了,他现在还是个处男,说出去都是极丢脸的,这也是恒王的禁忌,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个。知道的是恒王有情伤而不能自拔,还有洁身自好,再有就是普通女子难能入的了恒王的眼儿呢,他不屑那些矫揉造作,浓妆艳抹的庸脂俗粉,这是他的骄傲,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好像他身有隐疾一样,面对这样的疑惑,恒王也只有暗自气愤,而不能解释的份儿。
恒王看着镜子中的披着头发,有些哀愁的珍珠,珍珠从镜子里看着一脸刚毅,满目柔情的恒王,两人在镜子中互相凝视,珍珠看着这镜子,就想自己和恒王是不是也如同这镜花水月一般,看的见摸不着,最后全都是一场空呢,还有还有恒王来的时候住的院子也不吉利,叫什么过眼云烟,我呸!神庙怎么会给一个院子起这么个名字,自己当时连问都没问一声就让他们随便安排了,现在想想觉得太不吉利了。可能是今天的遭遇,让珍珠看什么,想什么都很悲观,其实她不知道,过眼云烟的意思,以后知道了,就知道这名字起的再恰当不过了。珍珠抬头看向恒王,恒王好像没有看她,而是看向柔儿。
“珍儿,我刚才听了这丫头的话,没想到你身边的丫头也都这么有见识,见识不凡,看来是个读过书的,你身旁伺候的人也都有大家之风,说你身边藏龙卧虎一点不为过。”恒王看着柔儿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本来就是大家闺秀,当然要有大家之风了,她是石头的妹妹,叫柔儿!”珍珠道。
“哦,我说怎么会有如此见识呢,原来是石家后人。石头在这次战役中表现的尤为出色,没损失什么人,火烧粮草营,替大军截住了鞑子的后援之敌,让大魏的军卒少死伤不少呀,我已经单独上表给皇上,请求脱了石家的奴籍,以后就是平民了,随本王出征,以后会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看来石家真的是后继有人了,男儿有头脑又勇猛过人,女儿家生的温柔恭顺,落落大方,当真难得,你们一定有一位好母亲!”恒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