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搞什么啊。我么这么多也算的上是在商界里有头有脸的人聚在这里乱哄哄的开这个会,怎么这协议里说的那个姓王的女人反倒是不出现呢。她是人还是鬼我们这里很多人见都没见过怎么能就这么让她做了这个当家人的位置呢。”坐在很靠前位置的一个有些痞子气的中年男人看到大家这样一直乱哄哄的便有些不耐烦了,起身拍案而起,颇有一番旧时黑社会大哥的模样。
依洁这才注意到这个人,却怎么也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这引起了她很大的兴趣。看他坐的那么靠前的位置,就说明这个人一定是在公司里级别不算低的。可自己在飞天这十多年的时间都从没有见过这个人。还没来得及有更多的时间让自己疑惑,便听见“刷”的一声。会议室里的一个暗门便打开了。
一身黑色合身套裙,一双暗红色的高跟鞋,一个利落素雅的大盘发,这一身看似简单却又突显身材和气质的打扮让雅妮高贵中又不失干练。
“哒,哒,哒。”踏着有节奏的高跟鞋声,迈着轻快的步伐,雅妮便在大家的一声声惊叹和讶异的神情中径直的走到了主席的席位。
“不好意思,因为飞机晚了点,我迟到了。我在这里像集团的各位长辈和同辈们赔礼道歉了。”我面带着笑容,俯身很有诚意的鞠了一躬。
“你就是王雅妮?我们在坐的各位很多都是从天南海北赶过来的,连定居外国的前辈都没有因为飞机误点而迟到,你一句道歉就当过去了啊?”刚刚带头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有些故意抱怨到。
“那这样吧,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大家原谅我的迟到呢?”我落落大方的依旧保持着笑容反问到。以静制动方是我现在首选的方针战略。对于这样一场没有硝烟的恶战,不管是从心里还是身体上我都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其实,在这翅议尚没有开始之前,我便已经到了这里。刚刚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我动从隐藏的房间中通过监控看的一清二楚。选择这个时候才站出来和大家见面,是我认为最为恰到好处的时间。
“你问我,我问谁啊。”那个中年男人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一句便什么都不再多说了。这个时候,但凡是有点心机的人都不会在总裁人压没有定下来的时候轻易的去表达自己的意见。一旦屁股做错了边,那以后哪怕是再有能力也会很被动的。
“我知道,在做的各位大部分都是集团里元老级别的人物。你们虽然很多都已经不问集团事务多年,或者是正在掌管着集团的事务。你们每一个人说的话都会比我这个初出茅庐,没有任何管理这样一家大型上市集团经验的女人来的更有分量。我知道,你们之中。有很多一部分我们是才刚刚见面的,你们对我有陌生感,质疑我的能力。甚至是不赞同我来做这个位置这都很正常。张伯,我很早就听卢总提起过您的名字。他曾经跟我说过,当年如果没有您和卢总的父亲一起卖命的打拼,就不会有今天的飞天。如今几十年都过去了,创业一代的老人只剩下您一个了。您说的话我想在坐的没有人会不服气的。我以一个小辈的身份,很诚挚的请您出来做个公证的裁决。可以吗?”也正在我 义正言辞的说着这些话的同时,我的余光已经瞥见了有人将我刚刚在房间里听到依洁那番言论后才写好的纸条交给了她。
“如果你不想你贪污巨额公司工程项目款的事情被董事会知道的话,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下午3点钟,公司楼下从前你经常会和我一起去喝咖啡的那家咖啡馆见。——王雅妮”
依洁的脸由白变红,接着很快变成了铁青色。她猛的抬头用犀利到恨不能杀死人的眼神看着正站在椭圆形会议桌正前方的雅妮。她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自己会栽在自己的这个耻辱把柄的手里。下意识的用力的握着拳头,手中的纸条被握成皱巴的一团。
“我不知道你和成庭那孩子之间到底是有什么私人感情的事情发生。不过。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成庭走了,他的父母也走了,他的所有遗产的继承权就理应是由他的合法妻子钱依洁女士和她的女儿卢鑫贝贝所继承。由钱依洁继任这个新总裁的位置就是理所当然。而你,凭着一纸有法律效力的协议固然是可以力排众议做上这个位置。可是你别忘记了,公司是股份制。遇到重大事件的时候,我们这些猩东们可是有权利去要求从新选举的。要真是走到了那个地步。我想还不如你自己在事情还没有决定之前便放弃的好。孩子,我的年纪可能比你父亲都要大了,我奉劝你一句,一个大集团掌舵人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可不要为了眼前那些看上去很是诱人的金钱数字和利益冲昏了头脑。”
姜还是老的辣,张伯这一番话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支持雅妮,又倚老卖老,让她无话可说。大家也是纷纷的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纷纷的喝着张伯的话,一边倒的倾向于让依洁出来坐这个位置。一时间我的处境很是被动。
“那好,那既然张伯开了口,我无话可说。还是请钱依洁女士说说自己的想法吧。”我的这一句话将正极力的试图用自己的意志力控制自己愤怒情绪的依洁瞬间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来。倘若没有那张纸条的出现,光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依洁一定会是利用这个大好的机会乘势而上,一举的打败雅妮成功做得总裁的位置。可是,这张纸条出现了,一切也都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