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御冰婧面前,就能装的像个温室小花。
偏偏又无法让人心生拒绝。
御冰婧抬手,将他脸上的那几道血丝用指尖捻掉。
亓官澈披散着犹如墨染的一头黑发,扬起脸看着她,抿抿唇,“只好了一点点。”
见御冰婧毫无底线般的纵容,亓官澈环着御冰婧的脖颈,眸光无辜,开始得寸进尺,“师尊舔一舔,就好的快了。”
闻声,御冰婧眉间拧成一条细线,似笑非笑,“本尊看你是皮痒痒,需要本尊给你好好治治!怎么?还想回到以前天天被抽鞭子的日子?”
小狼崽见御冰婧数落他,没能得逞,便开始神色失落。
就见御冰婧从乾坤戒里头掏出一青玉瓷瓶,从里头倒出来几滴琼脂玉露,抹在亓官澈额角,那点微不可察的小伤一瞬间就蒸发掉一样,恢复如初。
再看,小少年额角光洁如初,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血痕?
“师尊把侍奉我的女婢们都吓走了,难道不应该补偿徒儿么?”亓官澈轻轻低喃。
御冰婧深深看了他一眼,旋即探出指尖陡然凑近他,在他纤细的脖颈子上轻柔磨蹭着。
瞳眸低垂,殷红的唇缓缓轻启,嗓音说不出的勾人,又极度危险,“难道……澈儿是想,让为师亲自……侍奉你,嗯?”
亓官澈被这魔魅勾人的语气激的身子都紧了紧,脊背僵直。
但他知道,要是回错了话,师尊绝对能一个用劲儿捏碎他的脖子。
还没好好享受师尊香软的怀抱,他怎么舍得死?
小狼崽讨好一笑,“徒儿不敢。”
说不敢,不代表不想,嗯。
但是他岂会是被御冰婧逼迫到被动之人,只见亓官澈紧贴着御冰婧,似乎是想了想,就抬起左手开始解自己浴袍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御冰婧当时就脑袋一空,颇有些无助。
就听亓官澈状似无奈的抬眸,对御冰婧浅笑着说:“徒儿怎么敢劳烦师尊侍候我,师尊皎月之姿、地位崇高,若论起侍候,怎么也应该是我来侍候师尊才是?”
如果忽略掉他手上不停解扣子的动作,倒是听起来正经的紧。
御冰婧见他真的要继续要去,连忙伸手制止。
亓官澈换了只手继续。
笑容温良,“师尊放心,徒儿保准侍奉的您乐不思蜀,有第一次还想有第二次。”
御冰婧身为飘渺宗掌门,简直要被亓官澈那副无耻模样……气哭!
“你住手!”他怎么能这么……流氓!
无奈之下御冰婧只能将他那身黑色的浴袍笼的严严实实,这才睁眼眼睛,愠怒的看着他,“不许再说了。”
亓官澈将人直接扯进怀里,“只要师尊陪着我,什么都好。”
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求。
……
玉湖旁的亭子里。
温修谨正拿着茶蛊倒上两碗龙井茶水,一碗放在对面的锦服男人面前,另一碗摆在自己身前。
如果被路过之人遇见,大多会觉得这是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
如果忽略锦服男人身旁的一副拐杖的话。
“我许久没抽出时间来探望七弟,今日父亲寿宴在亭中偶遇,当然要好好关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