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莲惊叫着翻身坐起來,清醒了过來,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她居然梦到了多年前差点被池强昊强.暴的情景。除了梦中的诡异的变脸之外,那个梦基本上还原了当时她遇险的情景。
依莲极少会这么真实地重现那次遇险的情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多年后的今晚,忽然來做这样的梦。
依莲起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才又回到床上。可是,躺下去之后,她又一次感觉到了难以入眠的煎熬。在床上熬了许久之后,她才渐渐睡去。
在朦朦胧胧之中,依莲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梦境中,池强昊重重地压了下來,依莲感觉被压得有些呼吸困难,她蹙眉扭动着,想摆脱他,可是摆脱不了。她只能尽力地深呼吸着,等待依枫和才子的援救。
可是,梦境跟几年前真实的情形不一样了。依莲沒有等待救兵的到來,等來的是池强昊的侵犯。
趁睡梦中的依莲无能为力的时候,他肆无忌惮抚摸撩拨着她,然后,撩起她的睡裙,冲了进去。
依莲在梦中不满地蹙眉,呻吟。她不安地扭动着,却仍是摆脱不了池强昊。他紧紧地把他压在床上,坚定地继续着他的动作。
睡梦中的依莲无奈地叹息,这两个月以來,她做过几次这样的旖旎的梦。有时是梦到以前和池强昊欢爱的情形,有时梦到被池强昊强.暴。梦中,她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总是臣服于他,愉悦于他
有时候,依莲会暗自猜测,池强昊是不是给她的身体下了蛊,或者下了毒,让这具身体需要他來解毒,臣服于他的蛊惑,所以她才总是做那样腌臜的梦。
只是,这一次的梦似乎更为真实,感动更为强烈。依莲那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愉悦,就连池强昊的动作都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依莲悚然一惊,她清醒了过來。
可是,她明明睁开了眼睛,却仍是感觉到她的身上压着一个人,而且,他已经在她的身体里面!
依莲骇然地惊叫出声,但她的嘴很快被堵上了,,压在她身上的人吻住了她。是她极其熟悉的吻和她熟悉的气息:是池强昊!
她剧烈地挣扎着,想摆脱他。他更紧地压制住她,动作更加坚定,更加强硬,似乎招招致命。
“池强昊,你,你怎么进來的?!”等到嘴边终于自由的时候,依莲愤怒地质问道,沒有等道他的回答,她又愤怒地指责道:“你这是非法入侵!”
她推他:“快出去!”她推不动,他沉默地继续着他的动作,她喘息着指责道:“你这是强.奸!”
池强昊完成重重的一击之后,更紧地搂住她,在她的耳边说道:“什么强.奸?柳依莲,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
被他这样重重地压着,依莲觉得肺里的空气似乎都被挤压出來了,她费力地喘息着,说道:“婚内强.奸也是犯法的。”
池强昊稍稍后退,停在她敏感地某点上,仔细地研磨,等她压抑不在地颤抖起來,他才说道:“两情相悦的正常夫妻欢爱,这算什么犯法?”他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低声说道:“你敢说你不是愉悦的吗?”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依莲极其恼羞成怒,她恨恨地骂道:“池强昊,你,你卑鄙,无耻!是你引诱我的。”
池强昊自得地笑了笑:“你也接受我的引诱,不是吗?”
依莲暗自咬牙,趁他稍稍放松的当儿,忽然奋力一推,成功地将他推开了。趁他被推倒在床上之时,她爬起來,就要逃开。可是,他伸手一捞,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把她拉回到床上。
被他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拉,她跌倒在床上。看到他欺身就要上來,她踢蹬着防卫。就这样,两个人在床上了展开了进攻和防守的搏斗。
一阵搏击之后,依莲渐渐处于下风,终于被他制住了。她不甘心地继续扭动着,他的“攻城大将”抵在她的“城门”处,随着她的扭转,研磨旋转,一股**的酥麻便蔓延开來。
叛国投敌的“水军”渐渐多了起來,“城门”最终被攻破了
可即便如此,依莲终是不甘心的,不时做垂死挣扎。
结合中的搏斗导致了更加多的摩擦和冲撞,稍稍分开,重新结合,更深地探入更多的火花不断迸射出來。
两个人竟然这样搏斗着,也能攀上极致的巅峰
依莲醒來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躺在床上回忆着昨晚的种种,一时不知道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存在。
她起來的时候,并沒有感觉到身体有多么酸疼。她摇了摇因为睡不好有些昏昏沉沉的头,决定暂时不去多想这个问題。
可是,到了卫生间,依莲发现一套男子的衣裤显眼地摆在那里,似乎在无声地嘲讽着她的逃避。她看着那些衣物,身体不由得晃了晃。定了定神之后,她的怒气腾然而起。她拎起那套衣裤,丢到了卫生间外面的垃圾篓里。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开始刷牙洗脸,收拾好自己之后,她开始给自己做早餐。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來,开门时,何畔略带抱歉的笑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抱歉,这么早來打扰你。”何畔说道:“不过,我的钱包落在你这里了。”
“哦,那你进來拿吧!”依莲说着,让他进了门:“你先坐坐,厨房了正煮着早餐,我先去看看。”
“好的。”何畔微笑着说道,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跟了过去。直到她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