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角都连续两三日的活跃,岩隐村的整体战线,果然如他所说的那般,又向后撤退了三十公里,已经退到了鸟之国境内。
而罗砂所率领的砂隐防线,依旧没有任何向前推的动静,稳如老狗。
目前两村要械斗,哪怕距离最近的位置,双方也要跑上一百多公里,才能见到敌人。
罗砂倒是无所谓,自己速度快,一百多公里,也就二十分钟的事。
角都率领的特别行动队,个人素质极强,最次的也是特别上忍,两三百公里问题不大。
至于砂隐村的其余忍者,罗砂给他们制定的战略就是坚守防线,理论上他们可以在沙漠之中,以一敌二。
如果脑袋一热,看岩隐村后撤就大手一挥,派普通忍者大军压上,冲出沙漠地带,那了饺子。
稳如老狗。
这就整得岩隐部队很难受,大军压上会被罗砂团灭,距离过近的拉锯战,又会被角都带人不停骚扰。
继续向后撤,确实是安全了一些,然而进攻起来也很不方便,哪有说要进攻,然后整天隔着三百多公里打的?
开战之前豪气冲霄汉,不灭砂忍誓不还,开打之后被人劈头盖脸一顿锤,蹭了这么久,还没有进去。
难受啊。
就在黄土百般无奈之际,大野木终于率领自己的土影亲卫队来到了前线,让心力憔悴的黄土如释重负。
哪怕黄土是大野木是亲儿子,是大野木钦定的话事人,指挥起部队来依旧如坐针毡,老实说如今这仗打的很憋屈。
做出的一些决定,明明是对的,却依旧要遭人非议,换成大野木亲自来,就不会有这种问题。
大野木无愧是岩隐村真正的话事人,赶到前线的第一刻,就让亲卫队奔赴岩隐各路部分,通知他们,土影亲临前线的消息。
萎靡不振的士气,一瞬间便有了提升,所有的岩忍都坚信,土影来了,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大野木飘进大营,当仁不让坐到首位,拿起桌上的战报翻看几眼。
原战线话事人黄土,就像是个儿子般,侍立在大野木身侧,大气不敢喘一下。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儿子。
“说说,战线怎么又后撤了,这几天的人员损失,为什么会这么多?
五尾复生,罗砂理应没有时间处理战线上的事情,不要告诉我,你们是在没有罗砂的前提下,依旧打不赢砂隐村。”
大野木面目严肃,鼻子气的发红,冷声道,显然是对这几天的战况并不满意。
“父亲,五尾,也许并没有复生。
我们的人只是远远发现了异常查克拉的波动,然后便派出角都去阻挡罗砂,同时通知你。
可是,之后我们勘察过现场,没有任何罗砂与五尾,又或者角都与五尾的任何战斗痕迹。”
“哦?”
大野木眉头舒缓了一些,点头道:“尾兽复生时间,本就是让人拿捏不准的事情。
罗砂没有分心于五尾,那我们的战损就说的过去了,想来这几天,他一定是每日的单兵突进吧。
哼,到底是年轻人,一村之影,却每日让自己处于险境,tooyang,toosi。”
“不,并不是他,给我们造成如此巨大损失的,是角都。”
黄土战战兢兢,不知道该如何把这件事告诉大野木,自己请的杀手,反被敌人买通了?
“怎么是角都?”
大野木诧异,逼视黄土,见其眼神躲闪,逼问道:“无论是猜测,还是确实知道的,告诉我一个原由!
角都,为什么会转而投奔罗砂?”
黄土挺直后背,汗如雨下,整理了下语言,解释道:“父亲,我们事后勘察过,查克拉异常的那块地方。
存在大量罗砂与角都的战斗痕迹,想来应该是角都不敌罗砂,然后又被他不知用什么办法买通。
现在角都对罗砂死心塌地,不仅是被他雇佣,甚至还加入了砂隐村,连头上的护额都换成了砂隐村的。
整天带着砂隐村的精英队伍,找我们的麻烦,就是因为他,我们才会损失惨重。”
“滚蛋,辣鸡,畜生,狗娘养的……”
大野木闻言气的七窍生烟,破口大骂,以直系女性亲属为中心,问候角都的全家。
“他妈的,真是他妈的,拿了我的钱,不办事不说!
还反过来咬我们一口,白眼狼,见利忘义,眼里只有钱的家伙,没有一点道德底线。”
连续问候了角都家属五分钟,大野木才算是消了一些气。
双手轻微颤抖放在桌上,平静道:“也不知道罗砂小子用了什么办法。
让角都这条独狼归心,这可是纵横地下忍界几十年的不死忍者啊。
不过终归是废物一个,连磁遁罗砂都搞不定,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亏他还是和千手柱间交过手的忍者。
我他妈的真怀疑,所谓的和千手柱间交过手,就是八百里外扔了一发手里剑。”
黄土嘴角抽动,显然是被大野木的话逗笑了,哪有人手里剑能扔八百里的,八十米都不太现实。
劝解道:“父亲,角都这几天一直在带人扫我们的各处营地。
刚好您来了,我们可以做个局,摸清楚他劫营的规律,解决掉这个心腹大患。”
大野木闻言,扫视黄土一眼,飘起来,摇指砂隐村方向,说道:“角都,
输给磁遁罗砂的废物一个,不值一提,没必要专门针对他,浪费我的精力。
真正有资格做我对手的,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