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那个小丫头在西南方向二十里~~~”逍遥子离开之后,天边传来一句他的回音。
关林一笑,“多谢前辈了。”
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得见,关林感激的说了一句。
而后,一路疾行,穿山过河,驾着轻功,几跃之间原处已经只能看到一个小黑点,正逐渐的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关林如今功力运起凌波微步,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已经差不多二十里的路程。果如逍遥子前辈所说,前方正有几人打斗,听其声势颇为强大。
关林减慢速度,靠近之后,慢慢走到一边,看着对面湖边的几人,都做一团。
其中几人,关林倒是认识,正是之前呆在段誉身边的段家四大家臣。
没有了叶二娘,四大恶人此时却只剩下了三个。三人之中,段延庆丝毫未动,动手的只有云中鹤和南海鳄神两人,可是即使如此,也和四大家臣斗得不相上下。
褚万里见迟迟拿不下云中鹤,他的长鱼竿对于云中鹤的轻功完全没有作用。兵器太长,便失去了灵活。云中鹤轻功极佳,褚万里不但攻击不了他,还常常成了掣肘,不由的未知气急。一怒之下,便看到段延庆藐视的看着自家王爷,只见他狂呼大叫,却向段延庆扑了过去。
同为四大家臣的范骅大惊,叫道:"褚兄弟,不要,此人你不是对手啊!"
褚万里似乎并没听见,掰下一截子鱼竿,变成了一根黝黑的铜棍,提起铜棍,猛向段延庆横扫。
见褚万里的攻来,段延庆微微一冷笑,竟丝毫不躲闪,左手铁杖向他面门点去。这一杖看似轻描淡写,然而时刻部位却拿捏不爽分毫,更是举重若轻,大巧似拙。刚好比褚万里的铜棍棒击到时快了少许,后发先至,势道凌厉。
这一杖连消带打,褚万里非闪避不可,段延庆只在一招之间,便已经反客为主。
可是那知褚万里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一样,对铁杖点来竟如不见,手上青筋暴起,力量更大,铜棍向他腰间疾扫。
段延庆见此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是个疯子?"
他可不想和褚万里斗个两败俱伤,就算一杖将他当场戳死又怎么样?自己腰间中棍棒,也势必受伤,用自己的伤换他的命可不划算。当下
段延庆急忙右杖点地,纵跃避过。
褚万里铜棍疾挺,向他小腹上撞去。这根铜棍长大沉重,使这兵刃须从稳健之中见功夫。可此时褚万里状若疯狂,每一招都直取段延庆要害,于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
常言道:"一夫拚命,万夫莫当"。
段延庆遇上了这疯子蛮打拚命,却也迫得连连倒退。
这并非是因为功夫的原因,而是完全被褚万里这等不要命的气势所慑。
只见小镜湖畔的青草地上,霎息之间溅满了点点鲜血。原来段延庆在倒退时接连递招,每一杖都戳在褚万里身上,一杖到处,便是一洞。二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褚万里不过先天两重修为,而段延庆去能真气凝形,化成罡气,已然是人阶修为!
但褚万里却似不知疼痛一般,铜棍使得更加急了。
但任凭褚万里如何拼命,二人的差距都好似一条天堑鸿沟,难以逾越。
人阶和先天的差距,还是人阶和先天二重的差距。褚万里能够还活着,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见褚万里不一会儿已经浑身重伤,这般下去,恐怕小命不保了,段正淳连忙叫道:"褚兄弟先且退下,让我来斗这恶徒!"
反手从他身旁的一中年女子手中接过一柄长剑,却见另一个中年美妇颇为不快的哼了一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短刀还有说话。这中年美妇人的后面,正是木婉清,她还带着一个斗笠,看样子他刚刚被云中鹤抓去就被他娘,也就是前面的妇人救了下来。
段正淳抢上去要双斗段延庆,挺剑便向段延庆刺去。段延庆右杖支地,左杖先格褚万里的铜棍,随即乘隙指向段正淳眉心。段正淳斜斜退开一步。
褚里吼声如受伤猛兽,突然间扑倒,双手持住铜棍一端,急速挥动,幻成一圈黄光,便如一个极大的铜盘,着地向段延庆拄地的铁杖转过去,这样的打法,已经不是武术招数。
范骅、华赫艮、朱丹臣等都大声叫嚷:"褚兄弟,褚大哥,快快醒来啊!!!"
这一嚷却方才让褚万里冲狂暴的状态中醒来,蹲坐在一边,脸色苍白。看这伤势恐怕没有三五个月是好不了了。
只见段正淳长剑连进三下快招,段延庆铁棒上内力再盛,铁棒上带着强大的真气,直接震了回去。
接着段正淳第四剑‘金马腾空‘横飞而出,段延庆左手铁棒一招‘碧鸡报晓‘点了过去,会剑相交,当即粘在一起。段延庆喉间咕咕作响,猛地里右棒在地下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左手铁棒的棒头仍点在段正淳的剑尖上。
过得片刻,只见长剑渐渐弯曲,慢慢成为弧形,那细细的铁棒仍然其直如矢。段延庆这一棒的手法和内劲都和一阳指无异,只不过以棒代指、棒长及远而已。段正淳更不相避,指力和他棒力相交,登觉手臂上一阵酸麻,他缩回手指,准凝再运内劲。
段延庆见和他比拚已久,深恐夜长梦多,倘若他群臣部属一拥而上,终究多费手脚,当下运棒如风,顷刻间连出了十几招,如此快招让段正淳顿时招架不住了。
段正淳一甩长剑,数道剑气向段延庆攻去。
一来他以期用剑气阻挡一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