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怕,你我心连心”项来坐在**旁边研究着生气中的**,这个老头真小气,用得着这么生气吗?不就是出去打了几招吗?至于这样吗?
“哼”君莫笑冷哼,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胆大,如果刚才稍微有一点差迟的话项来就必死无疑,而自己也不能时时的在她身边。
“心连心?说的好听,你觉得她和你心连心吗?如果不是她拼命,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终于发火暴怒了,直指项来骂起来。
“是,是、、、”项来点着脑袋应道,事情都已解决了还说什么。
“你说,如果只有笑笑一个人去的话,说不定她不会受伤,你也不会受伤,再说了,她一个人来到军营中,你以为军中除了你项来就没别人了,而你现在杀了她,你就真的知道她是那个内奸,你不觉得你这次太鲁莽太冲动了吗?”**唠叨归唠叨,但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项来也缓过来了“对,刚才自己确实是太冲动了”自己当时就只是想着她不能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身份,可真没想过要让君莫笑为自己受伤,自己真的对不起她。
“君莫笑,刚才谢谢你”真心的,项来朝君莫笑说。
君莫笑扭头看向别处,算是应了项来的话。
“那依师父的意思呢?”项来谢过君莫笑后对**说。
“哎,你不是挺有主意的吗?怎么现在反而问我了呢?自己想想啊”**打趣项来说。
“那个身穿我们北辰**装的女子是一直就在军营中,还是从我们放了消息后才出现的,这个问题值得思考”项来讨好生气的**说。
“小来的意思是那人就是内奸?”离逸凡替君莫笑包扎好伤口说。
“内奸?不好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没证据只能是猜测”项来烦恼啊?
“说来听听。”**说。
“首先,如果那人真是内奸的话,她更应该藏起来不让我们找到,可是她却把自己给露了,这点我不明白。
第二,如果她是内奸,凭她和君莫笑不相上下的武功想要在我和君莫笑的围攻下逃出去那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她并没有,反而应战拼命,最后死于非命,这一点也让我不明。
第三,如果她真是内奸的话,那为什么她不在我一公布震国将军是假中毒的时候就出现呢?为什么要等到已经过了三!跋罾此党鏊的疑惑?
“你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怀疑她不是内奸”**一语道出项来的疑问。
“对!”项来让离逸凡帮她重新包扎出血的左手掌。
“那你说谁会是内奸?”**认真的说。
“我只是怀疑她不是内奸,其他的我没说什么?”项来敛眉。
“那你说是谁?”**斜视项来。
“不知道,只是感觉那个人不是内奸,而是一个替死鬼,不过,这只是我的直觉而已,真要说什么的话,我说不上来。”项来又纠结又郁闷。
“我说小来,你不要岂人忧天了,那个内奸已经死了,你就不要地烦忧了。该关心一下你自己了。”离逸凡真的看不下去项来只顾别人不顾自己。
**也点头“就是,看看现在的你,满身是伤”。
项来现在也不知说什么了,看看自己左手的伤,还有君莫笑的伤,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都是自己的任性。既然内奸死了那就算了,不要乱想了。
除了红叶的事之外,今天一切正常。项来忐忑的心也松懈了下来,看来真的是自己太多心了,哪来那么多的阴谋。
晴空万里。
陆定胆颤的站在一旁,心里骂死了红叶,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只是叫她去军营走一趟,谁知道把自己的命给留在了那里,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和主子交待。
大秀伸手摘下一朵正开的艳丽的花,放在自己鼻下闻了闻“好香的花啊?开的真是妖娆,陆定,你说我把它摘了下来岂不是可惜了它”
陆定不知大秀现在的心情,也猜不透大秀在得知红叶死的消息为什么这么的平静。对于大秀的话,陆定更不知怎么回答“花儿之所以开的美丽就是要让人们注意到它的妖娆,所以大秀摘下它更是证明了它的价值,这对它来说不是可惜,而是幸运。”
“是吗?花儿真是这样想的吗?”大秀把玩着手中的花儿说,声音甜美而又清脆。
“是的,主子。”陆定照样弓着身子说。
“你又不是花儿,你怎么知道花儿在想什么,说不定花儿现在很疼呢?”大秀还是淡淡的语气甜美而又清脆。
陆定颤了一下,说多错多,不说也是错,怎么办“对,我不是花儿,不知花儿疼不疼,可大秀也不是花儿,怎知花儿现在很痛。”
“对,你说的很对,所以,我们大家都要随缘,红叶也是一样,竟然她是一朵妖娆的花儿,该她凋谢的时候,你就不用强行把她给接回去,一切随缘吧?”大秀面带笑容的说。
陆定愣了一下,现在什么情况,大秀这是在安慰他不要为了红叶的死而伤心吗?自己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再说自己不是担心主子责怪自己吗?怎么变成主子安慰自己了。
红叶是和自己呆的时间最长的一个队友,可是自己并不喜欢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不过就因为她是女人自己才让着她的。
“报,大秀,楚大将军求见”一下人单脚下跪报道。
“好,请楚将军来我书房,花儿虽好,可终究不能长久,特别是这种好看实值没用的花,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