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源怒火冲天的提着剑冲到了项来的面前,一剑就刺向了项来,项来一看凌明源拿剑刺人的架势就知道他不会武功。
项来冷笑一声,根本就没有把凌明源放在眼里,可是看到王妃和凌明源那担忧的眼神,她不由的有点心软了,要不然依她的性格,惹她的人她一定会把他打的满地找牙的,可是现在不行啊。这里必竟是凌王府啊?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凌王府里欧打凌王府的小主人啊。
项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项来一不小心就被凌明源给刺到了左手臂,划破了衣袖,流了少许的血,但是却足以令凌明源顿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是项来的对手,可是凭着心里的那一股怒火,他迫使自己不要停下来,可是一看到项来真的受伤了,他又有点慌了,他从来没有拿剑伤过人啊?有的也不过是和那些同他一样的纨绔子弟样斗殴而已,再惨的就是个鼻表脸肿而已。
不过,项来受了那一点小伤,他的心里却有了一种找回面子的感觉,脸上不由的笑开了眼,丑女人,终于轮到了吧?
项来右手抚着左手臂,看着凌明源的笑,她不禁的皱了皱眉,突然之间觉得这一剑受的值,至少凌明源不像刚才那么大的火了,再说先前自己对他下手的时候蛮重的,而且刚刚才把他打的晕了过去,难道又要在他的母亲和妹妹的面前再把他打晕吗?
做人不要太嚣张,要低调,低调。
打了他一顿,让他刺两剑应该没什么吧?反正又死不了。
项来又不着痕迹的让凌明源刺了一剑,还是左臂,还是浅浅的伤痕,还是流了少许的血。
该了清了吧?
项来咬牙看着那对他正一通乱刺的凌明源,心里骂道‘没出息’。看准凌明源的一个空挡,项来一脚就把凌明源手中的剑给踢飞了。凌明源踉跄的退后了几步才稳住自己的身形,望向那个正抚着左手臂皱眉的女孩,仔细的打量了起来,此时的项来换下了那不合她的粉红色的淑女装,穿上了这件带有点侠女味的浅紫色的衣裙,别有一番滋味。
她的头上只有一支玉簪,脸上也不像刚才在大厅里时涂了厚厚的胭脂粉,如今的她就像是那一只出於泥的荷花,给人一种干净,高贵,单纯的样子,让人不可亵读。如果左脸上没有那一块红印,她绝对比琼华还要美丽高贵,比雪儿还要纯洁,比自己的母妃还要冷傲。
此时的项来因为刚才那激烈的运动而微红的脸,额头上的汗水滴在那上下起伏的胸口上,明亮清澈的双眼含怒的盯着凌明源,微张的樱桃小口时不时的被那右耳的白色羽毛轻拂过,给人一种犯罪的冲动。
凌明源看着这样的项来,突然之间觉的她特别的诱人,不自觉得舔了舔嘴唇后又很懊恼的痛恨自己,自己疯了才会觉得她现在诱人。凌明源的视线越过项来看向了他的母妃,才发现好像自己的母妃从头到尾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凌明源羞愧的退后了两步转身就跑出了和平院,连撞到人他都没有停下来。
琼华揉揉自己的肩,目光追随着凌明源的背影,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转身看向那也盯着凌明源背影的项来,眼神闪过一抹狠历。
项来看着那如兔子般跑走的凌明源,撇了撇嘴。刚抬脚脑海里就闪过了一个画面,她刚才很是用力的踢飞了凌明源手上的那一把剑,可是现在那把被踢飞了的剑哪里去了呢?
项来四处瞄了瞄,除了那还算镇定的王妃,其余的人都是抖抖擞擞的,根本就不会去捡那把剑,那么那把剑到哪去了哪呢?项来摇摇头,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的剑。
而就在项来转身的那一刻,那棵老榕树的顶端正有一把剑的剑穗缠在树枝上,剑身在那老榕树缝隙里独自摇摆着,剑尖在那斑驳的阳光下泛着令人心寒的冷光。
可就是这一把被项来遗忘的剑,在不久的将来造成了令王府不可挽回的悲剧,更让琼华承受着牢狱之灾,不但成就了项来名动京城,同时也成了逼迫她去军营的理由。
项来抚着手臂告别了王妃和凌明雪,谢绝了凌明雪的陪伴,独自一个人回到了菊品斋,无视地上的狼藉和下人们那怨恨的眼神。
关上门后,项来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冷茶一口气唱完,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上,震的桌上的茶具都跳了跳。项来揉揉太阳穴坐下,闭上眼很是无奈的皱了皱眉,这个王府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得想办法赶快离开。不过还有一件事没做吧?那个神秘的竹园,好的,今天晚上就夜探竹园吧?
项来还没有想好晚上怎么去探竹园的时候,凌老太爷因为听说了项来被凌明源砍伤的消息,立马就派人送来了药。拿到药的时候,项来突然想起了她前世的外公和外婆。
项来的外公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外科医生,而她外婆的职业却是令好多人退避三舍的工作----法医。不过她的外婆却是一个风趣幽默的女人,在外婆的感染下,她也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如不是后面发生的事,她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状况。
在她当脑科医生的妈妈强硬嫁给一无所有的爸爸后有了她,她就一直住在外婆家直到九岁,被挣了钱的爸妈接回家后她就变了。因为有了钱后的爸妈各自在外面有了自己的情人,没人管她。她就开始以逃学来抗议她的不满,可终究没人理她,可是她爸爸却每个月给她五十万零花钱用。在花钱花的手麻了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