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苦自嘲一笑,冷老太君还是那么的自私,为了她自己的目的,她真的什么也不可以不顾,就算自己是跟了她十几年的徒弟,也照样可以下杀手。
冷苦本想闪身躲过的,但是一看到小容正拼命全力已付的对付冷容,冷苦也就不想再和冷老太君拖拖拉拉,要速战速决。冷老太君不会因为自己曾是她的徒弟而对自已手下留情,那自己也不用对她手下留情,自己还要留着命要帮小容做最后的战斗。
冷苦从來都沒有因为冷老太君不喜欢自己放弃努力的练武,相反的,他的武功很好,比起凌明浪和离逸凡要高出多的多。一直以來,冷苦都是苦苦的压抑自己的一切,就是为了让自己不成为冷老太君针对的对象。
冷苦双掌迎上冷老太君,本就雄厚的内力加杂着冷苦满身的怨气,气不可挡的直冲向冷老太君,毫不退缩,永往直前。
“轰”
又是一声轰响,让众人从树上的打斗中惊醒了过來,眼睛移到了冷老太君这里來,看到了愤怒的冷老太君狂暴的打法,大有不把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打死不罢休的架试。而年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动作猛然而激烈。
冷老太君和冷苦的打斗狂而猛,而小容和冷心的打法那是唯美而优雅。两种不同的打法都让所有的人惊讶不已。
冷数和如梦已经认出了冷苦,可却想不通为什么冷老太君要对冷苦下手。
项來也不再藏在树上了,她下树了,在如此打斗的情况下,如果自己再藏着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而且凌明浪和离逸凡两人正像雕塑一样的被人点了穴的站在那里,自己却站在一旁看着而不动手救人。
这样的不是自己。
项來偷偷的潜进混乱的冷门,打晕一个下人,换上他的衣服,扮成下人进入到了这个院子。项來悄悄的來到凌明浪和离逸凡身边,只能对着这二人干瞪眼,却不能替二人解穴,直是急死项來也。
“我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项來的耳里,项來抬头一看,也是一名穿着下人衣服的男人,虽然是冷门的下人,可是那熟悉的声音却让项來认出來人是迟帅。
项來笑了,原來不只是自己有这个想法,自己身边的人也会这一招。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凌明浪扭扭半天沒动的脖子,骂道:“真是够狠的,我凌明浪从有受过这样的待遇,真该好好的保存,好好的回忆。”
真是不错的回忆。
离逸凡穴道一解开,立马按着头脑中的地图去寻找君莫笑,他对这里的两场打斗都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君莫笑如今怎么样。才两天沒有见到君莫笑,怎是如此的想念她,希望她一切平安。
“好大的胆,既然敢对师父下手,真是活腻了,大胆!”
一声怒吼传來,令项來沒能拉住远走的离逸凡,只能拉着凌明浪随着迟帅向一旁走去。不用转头看也知道是那个冷老太君发火,事情的原委项來也猜得到,不就是冷苦对冷老太君手下不留情,下手狠了点,打败了冷老太君,令冷老太君吃了苦头,如今冷老太君又端出了自己身为师父的身份來压制冷苦。
项來冷笑一声,如果刚才自己沒有看错的话,是冷老太君这个做师父的先下的手。而项來百分百的确定,是冷老太君先下的手,自己沒有看错。
冷苦一怔,随后收手,可是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冷老太君的双掌已到了冷苦胸前,生生的印在了冷苦的胸口上,沒有防备的冷苦如断钱的风筝飞了出去。
凌明浪见此情形,忙要起身接住冷苦,却被项來拉住:“别去,他会沒事的!”项來曾经摸过冷苦的脉搏,知道他的内力强劲无比,冷老太君的这一掌未必会让他受伤。
凌明浪看见冷苦一个漂亮的空中翻转,潇洒落地,看其样子,真是一点事也沒有。凌明浪估计,如果刚才是冷老太君的那一掌拍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不残也要吐半升血,这个冷老太君可不是一个会手下留情的人。
“这里!”
迟帅拉着凌明浪和项來往这边钻,外面的情形也看不到了。幽暗的小道上有着三条被拉长的身影,朝着前方前行。
“君莫笑被转移到了这里!”
迟帅的一句话令项來喜笑颜开,真是太好了。
君莫笑,终于找到你了,你可好!
跟着迟帅一路走,进了一间陕小的房间,此房间幽深无比,且有着一股冷风一直跟随着众人,深深的往骨子里钻。
好冷!
君莫笑就在这么冷的地方吗?她到底在受着怎样的苦?
一声轻微的响声让三人回头,后方有着两道模糊的声身影由远而近。
“是我!”
原來是离逸凡,看清楚走近的离逸凡,他的身后正站着下人打扮的迟月。迟月调皮一笑,交给我的任务,我会办的很好的。
在一处冰冷的小房子里,正有一玄衣女子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睛半天也不眨一下,真当她冻沒了。可是细细一观察,又看得到她的鼻端偶尔有着白烟冒出。
在玄衣女子的四周,全是冰块正冒白烟,而玄衣女子坐的床,则是冒着白烟的冰玉床,在冰玉床的正中间,有着一位鹤发童颜的男人躺在冰玉床中间,他的双手侧放在身休的两侧。
真是诡异的组合。
“真的就在前面吗?”
一个男子焦急的隔着石墙传入玄衣女子的耳里,玄衣女子耳朵猛动,双眼射向石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