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冷颜握的更紧了。松了你就不见了。打死也不松。
“松手。你都不知道你睡了多久。我身上臭死了。要去洗个澡。”项來轻声的对冷颜说。可是冷颜还是温柔的望着项來不松手。
项來气呼呼的瞪着冷颜。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固执。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居然还这么的任性。
“王爷。该喝药了。”一下人端着碗在门外说道。
“进來吧。”项來看冷颜不开口。只好开口让下人进來。下人把碗放在桌上。低着头出去了。连看一眼冷颜都是不敢。看來。这炎王爷当真是阎王爷啊。
“听到沒。该喝药了。“项來想起身把药端过來。可是冷颜不放手。项來根本就够不着桌子。这让项來如何把药拿过來。只好和冷颜打商量。
冷颜无视那碗药。 径直盯着项來傻笑。可把项來气坏了:“你受伤了要吃药。不吃药哪能好起來。”
“好不了就算了。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冷颜终于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轻很淡很柔。真的把项來才刚硬起來的心给融化了。
“我发誓。先松手。我真的只是拿药。好吗。冷颜。松手。听话。”项來的声音也柔了下來。说出的话就如哄孝子一样。
冷颜一皱眉。这话听的不爽。不就是肚子上受了一刀吗。怎么搞的好像要死了的人一样。不就是床离桌子远了点吗。我起來就是了。
冷颜一用力就坐了起來。吓的项來一把按住他:“你干什么。别动。伤口等下又要裂开了。小心点。别动。”
“这样你就可以拿到药了。”
冷颜的话令项來一阵感动。可是感动归感动。药还是要吃的。项來故意皱起眉头却很小心的伸手把那碗药给拿了过來。试了下温度。正好。
“來。把药喝了。”项來把药送到冷颜面前生硬的说道。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温柔的叫别人喝药。如果是自己。端起碗來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哪还要人哄。
冷颜就着项來的手喝了一口药。皱眉说道:“苦的。”
啊。药不是苦的是什么味。这问題是不是问的太傻了。
“当然是苦的。”项來张大嘴巴半天才回答。这是什么问題。
“那我不吃。拿走。”冷颜别开头控诉道。就在别开头的时候。冷颜的左手伸进了被子里面。待到左手再拿出來时。手上已是红色。
伤口裂开了。
“你不会因为药是苦的就不吃吧。”项來一笑。不过。这药闻着确实苦。满房间的药味。那你也太逊了。
“就是。不可以吗。谁归定我就得吃药。”冷颜淡笑。
项來不想在这个问題上纠缠。又不是孝子。难不成还得自己喂。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身体是他自己的。不喝算了。
项來脸冷了下來。伸手就把药碗给搁桌上了。回头盯着冷颜:“不喝算了。”受伤的又不是我。疼的也不是我。
“呵呵。反正伤的是我。你沒事。”冷颜轻飘飘的一句话令项來十分的不舒服。可是为什么药碗沒在眼前也有那么一股子腥味呢。
项來顺着冷颜一直沒动过的左手看去。猛一 掀起被子。映入眼帘的就是红红的一片。肚子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肯这是刚才坐起來的时候伤到了。
“你个大笨蛋。伤口裂了你不会说话吗。这样很好受吗。”项來真是气红了眼。大声的骂着冷颜这个大笨蛋。
冷颜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难道这就是流羽所说的恋爱吗。既幸福又甜蜜。还很期待。
“松手。我去叫御医。”项來不敢用力的甩开冷颜的手。怕用力过猛。血流的会更多。可是伤口裂开了不叫御医又不行。
“不松。”冷颜的脸立马就黑了下來。想让我松手好去找那个姓凌的小子。不松。就不松。
“不松手也可以。可要喝药上药。”项來退一步说。
“你喂我。”冷颜别开头说道。因为他自己说了这句话都不好意思了。一张妖孽脸红透了。
项來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这个妖孽居然红脸了。
“哈哈……”项來大声的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不喝了。”冷颜红着脸大声吼着。不喂就算了。还笑那么大声。笨女人。
“來。张嘴。”项來止住笑把碗拿來,喂着冷颜喝药。一只手被抓住。一只手喂药。如此特别的别扭。
幸好。这个冷颜这次不任性了。项來亲自动手喂过药后。又亲自动手换了药。还给冷颜擦了脸和手。把项來气的整张脸都是黑的。反观之那个该黑脸的男人却是笑脸迎迎。一幅让项來想揍扁他那张妖孽脸的冲动。
项來就这样趴在冷颜的床边睡着了。可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冷颜就想起身把项來给抱上床來。可是刚一动。项來就醒了。项來黑着脸让冷颜别动。自己就睡这里。否则自己就再也不理他了。
项來暗自庆幸自己在冷颜的药里下了**。要不然他半夜准会把自己给抱上床了。不是因为他有什么邪念。而是因为他不是那种会让女人趴一边睡的男人。
项來跟管家交待好了一切就出去了。因为今天是凌明浩毒发作的日子。这可是项來算好的日子。而自己也知道解药是什么了。今天就去给他解毒。
谁也不会相信。项來和楚天从断魂崖摔下去后。楚天垫背的抱着项來。本以为摔下去两个人会死无全尸。可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摔下去的时候。有一黑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