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今天早上东昊国同我们北辰国开战了,不知战事怎样?”
“只要有震国大将军在,还怕那个东昊国”
“听说那个震国大将军好年轻啊?”
“我见过,上次、、、、、、”
项来坐在茶楼大厅里听着好三五的人群谈论着天南地北的事,一不小心就被她听到了这一个消息。
“东昊国同北辰国开战了是吗?”
项来眼一眯,战事啊?不管在哪个朝代都会发生。当皇帝的人不但是要对他的子民负责,他还有一个责任那就是满足自己的野心,因为没有野心的皇帝他就不是一个好皇帝。
项来轻抿了一口茶,继续听着那个最先说战事的粗犷的男人说着:“你们说,那个东昊国的皇帝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他怎么想着要功打我们北辰国呢?他难道不知道我们北辰国有一个战无不胜的震国大将军吗?他这不是找死吗?”
“这话不能这样说,震国大将军他再厉害那也只是一个人,而且听说东昊国也有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好像叫什么楚什么的,哦,对了,叫楚天,他可是和震国大将军有的一拼的了。如果俩人在战场上相见,谁胜谁输真的还不好说。”另外一个长的矮小的男子不赞同一摇头说道。
粗犷男子一听就来火了,猛的推了一把矮小的男子:“你是不是北辰国的人啊?现在战事才刚开始,你就在这里打击我们北辰国的士气,如不是认识你十几年了我还真的怀疑你和今早的那个刺客是一伙的呢?”
矮小的男子跳起脚来推着那粗犷的男子:“陈大,你他妈的胡说些什么呢?这事能乱说的吗?这可是砍头的大事,我怎么就瞎了眼认识你这么一个长着猪脑的人呢?”
“你说谁猪脑啊?我是你不是啊,不要忘了我们俩那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了,我是什么样的货你也是一样。不过,老鼠,就你这熊样你他妈的还不如我陈大呢”
“你、、、”
、、、、、、
清晨抓了人,现在就传出上午两国开战的事,这东昊国的速度倒是蛮快的吗?
项来知道茶楼那是最全的信息台,本来到这里来是想听到一点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没想到听到东昊国同北辰国开战的事,不过听那俩个脑子进了水的人说话,说了半天也没听到自己想要的。
项来就付了钱出了茶楼,再呆下去,她想她自己就得像那个陈大和老鼠一样,脑子进水了。
京城啊?繁华啊?古色古香,美轮美奂。
“项来”
项来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并没有看到对面的那一个熟人,直到那人开口,项来才回头神来看向来人:“叶大哥?”
叶君痕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现在的项来:“我在当差,刚好巡到这就看到了你,你这样很漂亮!”说完叶君痕的脸就红透了。
项来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看着那连耳根子也红了的男子,不由的一笑:“漂亮吗?难道叶大哥没看到项来脸上的那一块红印吗?”
叶君合肃的说:“人不一定要看外表的,最重要的是内在美”
项来很想说一句‘你是看了我现在的美才说我美的’。不过项来没说,人家那么认真的对你说这一句可以让他红脸的事,你还去打击他的话,小心以后他看到你就绕路走。
“叶大哥,东昊国同我们北辰国开战了是吗?”项来转移话题。
“是啊?对视了几个月终是开战了。”叶君痕无奈的说。
“哪方胜。”项来的心中有了答案。
“我们北辰国惨胜,那个东昊国的楚天也不是个等闲之人!”叶君痕冷冷的说。
“哦,东昊国这是在试探我们北辰国的实力啊”
“你、、、”叶君痕盯着项来说的那后面的那一句很小声的话。
项来一笑:“没什么了。对了,叶大哥,那个二牛招了那个奸细是谁了吗?”
“没有,那个二牛到也是一条汉子,受了酷刑却什么也没说,我怕他快撑不下去了。”叶君痕一幅英雄惜英雄的感觉,当初他还救过二牛一命,没想到如今他又亲手把二牛给抓起来了,世事难料。
“二牛真的不会武功吗?”项来小心的说。
叶君痕点了一下头:“不会”
项来哦了一声后就沉思了,叶君痕刚想和她打个招呼就走,可没想到项来自己一个人却连招呼没打就转身走了,好像她刚才一直以来就是一个人一样。
“哎……”叶君痕看着项来走远了他的手还维持着那个要跟项来打招呼的姿势,随后放下手摇了摇头带着其他的护城军又去巡逻去了,不过走了几步后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项来的背影后又大步流星的走了。
项来慢悠慢悠的走回了凌王府后,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直接去了她的菊品斋,下巴抵在膝盖上,双手抱着膝盖缩在床上的一角一动不动。
其实在项来的眼里,二牛真的没错,错就错在她和二牛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各为其主。现在的二牛就和当年的她一样均是为了自己所要坚持的那一方所努力而牺牲自己,前世的她暴露了身份后死在了王子的手上,那这个二牛呢?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应该说当卧底的都不会有那下场,不管是谁。
项来抱着膝盖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就这样睡着了,直到凌明雪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她才醒过了:“啊,就这样睡着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以前的她那是每时每刻都是处于紧绷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