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说的是真的?”巫映月喜出望外的道。
原本她还想着,该怎么把她的这个姐夫留下,陪自己渡过这无聊的几天呢。
现在却是主动答应了。
“是的但是这几天,你和我的朋友一起聊聊天,而我,需要一个清静的环境。”
陆羽环顾一眼,发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有一间小树屋,随即笑着指了指,“我要在那里闭关!”
“你?”巫映月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不过她很快就察觉出不对,转口说道,“好吧,你去闭关,我和张雯姐姐聊天。”
巫映月是巫家子弟,她的修为不低,年纪轻轻就踏入了第三步真气化液的门槛。
之前,她也通过肢体接触,特意试探了一下陆羽,发现他的经脉狭窄,还只是刚刚踏足先天不久。
起步太晚,被巫长河定义成废物,其实她也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如今陆羽说要闭关,她大概也猜测出来,这恐怕是受到了巫长河的刺激。
然而后天形成的差距,岂是一朝一夕能填补得了的。
至于张雯,陆羽说留下的时候,她没有任何意见,有太多她无法理解的事。
而巫映月,刚好能满足她的好奇心。
看着陆羽爬上了小树屋,巫映月就热情拉着张雯,走进了木屋里。
另一边。
张一凡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发疯。
由于伤口还未愈合,他只能躺在床上,在庆幸大难不死的同时,不断地对陆羽和楚飞雪谩骂诅咒。
一看见张宏正和陈佳静,又各种涕泪交加,要夫妻二人为他报仇。
相对张宏正的沉默,陈佳静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她去求了马康,势要把陆羽抓住千刀万剐。
可是,这些天以来,张一凡坐不住了,因为他发现马康那边毫无动静。
而他身上的伤口,因为保命丹的奇效得到了快速康复。
正当他忍耐不住之际,卢云鹤回来了,还带回了一个老者。
这个老者复姓上官,名为文翰。
他先是帮张一凡检查伤势,其后就问起那天在旧屠宰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一凡自知是卢云鹤找来的帮手,他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其后,上官文瀚打发了其他人出去,房间里就剩下两人。
张一凡有点紧张,问道,“上官大师,你这是要”
张宏正称呼卢云鹤为云鹤大师,他想自己称呼的也没有错。
“张一凡,我知道你想报仇,不过报仇这事,假手于人并不比自己动手来得痛快。”
上官文瀚一脸慈眉善目,可他说出的话语,却是冷酷非常,使人感到怪异无比。
“你说得没错”张一凡不是傻子,他稍加思索,顿时就明白了上官文瀚话里的含义。
对方是要帮自己报仇!
倏地双眼一亮,说道,“上官大师,你的意思是”
“我先传你一套心法,能不能报仇,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上官文瀚笑道。
还没等张一凡回神过来,上官文瀚就张开五指,如鹰爪般抓住了张一凡的天灵盖。
大厅。
张宏正神不思蜀地来回渡步。
时不时抬头,望向张一凡的房间。
“云鹤大师,你说的都是真的?犬子也能成为修行者?”
自从张宏正见识过卢云鹤的厉害,他就对修行者产生了极大兴趣,如今又听说张一凡能修炼,这条消息对他而言,实在是惊喜满满。
然而他是商人,商人本性多疑,他在猜测,这个卢云鹤这么帮他,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卢云鹤仿佛是看穿了张宏正的心中所想,笑道,“张老板,你的忧虑是多余的。”
“令公子惹上了一个了不得的家族,如果张老板不及时采取措施,张家的覆灭只在顷刻之间。刚好,上官文瀚是老夫多年好友,他也与那个家族有深仇大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想张老板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要令公子拜入上官文瀚的门下,那么整个张家,就有了一棵大树乘凉,那岂不是好事一件?”
听到这里,张宏正算是彻底明白过来。
说白了,那个上官文瀚,有着不可出手的理由,便要借张一凡的手去对付陆羽。
不过卢云鹤的话没错,张一凡踏入那个匪夷所思的修行界,还得到上官文瀚的庇护,这对张家来说
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
说远了点,马康就不足为惧了!
房内。
上官文瀚已然收功。
不过是渡给张一凡一缕真气,这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张一凡,从今天起,你就是上官家的外门弟子。”上官文瀚捋着长胡,眯着双眼说道,“修行界的各门各派,入门的条件极为苛刻,其中一条,就是必须在襁褓时期,渡气筑基,不过上官家所修炼的是日月奇经,倒是没有层层限制。”
“这日月奇经的修炼之法,需要每日辅以自身精气,慢慢喂养各处经脉,以弥补后天不足,因此一个凡夫俗子,哪怕是在暮年之时修炼,也有极大机会,成为修行界的高手”
说到这里,上官文瀚的眼里,闪过一抹奸诈的光。
“日月奇经,所说的日月,你可以理解为阴阳,你现在修炼的心法,是日字卷,也是日月奇经的上半部分。”
经过上官文瀚渡气,张一凡得悉了修行者的种种神奇,这可把他一直以来的三观彻底颠覆了。
然而他此时听到,自己所修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