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洛阳剑立刻阻止:“我们现在不是在自己地盘上,你们俩个能不能消停点儿?
别被人看了笑话?”
至尊太皇太后委屈道:“洛阳,你变了……”洛阳剑唇角一抽:“我没变,我还是我。
变得是你,你非要不辞而别,而且还故意找任逍遥抬杠。”
任逍遥难得听到一句掏心窝子的话,立刻一脸委屈望着洛阳剑,似乎自己真得受了委屈一样。
下面三个小辈竖着耳朵听,心里想笑。
至尊太皇太后不自然眨眨眼:“我哪有?
你们错怪我了。”
“错怪?
哼哼!”
洛阳剑毫不客气道:“你有任务是真的,但是却怕任逍遥和我不同意,不肯放你走,所以你就故意使了计策逃走了。”
“是不是这样的?”
至尊太皇太后像说谎的小姑娘一样语气有些心虚:“你们都知道了啊?”
“废话!你虽然鬼精鬼精的,却从来不胡搅蛮缠。
不光我发觉这事儿不对,就连任逍遥也发觉了。
但是为了你的大计,他又不得不配合你演戏。”
洛阳剑啧啧两声,戏虐地看着任逍遥:“也是难为他了。”
至尊太皇太后一听,心里有些不知味。
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伤到了任逍遥的心?
可是她真怕他们不肯同意,才会这么做得,也怪不得她啊。
“那你们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
洛阳剑道:“废话!要是不原谅你,我站在这儿做什么?”
至尊太皇太后偷偷瞄了任逍遥一眼,发现任逍遥也在偷偷看她,心里“噗通”一下,很快若无其事挪开视线。
“那师父呢?”
她心里有些没底儿。
离开京城时他们还信誓旦旦说以后永远在一起,三人一起过逍遥的日子。
可谁知事情有变,她被迫成了“叛徒”。
任逍遥哼了哼,“只要你告诉我正确答案,我就原谅你了。”
至尊太皇太后有点儿懵:“什么正确答案?”
任逍遥眼巴巴望着她:“当然是这世界上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了?”
至尊太皇太后:“……”不管怎么说,任逍遥四人的到来让叶宸吃了一颗定心丸。
至尊太皇太后虽然身子骨已经恢复得不错,但是毕竟年纪大了,而且她又即将离府去往幽冥之岭。
府里有人陪着她说话解闷,也省得她自己一人没事总胡思乱想。
不过事情通常总是利弊共存,让叶宸头疼的事随即发生,两位前辈包括宁王和劳伦都决定住在摄政王府,这在京城再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詹和园院子大,住所完全没问题,可让叶宸头疼的是这个动静太大,大到京城上下无论朝臣还是百姓,每天都得聊起这个话题上百遍。
树大招风,摄政王府这段时间太过高调,民间已经开始逐渐有了不好的舆论,说至尊太皇太后对摄政王和王妃太偏袒,还说这天下很快便要易主了。
叶宸把这个流言告诉了至尊太皇太后,可她听完却不以为然。
“叶宸,在我心中你从来不是个怕事的人,怎么现在怂了?”
叶宸无奈道:“我这不是怂,而是怕苏太后吓着,万一再做蠢事,可是会给小皇帝惹出麻烦。”
至尊太皇太后哼了哼:“怕什么?
这种事根本不用怕。
若是她再执迷不悟,那只能说明她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待着。”
叶宸对这点儿无可厚非,但是却为小皇帝叫屈。
“老祖宗,话是这么说,可是这样会连累到小皇帝。”
至尊太皇太后利落一摆手:“这叫什么?
命数!若真有那一天,只能说明小皇帝投错了胎,找了一个不靠谱的母亲。”
“哀家自问问心无愧,早已为她娘俩铺好了路,前程便是江山社稷和荣华富贵,若是苏氏自己不珍惜,非要自断前程,那哀家便顺了她的心意。”
叶宸傻了。
老祖宗一定是气糊涂了吧?
这种话也敢说。
她细细一想,前往幽冥之岭是重中之重,若是功亏一篑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所以叶宸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公道自在人心,她和大白问心无愧就行了,还是完成任务最重要。
下午白擎夜上朝归来,给叶宸带回来一副金丝软甲。
据说这件护甲可以防刀剑,还能护心脉。
沐浴过后,白擎夜立刻让叶宸穿上试一试,看看合不合适。
叶宸觉得好笑:“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白擎夜不苟言笑神色严肃,将护甲给她穿在里衣外,又细心将扣子一粒粒系好。
“要是我能去,定不会让你长途跋涉。”
叶宸心中暖暖:“放心,我一定平安归来。”
白擎夜点点头:“你若是不回来,我便去找你。
即便化作幽水,我也不会实言。”
“那可不行。”
叶宸微微蹙眉:“你还记得成亲之前我们说过的话吗?”
“那回在伏安寺上香,你亲口对着菩萨说‘我白擎夜一生,只会有一房妻子,此生绝不纳妾。
’接着后面我问你‘若是我死了呢?
’你说‘你死了的话,我再娶妻,就是继室了,那也只有一房的。
’还说‘不会马上娶,有合适的再娶。
’”白擎夜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不是那样的。
当时我脑子缺根弦,没转动过来,现在我早就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