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洛诗那般激动作伤的模样,卫骅扬看着她,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一字一句都良久未说。
洛诗看着像是泄了气的卫骅扬,她心中只想让卫骅扬能够让她留下來,洛诗说完自己的慷慨之言,便带着十分期盼的目光盯着卫骅扬,希望卫骅扬会让自己留下。就像是当初在宜州一样,洛诗让卫骅扬带上一起离开,那个时候,洛诗是自信百倍,她相信卫骅扬不会杀自己,也会带自己安然离开,可是现在,洛诗不想保证,自己还看得清这个男子的心中想法。
卫骅扬良久沉默,让洛诗有些绝望了,可就在洛诗低下头,有些落寞之时,卫骅扬缓缓而又带着命令性的口吻说:“你听着,只要答应,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我就让你留下來。”
这样回答,让洛诗不禁又是一喜又是一番暖暖的暖心之语。
卫骅扬,你是在担心我吗?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一定是。洛诗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卫骅扬就是在担心自己。
可是洛诗不知道,即使卫骅扬爱了,但是不管怎么样,结局终究是不会改变的。卫骅扬要娶的人,不是洛诗,而是邰莹,那个在邴州城中一直等着卫骅扬的邰莹公主,灵柩候的女儿。
那一天,洛诗留了下來,她被允许随着卫骅扬一同前往紫禁关外。
而那一天,洛诗虽被之前卫骅扬对于自己的爱而表现的冷淡伤心,可是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被卫骅扬让自己留下來所说的那一番感动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的另外一个地方。
一家简陋的竹屋里,一个男子从床上坐了起來,却被外面的阳光给刺了眼, 他的胸前,包扎了厚厚的纱布,头也有些难受。
这男子,就是元吉,他胸前当时的旧伤裂开了,差点就倒在了之前厮杀的路上,他抚着自己的身子,走出了之间竹屋,四周十分的安静,不见任何的动静,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你醒了?”
元吉的身后传來的卫井的声音,他转过身看着卫井,同样的,卫井也受了伤,他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离紫禁关不远的一个小地方。”
“那现在紫禁关的情况如何?”元吉还是不忘问及紫禁关的情况,虽然自己的身上都是伤,可是身为将军,他还是顾及万分的。.
可是当元吉问及的时候,卫井却有几丝不想回答的意思,他转身回到了竹屋之内,并且说:“你的伤还沒有好,还需要休息。”
卫井沒有回答自己的话,反而让元吉更加的担心起來,他跟在卫井的身后走了进去,心急的问道:“你说啊!紫禁关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卫井坐在竹椅子上,看着元吉,心里似乎是藏着什么事情,却不想元吉知道。
“你说啊!”
“紫禁关的南王兵已经被露将军攻陷了,现在元将军已经派兵支援了。”
“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的?”说到这里,元吉很是动怒,他说:“都怪那帮人,不然……我们也不会來不及赶去。”
元吉说的越发的动气,若不是那一帮行刺之人,或许现在自己就已经身在了紫禁城关外了,就算是给那卢将军十八了胆子,那卢将军也不敢轻易暗中施计。
但是比起元吉,卫井却显得有些淡定从容,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卫井也不像是元吉这般的担心紧张,因为在赶往南王军营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一出了。
然而在卫井都还沒有回答上元吉的话的时候,元吉再一次问道:“对了,你可知道,这一次行刺你我的人,究竟是谁?”
元吉终是问到了重点之上,卫井自然知道是谁,他倒是不隐瞒的说:“他们不是冲着你來的,两方人马,都是要暗杀我的。”
卫井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这两方人马的的确确是來暗杀他的,在南王军营的时候,先是洛诗一封信件说是麒麟山庄的二庄主派人暗杀他和卫骅扬,后又是那大庄主派來的祁将军,可想而知,那两方人,定是那二庄主和大庄主的人所为,不过这一次那两方人对峙起來,想必麒麟山庄也是一团动荡了。
而听卫井这样说,元吉倒是不明白了,他上前一步说:“你这话从何说起,莫非那两方人都是你江湖仇恨不成。”
其实卫井说的话是藏着一些事情的,他并不打算将麒麟山庄的事情告知元吉,毕竟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卫井清了清嗓子严肃之极的看着元吉说:“这件事情跟你沒有关系,你也不用知道,知道的太多,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卫井,你这话说的好像这一次跟我沒有关系一样,你别忘了,这一次行刺,我也在其中,你若不说,我自会去查清楚,也定会将那行刺之人找到。”
“找到?元吉,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情,记住我的话,知道的太多,对你越是不利,你还好好休息,今天,我们就出发紫禁关。”卫井带着严声历词的语气对着元吉说,一转身,便离开了竹屋。
在卫井的话语中,元吉猜到,他定是有重大的事情隐瞒着自己,卫井越是不说,他就越是想知道,越是要去弄明白。
但是此时的麒麟山庄,就是想卫井揣测的一样,一番风云正在袭來。
“荒唐。”古绝风将自己手中的那一把折扇一下便收了起來,怒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满脸胡赛的人,说:“你可看清楚了?”
“二庄主,属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