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真是假,还是观察几天再说,”卫井说道。
漠良点了点头,倒是赞成卫井的看法,她也不管这次是不是真的是军营之中出了什么岔子,她说:“这件事情都先放下了,不过现在最大的困难……是粮草。”
“是啊!现在我们军营中最缺少的就是粮草,你们南王兵带來的粮草也只能够供给你们自己兵,而我们兵马,若是再这样下去,最多熬不过一个月,要是和北凉军开战的话,一定会吃亏。”卢将军说。
对于粮草的事情,卫骅扬和卫井似乎是沒有考虑过这件事情,毕竟两方交战,粮草就会是最大的问題。
“其实有一个好办法,但是会有威胁。”卫井说,他看着几个人脸上的疑问,便继续说道:“既然北凉军不來犯,那么……我们就自己去,当年紫禁关城外的时候,北凉军烧我方粮草,将我们困于谷中,现在我们,也可以痛同样的方法,毕竟坐以待毙,绝对不是良策。”
说起当年北凉火烧南王粮草的事情,大家就都是一腔的怒火,卫井提意见倒是让大家默然的明白了过來,也似乎是默然之中同意了。
但是只有漠良似乎是怎么赞同。她还未当开口,卫骅扬说:“对,卫井说的在理,敌军不进,我们便进,以招还招,用当年的招数火烧他们的粮草,能带回來的便带,带不回來的,便烧。”
“不,绝对不可以。”漠良一口就已经否决了,她说:“我不赞同火烧粮草,这一招只会引起敌军的亢奋,到时候他们会使出什么花样來我们都不知道,而我的建议是,让敌人亲手将粮草送來。”
“亲手送來?”三人齐声而道。
漠良说这番话,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了,她乐声一笑,看着三双投在自己身上那疑惑的目光,她倒是不紧不慢的说:“我知道你们的疑惑,这亲手送來,总比我们耗费兵力要强。”
一人之说,漠良之言,也就很快的将这一疑惑揭开了。
漠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三个人似乎都沒有办法相信这一招竟然是如此的绝妙。
然而就在那一天,城中便调动了兵马,南王兵马暗中五千突然出了城,却悄无声息的感觉,同时,漠良也暗中派三千兵马前往北凉驻守的军营周边,一场暗中的计划也在慢慢的开始了。
就在南王边境前往北凉军营的路上,一行北凉兵马运着粮草警惕性十分强的往北凉军营走着。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行北凉兵马便拦在了前面,将运送粮草的北凉兵马给拦住了。
“都停下來。”前來的北凉兵马领将大声说。
“你们都谁的兵,我们现在要往军营运送粮草,是奉了北凉王的命令。”运送粮草的兵回应道,然而见到是自己北凉的兵马,他们很明显的放松了警惕。
前來的兵马往那不见尾的粮草车看了看,心里倒是暗暗一喜,掩藏住自己心里的一股激动,他说:“我是奉了将军之命,让你们将粮草运到另外一个地方,现在南王的兵马已经知道我们奉命运送粮草的事情了,我们必须改变路线,以防万一。”
“原來是这样,但是为什么现在通知。”
“我们也是刚才才接到的命令,将军下了令,这是路线,将粮草行这条路运过去,到了那里,自然有人接应粮草,这也是以防南王兵马。”前來的北凉将士说完之后便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份地图,上面都是已经画好的路线,他将其交给了运送粮草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