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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坏了艺术广场的街头风情。

容修叹了口气,默默地侧过身,刚要往人群外走,就被那边推搡的两伙人撞了一下肩膀。

容修身形一歪,被身边的聂冰灰扶住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

冰灰尴尬而又苦涩地对他笑了笑,扭头对岳琥说:“不好意思,我们马上换地方。”

岳琥这人其貌不扬,却是虎背熊腰,带着乐队兄弟四个霸气占位,也不多话,完全把无穷动的塑料乐队当成了空气。

众人把拖拉杆音箱等设备往喷泉池边一立,又把脚下的杂七杂八踢到一边,换上自家的装备放在地上,开始旁若无人地连接降噪线。

“这玩意是你的?花花绿绿的,儿童玩具啊,塑料壳子似的。”岳琥拿起桌上的push,百无聊赖地翻看一下,随手往围观人群里一扔。

“别。”

话音未落,push“啪”地摔在地上。

聂冰灰一脸心疼地蹲下,捡东西时,手指都有点发抖。

容修往旁边挪开半步,垂眼看了一下,应该没事,他的push摔得比这厉害多了。

聂冰灰半蹲在地上摆弄push了一会,看外观并没摔坏,良久,他小声,“我女朋友送我的,”这么咕哝着,转身往电动平衡车的方向走,对乐队几人说:“行了,回吧。”

艺人广场有自己的规矩,街头艺术家们开张表演就和做生意没差,无穷动不守规矩擅用对家摊位在先,被la砸了摊子,虽然愤恨却也无话可说,闹起来进局子不说,惹了事不仅成了井子门的笑谈,连歌手证也会被吊销。

那边岳琥已经开始玩起了即兴solo,他弹奏的是一首国语摇滚,这首歌是他最拿手的了,弹到兴起就唱了起来。

la的贝斯手带着一伙人呼呼喝喝打扫现场,捡起对家散放在地上的连接线等物,开始往摊位外边一边抛甩,一边嘻嘻哈哈地说垃圾话,丝毫不讲同行情面。

一根线迎面飞了过来。

容修站在围观人群的最前方,身形敏捷地躲开了那根降噪线,随后左右闪身,避开了飞过来的所有不值钱的玩意儿,再往一旁侧身,眼疾手快地抬起手臂,准确地将一个单块儿效果器凌空接住了。

别看它只有巴掌大小,价钱可不低,每一个小块儿都是吉他手们的宝贝。

容修垂眼:“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音箱里音乐声突然停了。

岳琥用手侧压住了琴弦,扬了扬眉:“嘿!小子,说谁呢?”

无穷动的吉他手见容修接住了设备,脸色煞白地跑过来,本以为这个单块儿肯定废了,没想到被这个穿着端正的帅哥保住了,“谢谢你了,大哥。”

“没事,顺手。”容修把效果器递过去,转身要往人群外走。

刚走出两步,肩膀就被人在身后拍上了。

“跟你说话呢,兄弟,”岳琥抱着电吉他,拦住容修的去路。

容修驻足,侧过头:“什么?”

“什么?你问我?”岳琥哪想到会被看热闹的嘲讽,这一天他就够憋气的了,顿时怒道,“操!我还问你呢,你刚才说我什么?”

容修垂眸不言语:“……”

“装聋作哑是吧,第一次来井子门?”岳琥怒目而视,“知道我是谁吗?”

“嗯。”轻飘飘的一声回应。

容修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眼光中甚至还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淡淡地和岳琥对视了一眼:“你是la的?”

容修身份特殊,气质矛盾,不论是世家公子的矜贵品质,还是久混地下摇滚圈的雅痞性情,乃至于“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军官本色,二十七年来他扮演的角色还少么?岳琥歪着头上下打量着他,一时间摸不清这人底细,气势不由得弱了几分,颇有些忌惮地压低了声音:“知道还不让一让?怎么着,人五人六儿的,瞧不上兄弟几个?问你话呢,你刚才嘀咕什么?”

“你想知道?”容修问。

“啊。”岳琥点头。

容修一瞬不瞬地看着他:“4弦,高了半个音。”

岳琥:“???啊?”

容修笑了笑:“我说,你的这把依班娜,4弦,高了半个音,2弦也不准,低了一丁点。”

岳琥:“……”

话音刚落,周遭看热闹的人群也诡异地安静了一下。

雾草?

主音吉他手,用一把走音的吉他,玩得热火朝天?

岳琥刚才见观众不少,还一脸冷酷地弹唱了两句呢,造型凹得可雕,结果吉他音不准?

呃,这就比较尴尬了。

岳琥先是露出茫然之色,快速地看了眼周围众人,直眉瞪眼地瞅着容修,“哎呦卧槽,我的后脑勺……”他扳住脑袋,简直快气笑了,一步一步逼近他:“小子,哥燥气着呢,你一定要鼓捣点儿嘎七马八的事儿出来是吧?你特么说梦话呢?还是脑子有病?”

“你不信。”容修说。

不是疑问句。

这叫人怎么接?

“……”

岳琥脸色渐渐地下沉,紧盯着他。

这人居然还在笑,淡淡的,薄唇微微地勾着,人模狗样的,那张脸好看的紧,不过,没什么亲和力,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矜冷的气息,能让人轻易地感觉到“我不高兴”、“没跟你开玩笑”。

岳琥走神的工夫,忽然他扬了下眉,有些调侃的说:“这样吧,对赌?拿调音器测一下就是了。如果我说的没错,你让出这个摊位。如果我错了,这摊儿的年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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