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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王芬颇有名望不假,但他却不是那种死忠于汉室的人,恰恰相反,因受两次党锢之祸的迫害,可以说王芬非常痛恨朝廷,更加痛恨汉灵帝刘宏。
史书记载,188年四月,冀州刺史王芬、南阳郡人许攸、沛国人周旌等见天象不利于宦者,准备尽诛宦官,废掉汉灵帝,改立汉宗室合肥侯为帝。于是,王芬等边结豪杰,预作准备,曾连结曹cao。曹cao认为时机未到,不可轻动,回信拒绝。
不久,灵帝yu北巡河间旧宅,王芬等准备乘机发难,乃上书诡称黑山军攻劫郡县,求起兵进讨。而太史认为天时不利,“不宜北行”。灵帝遂止,并敕王芬罢兵,随之又征王芬入朝。王芬惧事败露,自杀身死。
此事大有可利用之处,现下已是187年十月,如按照历史轨迹发展,王芬等人很快就要起事。既如此只需等上半年,待王芬事情败露即便不死也得被迫逃亡。届时冀州群龙无首,得之轻而易举,何必现在就和王芬火拼?
不但如此,还要与王芬打好关系,尤其他是手下的人才更要适当拉拢,否则拿下冀州无人治理也是徒劳。
打定了主意,马超对孟达吩咐道:“子敬快去准备一百五十金,玉带三条,均分成三份,本候自有妙用!”说罢又派人找来丝帛,当众提笔给沮授写下一封亲笔回信。
信中措辞华丽,文采飞扬,表示对沮授之才甚为敬仰,并委婉提出结交之意,更是提及了沮授的好友、冀州另外一位大才田丰,几乎通篇都是对二人的赞赏和恭维之意,而对夺取王芬兵权一事只字不提,仅言明尽快前往太行山平定黑山贼!
待孟达准备好三个包袱进来,马超正好落笔,仔细看了一遍便派人将潘凤请了过来。寒暄过后,马超又就当前冀州的军事力量详细打听了一番,最后笑道:“潘将军一路辛苦了,汝所言之事本将已有定论,这封信你且回去交给沮别驾,一切自见分晓。”说罢指着三个包袱又道:“区区薄礼一份送给潘将军,另外两份转交给沮别驾,信中早有言明,一观便知!”
潘凤一愣,忙摇头道:“这如何使得?末将不过是送信之人,怎敢收将军大礼!此事万万不可,还请将军收回,至于转交给沮先生的两份,末将定会带到!”态度甚是坚决。
马超道:“潘将军怎地如此客气?今ri若不是你淘汰了颜良,本将能否胜出还在五五之数,故此也算帮了本将大忙,区区薄礼何必在意!另外本将即要兵发太行山讨贼,依仗潘将军的地方定不会少,就怕潘将军嫌麻烦!”
潘凤道:“将军说笑了,潘某不过一区区地方军司马,如将军用得着尽管吩咐便是,水里火里绝不皱一下眉头!”
“好,痛快!潘将军果乃豪爽之辈,来人!拿酒来!本将要与潘将军共饮一杯。”
潘凤此人现为王芬军司马,手握兵权,且为人豪爽憨厚,说不定将来派上大用场,故此马超极力结交。
送走了潘凤,马超也不与众人解释缘由,自顾抚掌笑道:“大事可成矣!待过了今ri,汉升与老典各带随从回乡先将家眷接来,吾已与丁刺史说定,将暂时屯兵上党郡,只待你二人归来便可出兵。”
二人点头应是,孟达却插话道:“启禀主公,今ri末将又招揽到两位勇武有力之人,一人名文聘,字仲业,一名李严,字正方,二人属同乡,均为南阳人氏,听说主公在洛阳会尽天下英雄,心存敬仰特结伴来投!”
“文聘!李严!”马超大喜道:“文聘可是那位败在华雄手下的使斧大汉?”
孟达道:“正是,二人一早便到营前求见主公,但主公今ri来迟,又有琐事缠身,故此末将直到现在方来得及通报,期间文聘手痒难耐,曾上场挑战华雄。”
马超拍了拍额头,苦笑道:“都是阉党惹的祸!快快请进来......不!他们眼下何在?本将要亲自前去迎接。”
孟达道:“这......主公是何等身份,亲自迎接两位贱民有失体统?末将这就去将他们请过来便是。”
马超正se道:“子敬此言差异!本将曾言世间当人人平等,人才华有高低之分,地位有上下之别,但人本身却无贵贱之说,正如当年陈胜王所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吾眼下虽贵为冠军侯、征北将军、当朝驸马,可除去这些外在光环,吾实与普通百姓无异,天子,大夫亦是如此。”
几人闻言肃然起敬,孟达面带愧se道:“主公教训的是,子敬受教了,二人早已在帐外恭候多时,只需通报一声便可,实不用迎接!”说罢回身高声道:“二位壮士快快请进!否则我家主公就要亲自出去请你们了......”
话音未落,两个大汉并肩而入,文聘身长八尺有余,年约二十出头,身形魁梧,白面短须,相貌俊朗。李严要比文聘矮上半头,将近八尺,肩宽背厚,年纪与文聘相仿,长相普通,留有山羊短须。
二人一进门便躬身施礼,齐声道:“草民文聘(李严)拜见冠军侯!”
马超忙起身相迎,上前扶起二人,大声道:“二位壮士不可多礼!本候琐事缠身以至怠慢,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二人连称不敢,文聘道:“冠军侯身居高位,ri夜cao劳国事,能得一见已是吾等荣幸,哪里敢怪罪!久闻冠军侯大名如雷贯耳,吾二人敬仰已久,自负腹中不空,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