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这位车骑将军,小马哥也损失了三箱子珠宝,心里不免有些肉痛,但更肉痛的却是在一旁的插不上话的须卜骨。这些珠宝都是南匈奴数代单于攒下来的家底,现在就如大白菜一样被送了出去。
小马哥完全不顾须卜骨的感受,又和丁原商量了一些关于明ri赴宴之事,直到丁原离去后才开口劝道:“大王也不必心疼,何苗乃大将军之弟,交好与他就等于交好大将军,另外据本将所知,这位何将军还是当朝皇后的亲哥哥,与十常侍等人走的颇近,大王为免罪何须在乎区区几箱身外之物?”
须卜骨叹道:“将军教训的是,小王却是鼠目寸光了。”
马超道:“现有一个任务要交给大王去做,我等此行的成败全看你的表现了,如若大王继续吝啬这些身外之物,恐怕......”
须卜骨急道:“将军放心,小王绝不会因贪财而误了大事,将军尽管吩咐便是!”
小马哥忽正se道:“如吾所料不差,稍后必有掌权宦官前来索贿,你我二人能否升官免罪全凭这些宦官。当年西凉军阀董卓在讨黄巾时屡屡失败,只因重金贿赂了十常侍,不但没有被贬反而被朝廷升了官,大王乃聪明之人,该怎么做不用本将再教你了!”
“小王明白!小王明白!只是那两名月氏美女之事......”须卜骨对献上异族美女之事还是犹豫不决,生怕惹祸上身。
小马哥道:“此二人交给这些阉人就好,他们比你我更想讨好天子,同时因受了你我的贿赂,也定会将此事安排得滴水不漏,只要你我升官免罪离开了洛阳城,难道还怕那些多管闲事的大臣跑到大草原上找你问罪不成?”
须卜骨一想也对,心里暗骂马超无耻,嘴上却满口答应了下来。小马哥正打算再仔细吩咐一番,然后回去泡个热水澡,忽有侍从来报中常侍张让、赵忠两人求见。
小马哥一愣,心知想走也走不成了,这些阉党来得好快,略一沉思道:“既如此本将也不能置身事外了,一切看我眼se行事!”
须卜骨点头道:“将军放心,事关小王身家xing命,不敢有一丝马虎?”
小马哥点了点头,两人起身出门果见两位身着官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立在门口不远处。
两人都为五十岁上下,也正在打量着小马哥和须卜骨。
小马哥心里微微不屑,脸上却满是敬意,迎上去躬身道:“来者可是中常侍张大人和赵大人?马孟起有失远迎,还请二位大人恕罪!”
“南匈奴单于须卜骨见过二位大人!”须卜骨也跟着躬身拜了下去。
二人受宠若惊,他们这些宦官虽然风光,但全凭汉灵帝武官员无不对他们恨之入骨,平时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好脸se看。
张让连忙回礼,赵忠张开公鸭嗓子笑道:“二位大人不必多礼!某家刚刚听闻伏波将军后人和南匈奴单于光临养心殿,深怕下人们服侍得不周全,这才同张大人一起亲自前来慰问一番!”
张让也笑道:“马将军出身名门又立下不世奇功,天子早已龙颜大悦,想来定会重重封赏,ri后还请多多关照我等!”
马超道:“二位大人客气了,小将年幼资浅,此番应须卜骨大王之邀前去平叛也是依仗了天子的威名才侥幸获胜,区区微功怎比得上二位大人几十年的辅佐之功?二位大人多多关照小将才是!”
“好说!好说!”张让道:“听闻大将军明ri专门设宴为三位接风洗尘,不知可有此事?”
马超道:“承蒙大将军看得起,确有此事!”
张让眼含深意道:“大将军看重你自然是好事,不过你此番功劳虽大,但想一步登天恐怕也易呀!天子虽有心重重封赏于你,但顾忌朝中百官的议论,也是有心无力,实乃憾事也!”
小马哥暗道:来了,这阉人简直比何苗还贪得无厌,竟如此露骨的索贿?不过来的正好,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当下说道:“正是!正是!全凭两位大人多多关照才行!”说着向须卜骨使了一个眼se。
后者会意,忙道:“两位大人里面请,小王有话想与二位大人细谈!”
两人面se一喜,相互对视着微微点了点头。
待四人分宾主坐定后,须卜骨抱拳道:“我南匈奴此番叛乱造反攻打并州,实乃万恶不赦之罪,幸好有西凉马将军出手才得以诛灭叛军。如今小王以戴罪之身赴京请罪,已将南匈奴左贤王,白马铜,突各呼等叛酋的首级带来,还请二位大人能在天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小王自有重谢!”
张让道:“大王言重了,我等官低位轻,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一切还得看天子的意思才行!听闻大王和马将军事先献给天子一份礼单,不知可有此事?”
马超接过话题道:“确有此事,此乃南匈奴单于献给天子的贡礼,共装了十辆马车,这里有马车十二辆,还请两位大人验收转交给天子!”
须卜骨也道:“另外小王又jing心寻得两位月氏族美女献给天子充当侍女,还请两位大人过目!”
两人大喜,小马哥的话里大有问题可寻,因为献给天子的贡礼共有十辆马车,而请他们验收的却是十二辆马车,那岂不是说多出来的两辆马车便是孝敬给他们的?
赵忠心喜过后便是一惊,急声问道:“那月氏族可是纯正血脉的金发碧眼人?”
须卜骨心里忐忑不安,硬着头皮道:“正是,纯正血脉的月氏族人极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