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闻言不禁一阵郁闷,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未来的儿子就开始不姓马了,再加上答应过给韩遂的一个儿子,两个儿子还未出生就过给了人家。
要知道古人极重孝道,所谓百善孝为先便是如此,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连当朝无后宦官都想收养义子续香火。如曹cao的父亲曹嵩本名为夏侯嵩,自幼过给当时掌权宦官中常侍曹腾,便从此改姓曹。
丁原见马超犹豫不决,不禁皱眉道:“莫非贤侄不愿过子给老夫续香火?若如此老夫也不勉强,绣娘仍许你为妾,决不反悔!”
小马哥一愣,没想到丁原还挺讲义气,遂说道:“丁伯父误会了,常言道:投之以李,报之以桃!丁伯父对小侄有大恩,不仅一力促成洛阳之行,更将绣娘许之,小侄哪有不许之理?只要吾与绣娘的第一个儿子不是长子便可以丁为姓,若是长子,则把次子过给丁家,丁伯父以为然否?”
丁原大喜,激动道:“贤侄此话当真?”
马超心里在滴血,但他不能不答应,因为生儿子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为了照顾绣娘想法也得答应下来。历史上杜绣娘有三子一女,分别是和秦宜生的秦朗,以及被曹cao纳为妾后所生的曹林、曹衮、金乡公主四人。也算是一个好生养的女子,只要自己勤奋播种,想来后代也不会少,过给他一个儿子又何妨?反正终究还是自己的血脉,儿子还是自己的儿子,依旧由自己养大cren。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丁原兴奋得哈哈大笑,长叹道:“吾丁家有后矣!老夫果然没看错人,贤侄为人以义气为重,不拘世俗之礼,他ri必成大器!”说罢回身喝道:“绣娘还不出来见过你的夫君!”
话音刚落,一位身材高挑有致,面容绝美的少女迈步盈盈而出,径直走到小马哥面前,欠身道:“妾身杜绣娘见过夫君!”
小马哥双眼发直,只见这位杜绣娘玉指如葱,肤如凝脂,眉如新月,秋波流转,宛如西施复生,昭君在世,正是刚刚站在严氏身后那位绿衣少女。
愣了一阵子才喃喃道:“梦里有佳人,绝代冠古今。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年刚及笄的杜绣娘闻言又羞又喜,娇声道:“将军过誉了,绣娘一介庸脂俗粉,何以倾国倾城?承蒙不弃,愿为将军执笤帚,还请夫君怜惜!”
小马哥连忙还了一礼,正se道:“夫人芳华绝代又何必自谦?能得梦中佳偶实乃超百世修来的福气,只是超年幼尚不到成婚之年,今ri先定下名份,只待ri后上门迎娶过门!”
杜绣娘俏脸一红,偷看了小马哥一眼道:“一切单凭将军吩咐,此生能与夫君相伴亦是绣娘的福分!”
“此事万万不可!”没等杜绣娘说完,丁原便出言否定。
马超皱眉道:“不知丁伯父此言何意?”
丁原叹道:“老夫年愈六旬,行将就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来照顾绣娘?绣娘冠压群芳,芳华绝代,早有人有觊觎之心,万一被宵小所乘岂不要坏了你二人的好姻缘?”
马超闻言点了点头,此刻他十二岁,绣娘也刚满十四岁,两人要成婚行夫妻之礼至少还要过四年,等到小马哥年满十六岁方行,四年时间不长也不短,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了。而在这乱世中,一个姿se绝顶的女人若没有强有力的保护,其后果可想而知。历史上的杜绣娘就是先跟了秦宜,后来又被吕布所辱,最后辗转到了曹cao手里才算安定下来。
“丁伯父所言甚是有理!不知伯父有何高见?”
丁原道:“贤侄此番前去洛阳必得天子厚封,不如就将绣娘带在身边以照顾饮食起居,反正你二人名份已定,何时行礼通知老夫一声便是,只要吾在有生之年能抱上孙子便心满意足了!”顿了顿又道:“至于这些聘礼和昨ri贤侄送来的两箱细软之物你且统统带回,权当是吾给绣娘的嫁妆。老夫一生清廉又无儿无女,要这些身外之物也无甚用处,贤侄屡征北方异族正需军饷供应!”
“这......这如何使得?”小马哥闻言肃然起敬,却没想到丁原是如此豁达之人,在演义里丁原就是个跑龙套的。本来和董卓一起应大将军何进之邀带兵赴京铲除宦官,结果人还没到何进就先死了。抢先一步到京且手握重兵的董卓把持朝政,为立威而yu废少帝。
丁原极力反对,两人因此还在城外带兵大战了一番,董卓大败。若不是吕布反水,恐怕历史都要因此改写,而吕布也正是因为接收了丁原的部分班底才有机会成为后来的汉末群雄之一。
丁原道:“如何使不得?我意已绝,不必多言,绣娘且收拾一番,准备随我等一同赶赴洛阳,今后你便是马家之人,奉先就是想再见你一面也难了。”
杜绣娘浑身一颤,眼圈微红的拜倒泣道:“舅舅,绣娘舍不得离开您......”
丁原扶起杜绣娘,柔声道:“傻孩子,女儿大了早晚要出嫁的,这世上你就是舅舅心里最后的牵挂。马孟起少年得意,为人又重情重义,实乃你的良配,再而言他家中没有正妻,你此刻嫁给他既为妾又为妻,也不至委屈了你,就随他去!”
“可是......可是那吕布如何肯善罢甘休?万一他自持武勇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该当如何是好?”
丁原道:“吾怎么说也是他义父,对他有知遇之恩,量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