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为保证麾下掌重兵将领的忠心,还刻意拉拢黄忠,亲派张仲景为黄忠爱子黄叙治病。虽没能根治,却也保住了黄叙的性命,做个文官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黄忠的女儿黄舞蝶与马铁走的颇近,将来只需寻个媒人便可成就好事。
黄忠听到马超提起刘繇二字,忽然心里一动,抱拳道:“启禀主公,末将此番截下一小队人马,自称刘繇属下,为首之人称做太史慈。末将心疑有诈,便出手将其擒下带了回来,还请主公发落!”
马超大喜,哈哈笑道:“此事甚合吾意!太史慈乃将才也,汉升当有大功,待本将处理完这些俘虏再行亲自接见!”
黄忠点头道:“主公所言不差,太史慈武艺不凡,一杆铁枪使得出神入化,末将与其大战一百回合,虽占上风却难取胜。”
马超一惊,太史慈最多只能算一流武将,能与壮年时期的黄忠大战一百回合也算不易了,当下问道:“竟有此事,后来是如何擒下的?你二人可曾受伤!”
黄忠道:“末将不能确定其身份,顿起爱才之心,见他身负宝弓,便提出以箭术决高下。末将侥幸险胜一筹,太史慈下马甘愿受缚!”
马超暗暗点头,太史慈也是擅射之辈,要怪只能怪他倒霉,碰到了更擅射的黄忠,若换做徐晃,恐怕还不能毫发无伤的留下太史慈。
再看被二人擒住的三千多杂兵,心里暗暗冷笑。上前大喝道:“本将曾给过你们机会,可尔等却执迷不悟,如今既已成为阶下之囚,还有何话可说?”
三千多人一起跪倒,连连磕头,大声道:“大将军饶命!”“我等愿归顺大将军!”
马超冷笑不已,大声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本将虽爱护平民百姓,却也绝非心慈手软之辈!本将也不杀你们,但尔等若想分得土地。得到平民的身份。还需做三年苦役。表现优异者,三年后本将给尔等一次机会!如顽固不化,想继续不劳而获,便永久贬为奴隶。直到累死为止!”
“谢过大将军!”三千余人见保住了性命。连忙拜谢。出城主动投降的杂兵看在眼里。心里不由暗暗庆幸。此事经百姓宣扬,很快就传到了周边地区,其余诸侯麾下的士卒也都得知了马超对待俘虏的方式。
远处被五花大绑的太史慈见状心里也是复杂之极。这年代一旦抓到俘虏,哪有像马超这般安置的,不仅不追其责,还帮助他们寻找出路,这与其余诸侯大不相同。他这两年随刘繇与袁绍交兵,每每俘虏敌军,不是斩首邀功便是打散补充军损。
当下将这些俘虏交后马超在府中大摆庆功宴,众出征的将领都有出席。散席后,马超又设下小宴,只留下黄忠和徐晃二人,命人将太史慈带上来。
不多时,五花大绑的太史慈被亲兵带了上来,马超哈哈一笑,抱拳道:“久闻东莱太史子义之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会!”说罢上前几步亲自为太史慈松绑。
太史慈羞愧难当,心下又是感动不已,尴尬道:“败军之将,怎敢劳烦大将军如此礼遇?太史慈可承担不起!”
马超道:“子义忠勇之名传遍齐鲁之地,本将昔年还曾派人来寻,可惜缘分未至,一直不得相见!为此,本将还专门派人远赴青州照顾太史老夫人!想来子义也知晓此事!”
太史慈闻言心下更是惭愧,低头红着脸道:“大将军对老母的关照之情实难相报!此番多有得罪,还请大将军治罪!”
马超微笑道:“子义何罪之有?本将此番出兵旨在讨伐反贼刘备,与子义将军何干?黄将军出手相截,也是因为不知子义身份之故,实为一场误会!”说罢拉着太史慈的手继续说道:“子义快快入席,今日既得相见,怎能不痛饮一番?”
太史慈闻言一动不动,接着“扑通!”一声就拜了下来,满脸惭愧道:“实不相瞒,此事并非误会。昨日,在下确曾带兵与大将军的部曲交战过,奈何大将军兵强马壮,我等却是惨败之局!今既已被擒,任凭处置,绝无怨言!”
马超眉头一皱,他从未见过太史慈,哪里会想到太史慈也出战了,莫非真的被刘备收买了不成?当下道:“这又是何故?具孔北海所言,太史将军一直在刘繇麾下效力,怎地忽然为刘备卖命!”
太史慈深叹了一口气,道:“都是在下一时糊涂所至......”当下将他如何来到小沛的原委以及刘备临阵相求之事说了一遍。
马超听完心下了然,暗呼好险,若不是及时赶走刘备,太史慈恐怕迟早加入刘备的阵营,以后再想收服又要费一番工夫。
马超心里对太史慈志在必得,除其将才和武艺之外,最重要的因素是太史慈在辽东避难三年,对辽东半岛以及东北一带地形和民俗极为熟悉。平定天下后迟早要出兵辽东,将高丽棒子的祖先彻底征服,而太史慈无疑是最佳的带兵人选。
当下连忙扶起太史慈,正色道:“子义莫要再言!汝替刘备作战不过是为了报答其礼遇之恩,本身并非刘备麾下之将!且并未给本将造成多大麻烦,此事不提也罢!今日只管饮酒畅谈天下事!”
太史慈见马超丝毫没有怪罪之意,心里也轻松了不少,感激之情更甚。四人坐下饮了几杯,又都是武艺非凡之辈,很快就找到了共同话题,不多时便熟络起来、
待酒过三巡,马超举杯道:“朝廷不幸,汉室势微,诸多因素加在一起方造成今日之局面,如今刘焉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