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寿生于179年,比刘协足足大了两岁,再过一年多便可及笄嫁人了。此刻身长足有七尺(1米6左右),头发尚未挽起,梳着一条马尾辫,身材窈窕,再加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显清丽脱俗。
而蕫妍却不似伏寿那般主动,正在犹豫间,却见董承抱拳道:“还请大将军体谅,小女与天子情投意合,不日即将成为贵人!恐怕......”
马超心里一动,皱眉道:“如果本将没记错,董将军是永乐太后的侄子!”
董承道:“正是!”
马超道:“天子是永乐太后的孙子,如此说来,蕫妍与天子就是表兄妹的关系。按照最新的汉律,两人之间有血缘关系的禁止成婚,天子和大臣更应为万民做榜样!故此天子和令爱是不可能结为夫妻的,再而言,本将怎从没听说过此事?”顿了顿又喝道:“而你本是陇西人氏,与董贼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当年董贼全家被诛,只因汝为永乐太后的侄子方得以保命!如今涉嫌刺杀本将不说,还毫无改过的表现,莫非当本将的宝剑不利乎?”
董承急道:“大将军误会了!末将绝无此意,只是此事还要禀明天子才行!末将实不敢私自做主!”
马超冷笑道:“既如此,尔等一家就在狱中耐心等待本将的调查结果!本将麾下还有不少原来牛辅的部曲,若让本将得知你有投靠过董贼。定要满门抄斩!便是天子和永乐太后也救你不得!”说罢,大喝道:“先将董承一家人暂且下狱,家奴遣散!待本将调查出结果再做定夺!”
“遵令!”顿有五十余名亲兵冲了起来,连拉带拽,将董承一家二十余口人全部拿下。
董承怒极,喝道:“大将军如此蛮横不讲理,与当初董卓何异?莫非视天子如无物乎?”
马超道:“本将正是忠于天子才要维护朝廷法度,汝不过董贼余党,因永乐太后的关系才得以保命!本将对外破匈奴、击乌恒、破鲜卑,对内收服十万白波贼和百万黑山贼。平定并、冀两州。如此大功才不过得封骠骑将军,汝又有何功劳竟敢领骠骑将军之职?”
董承面色惨白,如今他终于知道马超为什么要找他麻烦了,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马超所言不虚。他的身份极为复杂。属于董太后的远方侄子不假,与西凉董卓也有着密切的关系,可以说是一个董家的两个分支。族谱上甚至可以相互印证。
马超看了看伏完,又道:“伏家为名门之后,伏完先生为当世学者不说更是恒帝驸马,与董贼素无瓜葛,今日既已表明态度,本将定重用之!伏家也会因此成为当世大族!”
“谢过大将军!愿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伏完连忙施礼!
马超心里微微一喜,伏完也算是一位人才,且子孙旺盛,若能真心相投,倒是可以一用。当下道:“好,本将即刻表你为光禄大夫,与钟繇一起负责教化之事,表伏德为典学从事,赐伏家全新府邸一座!”
伏完一家连忙拜谢,董承见状却是又愤怒又羡慕,可蕫太后早有意立蕫妍为后,故此,这事他也不敢答应。历史上因为董太后被何进所害,伏寿才能得皇后之位,如今董太后还在,怎会把后位让给伏家?也正因为如此,伏寿直到现在还未露头。
“大将军如此对待董承,甚至敢将天子的贵人下狱,就不怕太后和天子怪罪吗?”
马超冷笑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汝为董贼余党暂且不说,光派人刺杀本将一事就足够抄家灭族了!天子尚且年幼,本将又为先帝托孤之臣,有总领朝政之权,谁敢怪罪本将?要怪就只能怪你董承不识实务!”
董承待要说话,蕫妍忽站了起来,娇声道:“既然大将军看得起贱妾的蒲柳之姿,妾身便给表姐做陪嫁丫鬟又何妨?此事妾身可替父亲应下,还请大将军能放过我们董家!”
马超见只有十一岁的蕫妍颇有巾帼风范,心里不由暗赞,想了想道:“董家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是繁荣还是落败,只在尔等一念之间!不知骠骑将军意下如何?”
董承犹豫了一阵,叹道:“既然小女同意,末将自无意见,但天子和永乐太后怪罪下来,末将恐怕承担不起!”
马超道:“此事你尽管放心,本将自会找天子和太后说明缘由......”
又商量了一阵,马超把原来王允和盖勋的府宅赐给了伏完和董承,并当场各赠明珠二十颗,美玉十块,黄金千斤,丝绸两百匹做为聘礼。这个档次的聘礼相当于王公贵族,以此为聘礼纳一名陪嫁丫鬟可说绝无仅有。马超先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这么做也是想拉拢二人,让他们知道跟谁混才有前途。
且说二人回府后还犹自惊魂未定。伏完、刘华与女儿伏寿商量了一阵,没有强大后台的他们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这也是没办法之事。但董承却受不了这个气,怎么说他也是骠骑将军,被人家骑在头上拉屎,要能忍才怪呢!故此,刚一进家门就对蕫妍发起了火,把小萝莉骂的狗血淋头。
蕫妍却不以为然,委屈道:“父亲息怒!女儿这么做也是为了董家着想,如今冠军侯位高权重,功高盖世,父亲如何能斗得过他?还不如暂行缓兵之计,先谋脱身再想对策!”
董承深以为然,恨声道:“马超自持功劳,目无君上,搬弄是非,玩弄权术,指鹿为马,强行纳妾,本将定要到天子和太后面前告他一状!”
要说蕫妍与刘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