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后勤补给问题,马超又打起了冀州人才的主意,出言问道:“本将所带之兵多为西凉兵和黑山军,收复冀州所沦陷失地少不了熟悉地形的本地将领配合,不知几位可有安排?”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麴义起身抱拳道:“末将不才,愿随将军征讨黑山贼!”
“末将亦愿往!”潘凤也不甘示弱的站了出来。
马超摇头道:“二位可是皇甫将军的左膀右臂,亦是冀州军事方面的顶梁柱,平定境内盗贼乱党都少不了二位之功,本将若因讨黑山贼而误了冀州大局,岂不收之桑榆,失之东偶?此举大大不妥!”
皇甫嵩皱眉道:“将军有话但请明言!如今冀州有可用之兵不过两万余人,分一半给将军驱策亦无妨!本将平定境内乱党余孽有一万兵马足以!”
马超摆手道:“不需如此,本将有jing兵三万,战将数十员,剿灭黑山贼这群乌合之众不费吹灰之力,只需从冀州军中挑选出两名中低层将领各带一千甲兵充当向导足以!”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沮授道:“莫非将军已有了人选?”
马超轻笑道:“本将从未来过冀州,哪有什么人选?但吾听闻冀州军中有一小将名为张郃,其人为河间人氏,在讨伐黄巾中应募参军,不知此人现居何职?”
“这......”沮授哪里认识军中底层将领,闻言不禁看向了麴义和潘凤。
麴义想了想,摇头道:“末将麾下并无此人,亦或者此人乃无名小卒,实在记不得!”
潘凤沉思了一阵,皱眉道:“启禀将军,末将麾下有一张姓屯长为河间人氏,具体名字末将也记之不清。”
马超皱眉道:“快快将此人请来,是与不是本将一问便知!另外尔等可知高览此人?”
几人摇了摇头,均表不知。潘凤受过马超的恩惠,此时正是偿还人情的好机会,起身道:“将军尽管放心,待末将把军中所有叫高览的和叫张郃的河间人统统请来,当面一问便知!”
马超摆手道:“不必如此麻烦,只叫张郃一人即可!此人有字儁义,又为河间人氏,找之不难!”
潘凤道:“将军且稍等片刻,末将去去就来!”
马超笑道:“有劳潘将军了!”
待潘凤走后,沮授忽问道:“将军既然从未到过冀州,又怎知张郃之名?另外在下还有一物要原封不动的奉还给将军!”说罢转身拿出一个包袱,打开后正是大半年前马超送托潘凤送给沮授和田丰的百金!
马超道:“公与这是何意?莫非看不起吾马孟起乎?”
沮授摇头道:“将军之言差异,所谓无功不受禄,我等官职微末,又与将军素未谋面,怎敢无故受此重礼?”
马超一愣,心知当初此举确实有失礼仪,当下让典韦收起金子,拱手道:“二位乃清流名士,本将久闻大名仰慕不已,当ri以金相赠只想与二位结交一番,绝无他意!却不想弄巧成拙引起两位的误会,罪过!罪过!”
沮授道:“将军客气了,我等亦是对将军钦佩不已,今ri一见果然风采绝代,当痛饮一番才对!”
“正是!正是!”
酒过三巡,众人也熟络了不少,马超趁机问道:“听闻田御史自辞官以来定居邺城,今ri却怎地不见!”
沮授道:“元皓兄此时一介平民,今ri实不便出席,还请将军见谅!”
马超点了点头,忽正se道:“实不相瞒,本将久闻田元皓之名,想聘其出仕任并州别驾一职,不知公与可否代为引见!”
沮授一愣,抚须笑道:“将军慧眼识英才,元皓兄实乃大才之人,其才远在授之上,早年曾在朝中出任御史一职,只因看不惯宦官陷害忠良才愤而辞官。今ri既得将军看中,授怎敢不为老友引见!”
马超大喜,看沮授的态度,聘请田丰出仕应该不难。田丰乃冀州钜鹿人氏,早年举茂才,出任御史,后因看不惯十常侍等人为所yu为才愤而辞官隐居邺城。历史上田丰先是投奔韩馥,复又归于袁绍。曾在官渡之战期间与沮授二人屡献良计,可惜袁绍自大又好谋无断,根本不采纳田丰之计。
田丰为人刚正不阿,脾气倔强,出言直斥袁绍之过,终因“刚而犯上”而被袁绍下狱。袁绍为了羞辱田丰,官渡之战中还特意把田丰困在囚车里随军而行。结果袁绍惨败,他身边谋士逢纪献谗言道:“田丰在狱中闻主公新败后哈哈大笑曰:‘果不出吾所料也!’”袁绍大怒,当夜就派人处死了田丰。
马超对田丰垂涎已久,田丰不仅有出se战略眼光和军事眼光,还是处理内政的高手,并州若有田丰治理内政,他便可抽出身子去处理更重要的事。
两人约好时间,又饮了几杯清酒,潘凤终于带一青年将官姗姗来迟,抱拳道:“启禀将军,此人姓张名郃字儁义,河间人氏,现在末将麾下任屯长,不知可是将军要寻之人!”
马超抚掌笑道:“正是此人!”只见张郃年方二十一二,身材雄壮,相貌粗犷,虎目jing光闪闪,虽仅为一小小的屯长,却自有一番大将的威势。史载张郃在讨伐黄巾中应募入伍,直到韩馥出任冀州牧才被提拔为司马。后韩馥兵败,张郃引兵归附袁绍,在袁绍与公孙瓒的交战中多有功劳,与颜良、文丑、高览并称为河北四庭柱。
官渡之战时,张郃和高览受郭图陷害,率众投降曹cao并得以重用。后随曹cao平定北方,远征乌桓,平马超,灭张